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是顾虑的挺多!”夜浔又冷不丁的插进来一句。
我将脸偷转去另一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然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问话:“那你总知道皇妃为何会害你吧?”
鬼皇后垂眼下去,点了点头:“她想用我扳倒相府!”
“相府?”我不可置信的和夜浔对视了一眼,他极少时候与我态度相同,而此刻就是极少的时候。
鬼皇后继续往下说:“我是相府的长房所出,皇妃亦是将军府的嫡女,我同她一道入的宫,自我被立为皇后,她就再不曾与我往来。”
“直到将军府有通敌卖国之嫌,而罪证就被握在相府手里。”
“皇妃哭着来求过我两次,但我知道事关重大,并未答应她劝我父亲销毁证据的请求,她自知求情无望,就也不曾再来,而那揭发将军府的事,也跟着石沉大海。”
“到了冬天,皇妃书信邀我一道赏雪,我去了但她不在,从那回来以后我便病倒了,怎么瞧也不见好。”
“我觉得生病一事冥冥之中与她肯定有关,但又无论如何都拿不出证据,并且直到现在我都相信,我绝对不是因病而死。”
那这可就奇了怪了,跟国师有什么关系呢?
“那你病中的症状你可还记得?”我皱眉与那鬼皇后道。
“除了心悸乏力之外,我实在没有其他的不好!”鬼皇后说得异常坚定。
末了,她又似喃喃自语道:“那种生命从身上点滴流逝的痛苦和恐惧,直到现在都如同梦魇一般缠着我。”
一语落定,她先前的话搅扰得我云里雾里,可那最后的一句却犹如一块石子,将原本的一泓死水,激出了层浅浅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