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正当容初等打算下山崖下去看看那株红梅树时,崖底突然传来一阵婴孩的哭声。
容初与沧泊对看了一眼,不禁震惊不已。起身走近山崖边,俯瞰中,便看见那株红梅树下坐着一个孩童。
“她不会是梅红的转世吧!”,木莲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看向那孩童,眼里一副嫌弃的模样。
容初笑了笑,“是啊!她就是梅红的转世!”。话落,便施展法术往崖底去,将那孩童抱上了山崖。
“她!”
“她的额头!”
木莲看着被容初抱在怀里的孩童,不禁指了指她额头,面露惊讶。
容初看着孩童额间的梅花印记,笑了笑道:“她是梅红的转世,自然会有梅花的印记啊!”。
木莲摇了摇头,带着几分笃定,语气坚定道:“她不是梅红的转世!”。
“你快将她扔回去!”
闻言,容初看向沧泊,只见沧泊也一脸困惑的看着她怀里的孩童。
“这般年纪,该是没有任何法术和修为的!可我感应到她身上的法术和修为极其磅礴!”
“阿容!”
沧泊突然伸手将容初怀里的孩童拎了起来,丢在了诸怀的怀里,带着几分不以为意的对那孩童道:“梅红仙子!何必逗趣我等呢?”。
话落间,那孩童从诸怀的怀里跳了下来,片刻间幻化成一红衣女子,笑着立在一旁。
容初抬眼看向梅红,见她明媚的笑脸,不禁红了眼眶。
“乐音!”
梅红笑着看向面前的容初等,目光最后落在容初红红的眼睛上,她不禁恨铁不成钢的伸手拍了拍她的头,带着几分恶狠狠的语气道:“怎么回事?”。
“我回来了这么高兴的事情,你居然哭上了?”
她话刚落下,容初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瞬间滑落了下来。
梅红见容初这般模样,轻叹了口气,伸手抱了抱她,“乐音!你如今怎么这样爱哭了?”。
说话间,她看向一旁的沧泊,“你就是水神沧泊!”。
沧泊点了点头,“我是阿容的夫君,忘川河的水神沧泊!”。
闻言,梅红不禁松开了容初,抬眼看向她哭红的眼睛,捏了捏她的脸,打趣道:“怎么的?这一世不再执着寒武了?寻了这么一个俊美的小夫君?”。
容初听着梅红打趣的话,笑着瞪了她一眼,随即道:“哪里是小夫君,他是忘川河的水神,这天地间的七大古神之一!”。
梅红撇了撇嘴道:“什么古神?也没有我等琅琊台的九仙年纪大!”。
话落,梅红看向一旁的木莲和诸怀,见诸怀一袭青衣衫,整个人清冷安静。
“西枝仙?你今日怎么没穿你那红衣衫啊?”
诸怀听着梅红打趣自己,浅笑着颔首,却并未接话。
容初见梅红兴趣盎然的模样,还想追问诸怀,忙伸手拉住她道:“如今他可不是红枫山的西枝仙了,他是狐山白狐族的诸怀!”。
“白狐族的?”,闻言,梅红突然收起了笑意,看向诸怀,带着几分冷笑和嘲讽道:“怎么的?你们云天族与红狐族狼狈为奸不算,如今还要祸害白狐族?”。
容初听着梅红的话,不禁心生几分惊讶,忙问道:“你知道云天族的事?你怎么会知道云天族的事呢?”。
容初明明里的木莲曾说过,琅琊台九仙中她是最后一位陨落的,她也是被绿瑶打落在万丈渊后才知晓云天族的存在。
“我怎么不知道?”,梅红突然面露几分郁闷道。
“我和幽兰斗法,彼此都是有分寸的!怎么可能会两败俱伤?”
“虽然绿瑶幻化成你的模样,暗中捣鬼,但也不足为惧的!”
话落,梅红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看向容初,问道:“幽兰呢?她如今在哪?”。
容初摇了摇头,“只知道她也在朝阳坡!名唤玉兰。至于如今在何处,我也不知道!”。
梅红点了点头,随即施展法术探查了一番,片刻间,她收了法术,笑了笑朝容初道:“走!找她去!”。
容初面露欣喜的点了点头,随即拉着沧泊跟着梅红往朝阳坡的一处山谷处去。
“玉兰!”
诸怀看着坐在那山谷出吹风的玉兰,不禁面露惊讶的喊道。
玉兰听见诸怀的呼唤,忙转头看向诸怀,又见他身边跟着沧泊和其他几个陌生的面孔,忙浅笑着起身,朝他们作揖行礼道。
容初看向玉兰,见她面色平静,大方得体的朝他们作揖行礼,眼眸中一片清明,没有了前世的算计和做作。
“你们确定,她是幽兰的转世?”,一旁的木莲突然轻皱着眉头,开口道。
闻言,容初不禁笑了笑,自己第一次发现这玉兰是幽兰的转世时也是震惊不已,这一世当真是与她上一世不同。
梅红听见木莲的话,撇了撇嘴道:“怎么不是?”。
“一直以来我们看到的幽兰都是矫揉造作,矫情又爱算计!这仙子坦坦荡荡,大方得体!哪里也不像幽兰!”,木莲撇了撇嘴反驳道。
梅红哼了一声,走近玉兰,睁着眼睛打量着她。玉兰看着梅红这般直白的打量自己,不禁心生几分尴尬,退了几步,看向诸怀道:“诸怀仙!你们这是有何事嘛?”。
诸怀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随即看向容初。
玉兰见诸怀欲言又止的模样,也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容初。她不曾见过容初,但见她立在水神沧泊身旁,两人亲密无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