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红尘那般知恩图报的模样,松栽心下泛起一阵暖意,浅笑着道:“今日府里举办百花宴,里面都是年轻的女子,我也不好请你进来坐!”。
“若你得空,可明日来府里坐坐,喝杯茶水!”
红尘摇了摇头,“我来找您,是想请您答允,我做您的司侍,以报您对我的恩情!”。
松栽闻言,不禁面露惊讶。随即摇了摇头,拒绝道:“你做我的司侍实在是屈才!也不妥!”。
红尘摇了摇头,“若夫人不嫌弃我粗笨,便是没有屈才之说,更没有不妥的!”。
松栽笑了笑,“我没有嫌弃你粗笨,只是……”。
“夫人,您就让红尘做您的司侍吧!”,玉兰突然截住了松栽的话,朝她会心一笑道。
随即,又凑近她耳边轻声道:“这玉瑚可不是个好相与的!有红尘在,她也许会收敛一些!”。
松栽闻言,不禁面露疑惑的看向玉兰,“什么意思?”。
玉兰浅笑着又凑近松栽耳边,轻声道:“据我所知,这玉瑚是喜欢红尘的!”。
松栽闻言,不禁面露震惊,随即道:“那她怎么会来族长府,还勾引了忽忆?”。
“难道,她不是心甘情愿做族长府的夫人?”
玉兰摇了摇头,“她是不是愿意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一定是红狐族暗埋在白狐族的一枚棋子!”。
松栽点了点头,她也没捋清楚,从来没有听说过红狐族族长玉珊的妹妹,玉瑚仙子爱慕忽忆,也没想到今日她在浅水殿瞧见的会是她,而不是玉珊。
“既然如此,红尘,你跟我进来吧!”,松栽朝红尘笑着道。
“多谢夫人!”,红尘闻言,面露欣喜,随即朝玉兰作揖道:“多谢玉兰姐姐!”。
玉兰笑着点了点头。
松栽带着红尘来到百花台,便吸引了一众年轻女子的视线。红尘虽然一袭红衣,却没有显得半分张扬。对上他面容含笑的模样,反倒是内敛温和,一时间让许多女子都对他产生了好感。
“夫人身边的那个男子是谁啊?”,不禁有女子心生好奇,拉着一旁的人闲聊讨问道。
“不认识,没见过!”,一旁的人摇了摇头。
“会不会他就是诸怀仙啊?”
“诸怀仙爱穿白衣!他不是!”
“那他是谁啊?我瞧夫人对他很是关照呢!”
“……”
松栽耳目都好,听着这些女子的闲谈,笑着看向红尘道:“我就说你做我的司侍太屈才了!你这般好容貌,这般好气质!”。
红尘浅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斟了一杯茶水,随即单膝跪在地上奉给松栽,“红尘请夫人喝茶!”。
松栽笑了笑,亲自伸手将他扶起来,“这茶我喝,但你不必从最低级的司侍做起,你与白画一样做我的贴身司侍吧!”。
红尘闻言,不禁面露欣喜,点了点头。松栽也笑着接过他手里的茶水,一饮而尽。随即,笑着朝白画道:“你领着他去住所安顿吧!”。
白画笑着点了点头。
看着红尘跟着白画离开,又瞧着方才红尘跪在地上给松栽敬茶的那一幕,一众女子不禁面露狐疑。这红衣少年是来做松栽夫人的司侍?
清水殿。
忽忆心情焦躁的躺在软榻上,地上散落了许多书籍,司侍一边收拾,一边心疼的道:“族长!事情已经发生了!您也是着了玉瑚夫人的道!才会做下这般糊涂的事,您实在不必这般懊悔!松栽夫人她一定不会怪罪您的!”。
“等等!”,忽忆突然看向司侍,冷着声道:“玉瑚夫人?”。
“传我暗令,族长府只有松栽夫人可称为夫人!”
司侍闻言,不禁面露疑惑道:“那玉瑚……仙子,她要怎么称呼啊?”。
忽忆冷笑了一声。
司侍听着忽忆的一声冷笑,心下一阵凉意,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要让玉瑚夫人在族长府有名无分啊!
“百花宴结束了嘛?”,忽忆突然看向司侍问道。
“还没有!如今不过正午,百花台正在开宴席呢?”,司侍答道。
“她如今还在浅水殿?”,忽忆又冷着声问道。
司侍点了点头。随即,斟酌着开口道:“您走后,玉瑚仙子在浅水殿打闹了一场,摔坏了好些东西呢?”。
忽忆冷笑了一声,“这些不是她自己所求的嘛?怎么?还不满足?”。
司侍闻言,斟酌着道:“玉瑚仙子说您这是羞辱她,居然将夫人的宫殿给她住,夫人用过的东西给她用!”。
忽忆冷笑了几声,“这是羞辱?这不应该是抬举嘛?她一个不要脸的东西,却享受着一个正经夫人的待遇!”。
“族长!”,突然一司侍跑进殿内,带着几分慌张道:“红狐族的族长玉珊来了!在百花台!”。
百花台。
松栽听着司侍传报,说红狐族的族长玉珊来了。松栽不禁轻笑了一声,原来这场戏这才正式开始啊!
“请她来百花台吧!”
松栽端坐在高台上,看着玉珊一袭红衣飘身而至,容貌甚雪,肤如凝脂,美艳动人。绾着凤仙髻,簪着白玉钗头凤,步履轻快,却仪态端方。
“红狐族族长玉珊拜见夫人!”,玉珊浅笑着便松栽作揖道。
松栽回以浅笑,“玉珊族长,请坐!”。话落,一旁的白画便朝一旁候着的司侍示意,在高台下的空地上为玉珊添了一张桌子,又添了几盘吃食。
“夫人客气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