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头皮都要掀起来了:“……宾客那么多,万一冲撞了谁,传出不好的名声……”

“爱传什么传什么,禁足吗?打压吗?”随便怎么样,秦姑姑担心的是,这都吃了四五天的药了,怎么进展这么慢:“你没事的话,我去看看小姐。”

容家未过门的当家主母能随便传什么吗!“您去。”您底气还真足,到时候请四殿下过来不成,即便那样,也不能开罪了令国公府啊,景嚒嚒又想到七小姐还有令世子,开罪什么,前面的主子撑着腰呢,女眷得罪死了又有什么关系。

可……景嚒嚒看着桌子上未被带走的银子,万分后悔怎么就接了这烫手的生意,急忙揣着银子出门,好不容易碰到焦耳,赶紧抓住:“好闺女,咱们聊聊……”

焦耳诧异:“小姐让我把盆拿过去,等着急用。”

景嚒嚒闻言,急忙放开手:“那你快去,别去晚了!”晚一会,跪一晚上,她这是造了什么孽。

……

令国公,寿宴越来越近,令国公府一派热闹。

府里的客房早早收拾出来,远道而来的亲眷早已将客房住满,丫鬟婆子们被抽调去各房各院帮忙,平日沉闷的宅院,如今仿佛活了过来,热闹非凡。

戏台唱起了大戏,杂耍表演应有尽有,

表小姐们、小姐们,表姑奶奶,老姑奶奶齐聚一堂。

远方表侄、宗族男丁,不论门第、家世也赶了过来,沾沾令国公大寿的喜气。

项府的小姐们更是忙碌,招呼不完的表亲姐妹、闺中朋友,衣服、头饰也要加紧挑选,不要坠了令国公府的威名。

盛世华裳的胭脂、水粉、新衣,因为令国公府的寿宴,订单排到了令国公寿宴当天,绣娘们日夜不停的赶工。

宫中硝烟四起,项家的寿宴就办的越和平康健。

在几乎要普天同庆的老国公寿宴里,唯独葳蕤院原封不动,仿佛感受不到寿宴的气氛,一片暮色沉沉。

七小姐甚至没有听外面的表演,让秦姑姑焦头烂额。

景嚒嚒战战兢兢的跟着庄婆子,觉得全葳蕤院就这位婆子还有点人情味,其她人都不正常:“你说怎么办……怎么办,马上就要寿宴了……怎么办……”

“你能不能别念了,你天天念我耳朵都长茧了。”

“那您想想办法啊……怎么办……”

“秦姑姑她们不是说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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