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泊听着宜翊说了这么多,心下不禁越发的心疼乐音仙子,更心疼这一世的容初。
“对了!”
“松栽传来信,说她家的小六不知从何处得了一把天火琴!”,宜翊看着静默无声,低眉不语的沧泊,突然开口道。
“什么意思?”,闻言,沧泊抬眼看向宜翊问道。
“天火琴是招摇台的,也是乐音师姐曾经的法器之一!”,宜翊想着前世乐音之事,沧泊到底是不知道多少,耐心的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阿容在狐山?在白狐族?”,沧泊不禁面露欣喜道。
宜翊点了点头,“就松栽家的小六手里的天火琴来说,也许是!”。
“但也不能保证!天火琴虽然是师姐的法器,但这一世的容初并没有用过天火琴!”
沧泊摇了摇头道:“一定是阿容!一定是她给小六的!”。
话落,他看向宜翊和辰生,眼眸中满是欣喜和迫不及待的模样,“我先去狐山了!”。
宜翊闻言,忙拦住了他道:“你如今身上的伤还来不及复原,先修复一下伤口,再去也不迟!”。
辰生也附和道:“对!如今我们将玉颜神智的尸体带来招摇台,怕这月老,追忆正计谋着怎么抢回去呢!”。
沧泊点了点头,但面色带着几分焦急道:“阿容一人在狐山我不放心!何况那日追忆说如今的阿容生不如死!”。
宜翊摇了摇头,“松栽传信来只说见到小六拿了天火琴,追问之下说是一位仙友赠予他的!”。
“可是容初,她为何不会去寻松栽?而选择了还是小白狐的小六呢?”
沧泊闻言,不禁面露浅笑道:“因为小六的皮毛暖和、松软!”。
辰生和宜翊听着沧泊的话,又见他一脸浅笑,不禁有些摸不着头脑,愣了愣,随即道:“不至于吧!”。
沧泊笑了笑,“至于!当年在狐山她和诸怀在一块,可不就是贪恋诸怀那雪白暖和的狐毛嘛?”。
诸怀暗中听着沧泊的话,嘴角不禁抽了抽,暗叹沧泊真是了解容初。那时,容初可不是天天摸他柔软的皮毛嘛?
“我总觉得,容初神应该很早就知道诸怀是西枝仙吧!”,辰生闻言,不禁面露几分猜忌道。
“不可能!”
沧泊摇了摇头,“阿容和我一样都是诸怀仙在浮山殿住进落枫苑触碰了引神阵才知道诸怀仙的身份的!”。
诸怀听着沧泊和辰生的对话,也不禁暗中思索了一番。他自己都不知道前世是琅琊台红枫山的西枝仙,是月老和上一任神智的孩子,与容初的前世乐音仙子是同母兄妹。
若是容初在不知道与自己的关系时,还愿意这般协助他修行,这份情谊是何等的让他觉得珍贵。
“诸怀!”
宜翊突然朝诸怀喊道:“如今你也抓紧修行吧!你没了本体,到底是灵识不稳!”。
诸怀点了点头,随即斟酌了一番,看向宜翊道:“宜翊神!你可不可以助我一番!”。
宜翊闻言,抬眼看向沧泊,“要不,你寻水神吧!”。
“他也能兼修五行!虽然火术造诣不及容初,但也是厉害的!”
沧泊听着宜翊的话,抬眼看向他手中化为灵子的诸怀。随即,点了点头道:“你若是愿意!本神愿意成全你!”。
诸怀点了点头,“我愿意!”。
随即便用力扯出一缕灵识递给沧泊,沧泊伸手接了过去,与他建立了灵契,化身为灵子的诸怀便可在沧泊的神识境域中修复灵识。
看着诸怀在自己的神识境域内抓紧修行,沧泊和辰生也在智翊殿寻了住所,各自修复。
狐山。
松栽为小六寻了白狐族的一处秘境,供他修行,并暗中观察小六的动静。
可是她接连观察了几日,并未见小六身边有其他人,也未感应到容初的半分气息。
只是她刚离开,容初便开始暗中教导小六使用天火琴。听着断断续续的琴声,松栽忙又转身回了秘境。
小六看着暗中折返的松栽,不禁朝容初吐了吐舌头。心下带着几分愧疚,可怜兮兮的朝容初道:“师父!我娘亲怕是已经怀疑了您的存在!”。
容初笑了笑,她虽然知道松栽曾经在宜妤身边做过贴身司侍,所以特意敛去了天火琴气运,只是没想到松栽居然一眼便认出来天火琴。
“怀疑了就怀疑了吧!”
“她这不是还没瞧见我吗?”
小六闻言,点了点头。随后,小六咬了咬牙,暗中斟酌了一番。
容初瞧着小六眼珠子转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好笑道:“你想问什么?”。
小六见自己的小心思被容初戳破了,不禁红着脸,用爪子挠了挠自己的耳朵道:“师父!您叫什么?”。
容初笑了笑,佯装一脸为难的模样,久久不语。
小六不禁着急了,忙道:“师父!您若是不想说,我便不问了!”。
容初瞧着小六那般在意自己的心思,笑了笑,“我叫容初,但我身边亲近的人都唤我一声‘阿容’,我在想你是我的徒儿!叫我师父就好了,不唤我的名讳岂不是不尊敬我?”。
小六闻言,不禁面露几分愧疚,随即语气带着几分郁闷之色道:“您是我的师父,可我居然连您的名字都不知道,岂不是更加不尊敬?”。
容初听着小六的解释,不禁好笑道:“你这个小东西!真是会讨巧!”。
“你若是真的尊敬我,该是在心里面尊敬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