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见兰竹,你们别拦着我j上呢?他在哪?”
苏绮玉自醒來后,就一直嚷着要见兰竹,宫女们跪满屋内一片,也动摇不了苏绮玉的决心。
她担心极了,就怕兰竹被夜瑾墨抓去用刑,她身上还受了重伤,怎么能再受到任何伤害?
可是这些宫女却都阻拦她,就算她拿出平日里不常有的威严出來,这些宫女各个都像事先说好了一样守口如瓶,绝口不提。
正好,夜瑾墨又不在这里,她真害怕,兰竹会有什么危险。
“梅香,皇上去哪了?”她急忙追问梅香,梅香一直陪伴着她,也不知道兰竹被抓去了哪里。
“公主,您别激动,皇上有旨,兰竹是戴罪之身,为了您的安全考虑,兰竹恐怕是回不來了……”梅香说着,便提起袖子掩泪,一副很伤心的样子。
苏绮玉更心焦,忙追问:“你说什么?兰竹到底怎么了?”
“皇上将兰竹带走之后,听说被关入了邢府大牢,看來皇上是不会轻饶了她的。”梅香哽咽道,越哭,苏绮玉越慌乱,邢府说到底就是死牢,一般是罪大恶极的人才会被关入那里,而且据闻,关进去的人就沒有一个出來过。
“皇上现在在哪里?我现在就要去见他!”苏绮玉脸色苍白,身体还有些虚,却急匆匆地想跑出去见夜瑾墨。
“娘娘,请留步!”
名轻扬刚巧送药进來,见苏绮玉步子加快,心里一紧差点沒有将手中的药碗摔碎了。
“名大哥,原來是你!”苏绮玉像是看到了希望似的,快步上前就拉着名轻扬的衣袖将他往外拉。“走,快陪我一起去找瑾墨。”
名轻扬一动不动,反手将她拉住,见苏绮玉疑惑回头,那张秀丽的脸露出一丝迫切,他虽理解她担心兰竹,但依旧不愿她置身险地,为难地道:“皇上和九殿下在商量政事,这会去了不适合,娘娘还是先将药喝了吧!”
当着众人的面,名轻扬客套的道,有意留住苏绮玉。
正是因为对名轻扬的了解,所以他的挽留,她未必听不出來。
她转身,目光质疑地看着名轻扬和满屋众人,为何所有的人,都如此冷漠?
看着那一碗褐色药汁,苏绮玉平心静气,却态度坚决,沉声道:“我不喝,除非让我现在看到兰竹。”
“娘娘,别这样,皇上这么做自有他的用意。”名轻扬始终保持平和状态,他并非冷漠,而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分析其中的厉害。
在她认识名轻扬以來,每一次他总能给她带來一丝温暖和帮助,但是这一次,他却站在夜瑾墨那边,对兰竹的入狱态度淡然得让她措手不及。
也许,她所谓的对他的守护,只是因为瑾墨,仅此而已。
“我不管,今天我一定要见兰竹!”苏绮玉愤然地挣开名轻扬的手,一根筋走到底,既然大家都不帮助她,那么她只有靠自己,她说什么都不会让兰竹受到伤害。
“娘娘!”名轻扬还想劝阻,但是苏绮玉是直來直往的性格,说做就非做不可,不管任何人在此拦住她,她都一定要去。
名轻扬无奈的看着苏绮玉的背影叹气,苏绮玉对兰竹倾注太多的情感,这一次,恐怕和夜瑾墨的立翅产生分歧。
“玉儿,这么急你想去哪儿?”这时,一声轻柔的呼声在殿外的台阶下响起,名轻扬向着殿外看去,夜瑾墨正背手站在台阶下,面带微笑,微低着头,一手伸出拦住了苏绮玉欲冲的身子。
他的语速,太过温柔缱绻,比以往的温柔要贴心好几倍,他的明知故问,又让他的柔情显得虚情假意,令人抗拒。
“我要去见兰竹。”苏绮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直言道,她想起他派人将兰竹抓走时的默然,就让她觉得心慌意乱。
夜瑾墨的眼神依旧柔情似水,抬眸敲见到名轻扬从殿外出來,手中端着药碗,知道她又不乖乖喝药了,他将另一只手伸过去,名轻扬会意地下台阶将药碗递给他便退到一边。
“不管你去哪里,得先把要喝了。”夜瑾墨柔声说道,药碗已经递到了她的眼前。
看着眼前热气腾腾的药,自她坠崖后受伤醒來,每日都要喝下这碗苦药,她记得有一次她实在受不了苦药的折腾不想喝药,夜瑾墨便喝下苦药一口一口地强行喂到她的嘴里,他的霸道让她感受到无限的呵护备至,但是此刻,她突然觉得,他的霸道正如他的身份带给他的特权一样**。
“我不喝!”她坚决的拒绝道,她实在受不了那个味道,而大多数原因,是因为他抓走兰竹,却用他的温柔逃避这个话題,让她反感,更加不想听他的话乖乖喝药。
夜瑾墨眼神一黯,俊脸上却波澜不惊,低沉的嗓音优雅迷人,继续柔声劝道:“玉儿,别任性,为了宝宝也得喝下这碗药。”
每一次,他都这么温柔劝她,但是这一次,她受够了,竟然有些反感。“我不喝!就不喝!”苏绮玉别过脸朝他大吼一声,鹅蛋脸气鼓鼓的看着他气道:“你告诉我,你将兰竹怎么样了?你不是将她打入死牢了?兰竹做错了什么?”
“谁告诉你的?”夜瑾墨脸色一沉,再次抬头看向殿内,正好梅香从殿内探出头來,被夜瑾墨的眼神看一眼,便吓得怯生生地往门内躲。
“不是梅香的错。”苏绮玉也注意到了夜瑾墨的眼神,为什么她会觉得那个眼神很可怕呢?他从來都不会在意梅香的不守规矩,总是包容了她的所有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