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云鸢!来自云天族!”,云鸢突然面露平静,温柔一笑道。
从良抬眼看向云鸢,笑了笑作揖道:“食神从良!”。随即,便一旁的白苏使了使眼色,白苏忙抬步进了食盘殿。
“请!”,从良又朝云鸢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云鸢含笑着点头,跟着走进了内殿。
白苏忙将茶水奉上桌,随即退出了殿外。她实在是如今的云鸢一脸温柔的浅笑,但靠近他时,白苏能清晰感觉到泰上压顶的沉闷。
从良笑着朝云鸢举杯,“云鸢神!不知您来本神这食盘山是有何事?”。
云鸢轻笑了一声,随即道:“三日前,你等几位古神悉数前往浮山殿!不止是喝酒这么简单吧!”。
从良笑了笑,神色平静的道:“还真不是这般简单!”。
“几日前水神沧泊昭告忘川河生灵和容初神大婚!我等未来得及前去祝贺!他俩就出去了!如今他俩回来了!自当要抓紧前去贺一贺!”
云鸢闻言,突然面露一冷,“他俩何时大婚了?”。
云鸢醒来时,正值容初闯进木术的阵法,因着沧泊吩咐舍情烧了芙蓉华树林,囚禁他的禁制破了,他缓缓醒了过来。
他躲过舍情的大火,逃窜到天涯。用满腔的怒火冰冻了天涯下的云天族。知晓容初是乐音的转世,他便故意设计与她重逢。
可是瞧着容初与沧泊暧昧缠绵的模样,他心底突然涌起一阵怒火,一阵不甘。明明上一世,乐音与自己爱而不得,乐音宁愿受天罚也不愿不爱他,是那样的情深义重。可为何?
不过短短的三万年,她便移情别恋,心里眼里再也没有他了,只有沧泊,只有沧泊!
“云鸢神!您不知道嘛?”
从良突然面露疑惑的道:“都快一千多年了!”。
“只是容初神和水神在姻缘树下缔结姻缘后便去游玩天地间了!如今回忘川河大婚,是沧泊要知会忘川河的生灵!和整个东方领地的生灵!”
云鸢闻言,不禁冷笑了一声道:“好!很好!”。话落,云鸢便气愤的施展法术打向食盘殿外的几株神木。
白苏看着瞬间化为乌有的神木,不禁面露惊恐,忙躲远了一些。
“云鸢神!您这是怎么了?”,从良佯装疑惑的模样,看向云鸢道。
云鸢收回法术,冷眼看向从良,带着几分睥睨的神色道:“本神乃寒武神转世!”。
从良闻言,佯装震惊,忙朝云鸢作揖道:“从良不识,云鸢神竟是寒武神转世!”。
云鸢瞧着从良那恭敬的模样,心下舒坦了许多,摆了摆手道:“你说沧泊与容初大婚后去游历了天地?”。
从良点了点头。
“你可知他们一直在重华殿的地宫下!”,云鸢看向从良,面露几分邪魅笑意,问道。
从良摇了摇头,随即佯装疑惑道:“您说沧泊和容初在重华殿的地宫?地宫下是有什么嘛?”。
云鸢冷笑道:“当然是地宫里有许多提升法术和气运的阵法了!”。
从良闻言,不禁心生几分思索,难道云鸢不知地宫里有寒武和乐音的孩儿嘛?这个云鸢当真是寒武的转世嘛?
“本神知晓,素来七大古神都少有往日!为何此次你等都去浮山殿贺沧泊大婚?”,云鸢突然看向从良,面露几分冷意道。
从良闻言,暗中思索了一番,缓缓开口道:“云鸢神,您有所不知!昔日容初神还是小仙使时,常来我这食盘山用膳!”。
“您知晓的!这容初神性子活泼!我等见她都欢喜至极!便有了往来!”
云鸢闻言,面露狐疑,但瞧着从良面色平静的模样,点了点头。
随即,又皱着眉头道:“那星神辰生呢?还有日神晗恒?火神烨修?他们和浮山殿的关系也很好嘛?”。
从良笑了笑,“与星神辰生,是因为当年沧泊带着容初前往星落谷玩耍时,被辰生欺负了!辰生与容初打了一架!算是不打不相识!”。
“至于晗恒和烨修,都是容初游玩天地时,曾经救过他俩!算是有恩情在的!”
白苏听着从良的话,暗中揣测,从良是故意挑拣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与云鸢说。
从良深知云鸢恨极了水神沧泊和容初,便避开了自己、辰生、晗恒和烨修与沧泊和容初之间的不愉快之事,捡了些好事说给他听,不过是免得让他利用不愉快之事心生算计,破坏彼此的情谊、生了嫌隙。
云鸢听着从良的话,面色平静却冷着声音道:“这般看来!这容初神还算是个仁爱善良的神!怪不得是这天地间的造化神之后!”。
从良佯装听不懂云鸢的嘲讽,笑着点了点头道:“是啊!想来容初神继任造化神之位是天命所归,也是一众生灵若念!众望所归!”。
“众望所归?”,云鸢突然冷笑了一声,“是嘛?”。
云鸢突然站起身,便殿外走去。
从良见着云鸢离开,一袭黑衣背影冷艳,气质威严,忙作揖行礼道:“恭送云鸢神!”。
白苏看着云鸢离开,忙跑进殿内,看着从良一脸冷意,忙一脸焦虑道:“他是寒武神转世!为何与天地间传闻的寒武神很不一样!”。
“而且,他对阿容似乎没有爱意,而是满满的恨意?”
从良闻言,点了点头,“你没有看错!也没有理解错!”。
“阿容便是被他吸食了气运和伤了神识,如今陷入沉睡中!”
白苏闻言,不禁红了眼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