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很不满地发出了第一次抗议。
周围的气氛徒然在感觉上有了些改变,牛头还是方才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嬉笑着。
夜浔肯定也是知道我这声音的意思,抱着我的手臂微微一动,应该是准备走人的架势。
我从来不知道牛头和马面两只死鬼会想块牛皮糖一般粘人,关键他们就算是粘着只女鬼我还想得通。
但是他们偏偏要守着夜浔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承认,这么长时间的不透气的躲着,却是是有些难受不说,好像身体在一抽一吸之前又有了想要吐血的征兆、、
我使这拳头轻轻在夜浔心口敲了敲,但这一动作非但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反倒是引来了新一轮的嬉笑。
牛头死性不改地凑近夜浔神秘道:“唉,夜大人,这小?”
马面一声不赞同的啧道:“这人家面前,你提小白作甚,怎么,没被打够啊你!”
“小白?”牛头兀自喃喃道,然后又像是猛地想起了什么要紧的事情:“对了夜大人,我家小白听说是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