我吃痛瞬间,伸出去的手立刻缩了回来,身侧尚未褪散干净的内息又再一次被袖风略动,径直将原本站稳的脚跟的仙子又撞退了出去。
我:“”
四周应该是安静着的,我此时听不见一丁点的声音,只是眼看着仙子往后跌倒的瞬间,白袍袖风从她身后扇起。
夜浔近身一揽,将她稳稳地接入了臂弯。
我只觉得喉头一阵发紧,脑子里突然有了种想要杀人放火的冲动。
“够了!”夜浔一脸阴沉地打断我,他看起来很不耐烦,也不愿意为了照顾我的耳聋而传音说话了。
他将那位在臂弯里早已娇羞得红透了脸的仙女细心扶稳站好,而后再拧着眉看我:“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他似乎在极力压制着什么,额角处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就连嘴角,似乎也有过擦拭之后留下的淡红印记。
是香玉软怀难自持?还是美人相护情难禁?
我冷笑一声,掸了掸方才被那个仙子拽过的袖袍:“胡闹?怎么,你要拿刀砍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