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泊!”
容初抱着沧泊,突然感觉到他周身慢慢滚烫,不禁担忧的抬头看向他。
“你怎么了?”
“是不是受不住了?”
沧泊感觉到浑身滚烫难耐,方才龙骨扇入体的舒适感早已消耗殆尽。见容初一脸担忧,他咬了咬牙,摇了摇头。
沧泊虽摇头,但容初知道他在极尽隐忍。她因为水封给的冰心,不惧怕这断念钟中的火术,可沧泊本就是主修水术,与火术相克。
容初斟酌了一番,咬了咬牙,伸手解开了自己的罗裙。
沧泊看着容初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不禁有些意外,虽然他与容初多次亲密,却从未曾见过容初这般主动。
“阿容!”
沧泊看着容初白皙娇嫩的肌肤,不禁呼吸一窒,白皙的脸上突然染上了红晕。
听到沧泊缠绵的一声呼唤,容初看着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突然羞红了脸。道看着沧泊涨红的脸,她咬了咬牙,伸手却解沧泊的衣服。
“沧泊!”
“你听我说!”
“让你的气运跟着我的气运!”
沧泊看着面前的容初,她正一脸认真的与自己掌心相对,源源不断的让自己的气运与他的气运相融。
他原以为,容初脱去衣服是想要与自己**相交,却不曾想,容初只是单纯的想要通过她自己的气运与自己的气运相融,以此来协助他抵抗断念钟中的火术。
“沧泊!”
容初见沧泊陷入沉思,气运并不跟着自己,不禁停了下来,催促道:“沧泊!认真点!”。
闻言,沧泊收回思绪,点了点头,跟着容初的气运,与她的气运相融。
北泽。
晗恒和烨修刚到北泽,便瞧见胥炀正拿着一顶钟,对着沧泊和容初施展法术。
烨修刚要上前去阻止,一旁的晗恒却伸手拦住了他,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嘲笑道:“你放心!”。
“这断念钟,伤不了容初的!”
闻言,烨修不禁心生几分迟疑和怀疑,看向晗恒道:“你——”。
晗恒摇了摇头,随即轻叹了口气道:“当年容初不顾云天族的天罚,舍身救我!我便决定跟着她,护着她!”。
“你放心!”
“我不会害她的!”
闻言,烨修点了点头,但到底是心存几分警惕。
晗恒和烨修看着胥炀用断念钟困住了容初和沧泊,也看到在断念钟落下那一刻,容初摇头拒绝躲开的小动作。
烨修见容初似乎并不惧怕断念钟的模样,又想起晗恒说断念钟伤不了容初,不禁松了口气。
白奇和鸣火后一步抵达北泽,便正好瞧见一顶钟落在北泽的一处,而晗恒和烨修,一个一脸平静,一个轻皱着眉头,静静的看着。
“轰隆——”
不过片刻间,天空突然传来一阵阵奇怪的声音,片刻间,便有什么东西从天空中一泻而下,往那断念钟中注入。
“那是什么?”,烨修面露震惊的看着那一泻而下的磅礴气运,忙开口问道。
晗恒看着那压来的磅礴气运,轻皱起几分眉头道:“胥炀居然习的了这般厉害的法术!居然能将天地气运玩弄于股掌之间!”。
烨修闻言,不禁脸色一白,随即问道:“容初他们如何能受的住?”。
晗恒笑了笑,带着几分云淡风轻道:“也许是机缘!”。
烨修闻言,不禁狐疑的看向晗恒,“什么机缘?”。
晗恒笑了笑,只道:“天地不可泄露!”,便静默不语。
过了片刻,晗恒看向烨修道:“我等在这北泽歇上两日,也许会有一场好戏可看!”。
闻言,烨修想着左右容初和沧泊如今在北泽,他也没必要再前往忘川河。又想着鸣火和白奇说旱玉召集大泽的红狐族生灵前往朝歌山,正好再有两日,红狐族的生灵便也会抵达。
他到要看看这旱玉要做些什么?这胥炀又要做些什么?以及晗恒口中的机缘又说的是什么?
白奇和鸣火见晗恒和烨修寻了一处就近的水域,或躺或坐了下来,也跟着走近他们,坐在一旁。
“听闻这北泽又一吃食,名春蚕!极为好吃!你可吃过?”,晗恒突然开口朝烨修问道。
烨修摇了摇头,他素来对吃食不感兴趣,也未曾听说过什么“春蚕”。
“春蚕?”
闻言,白奇不禁面露疑惑道:“蚕虫一类不是只会吐丝,供做衣物嘛?还可以吃?”。
晗恒笑了笑,“此蚕非彼蚕!”。
“这春蚕乃是一种草木!形似蚕虫,故而唤作春蚕!”
闻言,白奇点了点头。
晗恒瞧见烨修等兴趣蔫蔫的模样,撇了撇嘴道:“若是从良在,他定然是知道的!说不定本神还有口福能尝一尝!”。
话落间,晗恒突然嘴角上扬,笑着道:“正说着,居然来了!”。
白奇一脸震惊看着飘身而来的食神从良和星神辰生。张了张嘴,惊叹这般巧合。
“正说着你呢!”,晗恒笑着看向从良道。
从良拂了拂衣摆,坐了下来,看向晗恒和烨修,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道:“说我什么?”。
“说这北泽的春蚕!”,烨修笑着坐起身,接话道。
话落间,烨修抬眼看向衣衫沾了灰尘的辰生,带着几分嫌弃道:“你们这是去哪了?风尘仆仆的!”。
辰生低眉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不好意思的道:“钻了几个洞,没想到搞得这般狼狈!”。
话落,辰生便伸手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