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永夜如今已解了蛊,自然是毫无后顾之忧了的。
“永夜是不是来过?”莫辞问道。
王知牧道:“属下原是这样想的,还、还无意冒犯了王妃。请殿下恕罪!”
王知牧眸光一敛,将后头几字说得声声恳切。
“那你倒是说说,是如何冒犯了王妃?”莫辞压着大怒,一把捞上那女人紧紧揽在怀中。
“放开我!”那女子正想挣扎,莫辞就已不动声色地将刀尖抵上了她腰后。
“如今永夜可就在栖枫渡,你再敢多嘴半句,…可别怪我没有给过你机会。”
莫辞垂下眼帘深深凝了她一眼,是沉邃的警告。
“你无耻!”那女子极力压着声音怒骂道。
“如今,只怕是你那永夜更为无耻,你最好祈求他别伤了阿尧分毫,否则…”莫辞微微一凝,抵在她腰后的刀往前送了两分。
“……”那女子闻言果真老实下来。
王知牧并未听清他们的对话,只安安分分地垂着眼帘,支吾回道:
“约莫亥时,属下听到楼上有异响,敲了许多的门也不见王妃回应,属下就、…就擅自做主,闯了门…,险些、险些扰了王妃的清休……”
王知牧说着急急敛平衣袍下了跪:“属下实在是担心王妃安危才出此下策,还请殿下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