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包厢内,巴克坐在沙发上,久久不言。
黑袍人走了有十分钟,他的小腿还在微微打颤。
自幼生活在枪林弹雨之中,每天都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但从没有哪一次经历令他如此胆寒。
对于巴克这种穷凶极恶之人,冷血、残暴、杀戮都不可怕,可怕的是未知,那种对未知的恐惧。
在巴克心中,黑袍人就是一个未知,一个已经不能用人来形容的未知生物。
每当脑海中浮现出那双深蓝色眼睛,巴克心中就会产生莫名的寒意,仿佛只要愿意,对方就能随时取走他的性命。
而且这个过程必定十分简单,就像是花园的主人随手摘掉一朵即将凋谢的花,不会有丝毫困难,更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