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静握起的拳头再度爬上鼓筋,面色阴郁至极恨恨道:“我从未发现他们皇室的人竟这般难缠,莫泽恩是如此,莫辞也是如此!如今带着江予初也是字句算计,尽学了些龌龊心思!”
阳其山滞了滞,“那文扬县主…要是不要了。”
陆长庚沉哼了声,一双威厉怒目不言而喻。
阳其山会意,浅笑着劝道:“那将军也得养好身子,这般讳疾忌医…伤得终是自己啊。”
陆长庚静静捂上胸口,触着藏在怀里的那根乌木簪又恨又无奈,“这病,岂是区区郎中能医治!”
“所以,属下这不是给您送药引来了?”
阳其山低沉笑了笑,上前两步俯在他耳边低语了一番。
“果真?”陆长庚闻言果真心下通畅不少,原本沉怒的脸也逐渐缓褪。
阳其山跟着笑了笑,“那人拳脚功夫登不上台面,窥察能力着实厉害。所幸,今夜下了雪……”
“做得好——”
陆长庚寒笑凛凛,阴晦眸光霸占之欲几近溢出眼梢。
阳其山恭敬拱了拱手,面上笑意诡谲如深夜猫眼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