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后半夜,徐绮罗屁股都几乎没沾过板凳,不停的烧水,给他们准备伤药,被褥,还有换洗的被巾,都够她忙的脚不沾地了。
那白胡子老头不知从哪里寻来一包银针,拿着家伙什去给徐思思扎了几针,又熬了碗汤药给灌下去,见她面色比方才好了许多后,徐绮罗心里其实已经对这几个人放下了大半心防。
想来思思要说的应该是救救这几个人。
只是他这么想的,可早上听闻赶过来的徐老爹却不是这么想的。
去看了看躺在床榻上的二女儿,徐老爹吊了这么多天的心总算稍稍回落了一些。
人还在。
他暗自点头,又不放心的上去摸了摸手,撸起她胳膊看了看,又在她脸上周身看了圈。
忍不住老泪纵横。
这二女儿出去了几天,他这把老骨头跟着担心了几天,幸好幸好,老天保佑,没有缺胳膊少腿,也没有像月儿那样,至少人是健全的。
想到大女儿现在的模样,徐老爹长长叹了口气,以后这可怎么办。
二女儿看着像没什么大事,只是
他摸了摸下巴上短短的胡须,目光落在徐思思紧闭着的双眼上,半浑浊的眼中闪过一抹忧色。
这样昏迷不醒也不是个事啊。
谁知道绮罗说的那几个人是个什么情况。
不行,他得去会会那几个,看看他们到底是哪路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