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宫。
宜翊幻化成容初的模样,模仿这她往日里的神态和习惯,坐在一旁的桌前,姿态端庄的缝制衣物。
云鸢依旧躺在软榻上,阖眼浅睡。
可宜翊实在是做不来这等女红,不过片刻间便觉得眼花缭乱,腰爽背痛的。他想起之前容初会在这个时候前往院子里为那株海棠花树浇水,于是,他便轻轻放下了手里的衣服,出了殿门。
他刚离开,云鸢便睁开了眼睛。云鸢盯着殿门,眼眸中一片暗沉。
宜翊出了殿门,便提着一桶水来到了海棠花树下。看着树下的雪莲王和海棠玉,他忍不住伸手去触碰。
“乐儿!”
他的手刚要碰到那株雪莲王时,云鸢的声音突然在院门口响起,那声音有些清冷生硬,吓得宜翊忙撤回来手,面露几分郁闷,佯装几分委屈。
云鸢瞧着容初那模样,暗自责备自己说话声音太大,语气太过生冷。他收起了几分冷意,抬步走近容初,见她蹲在地上,又伸手将她拽了起来。
“乐儿!”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这上面的法术很厉害!会伤着你的!你忘记上次就烧伤了手嘛?”,云鸢轻叹了口气,随即柔着声握着容初的手道。
宜翊感受到云鸢紧握自己的手,心下不禁升起几分恶寒。他忙抽回了自己的手,躲开了尴尬的脸,拿起水瓢舀水浇灌那株海棠花树。
云鸢没看清容初的脸色,但见她不似从前那般与自己辩驳,以为她是生气了。
他突然轻笑了一声,夺走了容初手里的水瓢,伸手板正她的身子,怜爱的捏了捏她白皙的脸,语气带着几分无奈道:“乐儿!”。
“生气了?”
宜翊听着云鸢诱哄的话,又看着他对自己做这般举动,眼眸不禁有些躲闪,伸手打开了云鸢的手,退了一步。
云鸢看着面前容初的举动,见她眼眸躲闪,故意躲开自己,不禁心生几分欣喜,“看来,我给你吃的柔情丸已经见效了!”。
宜翊闻言,不禁面露惊讶的看向云鸢。
云鸢对上宜翊幻成的容初的眼神,笑着解释道:“我想着,你总是这般拒绝我,大抵是因为你没了情根!”。
“我便寻了这柔情丸!助你重修情根!”
云鸢话落,便走近宜翊身边,伸手将她抱进怀里,“你知道的!我这一世,只想要和你在一起!”。
宜翊闻言,忍不住道:“你这一世不是为了要继任造化神嘛?”。
云鸢闻言,面色一僵,随即松了手推开了她,看向宜翊幻化的容初,冷着声质问道:“你不是乐儿!”。
宜翊看着云鸢的冷漠眼神,心中不禁暗骂自己多嘴,但想着不能这么快就让云鸢发现自己不是容初。
他斟酌了一番,迎上云鸢的视线,带着同样冷意的声音道:“你自己醉酒的时候说的!难道不是吗?”。
云鸢闻言,见面前的容初这般坦然,暗想自己多疑了。想到这,他转而露出一抹邪魅的笑,伸手将宜翊又重新揽进怀里,“醉酒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宜翊靠在云鸢肩头,暗中松了口气,随即寻着容初对沧泊撒娇的模样,声音带着几分娇蛮道:“天地生灵都说酒后吐真言!”。
云鸢听着容初娇蛮的话,笑着松了手,半搂着她,与她额头相处,带着几分**道:“调皮”。
宜翊想着若是不早些拿了天羽令,把容初的神识从雪莲王中救出来,他迟早是要被自己恶心死。
“主人!”,宜翊学着容初语气,斟酌着开口道:“我如今本体是雪莲,但你知道,我本体的雪莲级别不高,修行起来极为不容易!”。
“我想要那株雪莲王里的气运修行!”
闻言,云鸢不禁面色一僵,随即松开了宜翊,抬眼看向那株雪莲王。许久,他摇了摇头道:“这株雪莲王现在不能给你!”。
话落,云鸢笑着伸手摸了摸宜翊的脸,安慰道:“你放心!我定会为你寻其他的修炼药材!一样能助你修行的!”。
宜翊听着云鸢的话,心下不禁猜测了几分。看来,在云鸢身边的容初,极有可能不是真的容初。
宜翊见云鸢又看着那株雪莲王,眼眸中流露出几分痴然,他暗中斟酌了一番,佯装一脸疑惑道:“主人!这雪莲王里面的生灵它到底怎么了?”。
“我见它无声无息的模样?这得需要多少时日才能复原?”
云鸢听着宜翊的话,转头看向他,见他一脸困惑的模样,笑着伸手拍了拍他的头道:“它受伤了!如今正努力复原,你以后莫要在去触碰这这禁制,免得伤了自己,还打扰了它!”。
宜翊听着云鸢的话,心中不禁翻了几个白眼。他这般回答自己,跟没回答自己是一样的,什么也没说清楚。
云鸢见宜翊静默不语的看向那株雪莲王,笑了笑,随即道:“快给你的海棠花树浇水吧!”。
“浇完赶紧回殿内!我给你做你喜欢吃的芙蓉糕!”
宜翊闻言,学着容初乖巧的模样点了点头。随即,目送云鸢离开,才漫不经心的那着水瓢舀水浇灌那株海棠花树。
容初的神识困在雪莲王之中,听着宜翊和云鸢在一旁的对话,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能想象方才宜翊的脸色,脑海中也不禁浮现他俩抱在一起时的场景。
宜翊也响起方才的一幕幕,看向一旁的雪莲王,面露几分郁闷道:“容初啊!我可是为你牺牲了我自己!”。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