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粘着自己的沧泊,容初不禁心生几分不好的预感。
看着齐齐落在身边的舍情等,都被旋涡中的气流刮伤,挂了彩,她忙招呼她们坐下来修复,自己则拉着沧泊打量四周的环境。
“阿容!”,沧泊看着留在原地修复的舍情等,又看着容初拽着自己往一处山坡上去,忙喊道。
“怎么了?”,容初回头看向沧泊,只见他一脸温柔的笑意。对上她疑惑的眼眸,沧泊笑而不语,伸手揽住容初的腰,暗中施展法术离开了山坡,往山顶而去。
“哇!”,容初立在山顶上,放眼看去,是她熟悉的场景。是苍梧山的白果崖,她曾在那株百万年的银杏树下,迎着微风和满地金黄为沧泊跳舞。
“朝月银天,霞光万道”
“还记得我们一起在这白果崖看过夕阳吗?”,沧泊看着一脸笑意的容初,伸手怜爱的摸了摸她的脸问道。晨光微漾中,映在她白皙的脸上,多了几分浪漫。因着喜悦,她的眼眸闪过光芒,丝毫不亚于天空中方才探出头来的日光。
“自是记得!”,容初点了点头。
“阿容!”
沧泊伸手握住容初的手,小心揉捻,带着缠绵的语气道:“我想看你在这朝霞中跳舞!为我跳舞!”。
容初闻言,笑了笑,“你见过我跳舞,却从不曾听过我弹琴!不如我为你弹琴一曲?”。
沧泊点了点头。
容初见着沧泊答允,便伸手拉着他坐在一旁,随即施展法术召唤出白玉琴。调试好了琴弦,她便笑着朝沧泊颔首示意。
沧泊看着一脸笑意的容初,不禁面露痴迷。随着她拨弄琴弦,流露出一阵悦耳的声音,宛如一阵阵温柔的春风,轻抚在心上,让他不禁沉醉其中。
容初抬眼看向神色平静盯着自己看的沧泊,浅笑着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收起白玉琴,走近他身边,怜爱的摸了摸他的脸道:“我知道你的情谊!可我不愿意你为我涉险!”。
“舍欲!”,容初回过神,朝虚无中喊道。
“护好他!”,看着飘身而至的舍欲,容初神色严肃道。话落间,又从怀里掏出碧云簪,簪在了沧泊的白发间。随即,她便转身离开。
容初刚离开,沧泊本呆滞的眼眸突然闪过一丝光芒,他抬眼看向立在一旁的舍欲,冷着声道:“给本神解开这禁锢!”。
舍欲闻言,不禁面露震惊,随即摇了摇头道:“这是容初神亲自给您下的禁锢,我是解不开!”。
“那你施展法术打本神!”,沧泊闻言,不禁皱起眉头看向舍欲,冷着声道。
“容初神将碧云簪放在了您的发间!我就算对你施展法术,不过是被碧云簪吸纳,根本打不到您身上的禁锢!”,舍欲面露为难的道。
沧泊闻言,不禁默不作声,原是他想趁着容初跳舞之际,将她困在这白果崖的。谁知,竟被她发现了,先一步利用白玉琴的琴声将他禁锢了。如今他除却头能动,能与舍欲说话,身上其他地方都被容初禁锢住了,动弹不得。
“你不用守着本神了!去找阿容!”
舍欲摇了摇头,“容初神要我守着您!我不敢有所懈怠!”。
看着非要守着自己的舍欲,沧泊突然烦躁不堪,心下又是一片焦虑。看着立在一旁面露为难和小心翼翼的舍欲,冷着声问道:“你可打探消息,如今是何情况?”。
舍欲看向山下,容初等已经不在了,他摇了摇头。
“这一关对于阿容来说是极其艰难的!你必得想办法助本神破了这禁锢!”,沧泊见着舍欲摇头,面露认真道。
“好!”,舍欲暗中斟酌了一番,点了点头。
“阿容!”,妖姬看着容初一次又一次被面前的阵法打在地上,忍不住大喊道。
“再这样下去!你会元气大伤的!”
容初缓缓起身,周身蔓延的疼痛,让她有些难捱,但她清楚的知道,只有抵过这烈火阵毒打,她才能进这阵中修炼火术,烈火阵中修炼火术,可以事半功倍,她的火术能在短时间内精进不少,达到地九重。
舍欲和舍情看着满身伤痕的容初,都不禁面露担忧。舍念更是红着眼看向一次又一次从地上爬起来的容初。
“师姐!我们帮帮容初神吧?”
舍情冰冷的脸上早已布满担忧,眼眸中也满是痛苦之色。她摇了摇头,容初破这烈火阵的时候要她们不许轻举妄动。如今她也不知道该听任容初的命令,还是跟着闯向这烈火阵,与她共担这痛苦。
“容初神!”,舍念看着再一次被打倒在地上的容初,忍不住大喊道,声音中带着哭腔。
容初闻言,忍住周身火辣辣的疼痛,艰难的扯出一抹笑意,“我没事!再有七次!一定可以的!”。
“剩下的我们来吧!”,舍欲看向容初道。
容初摇了摇头,“你修行的土术,比之我,更是艰难!”。
“那我呢?”,舍情看着伤痕累累的容初,心疼的道:“我兼修了火术和金术!”。
容初又摇了摇头,“进入这阵中,还需要你护着我!如今,你不能有丝毫的损伤!”。
妖姬看着容初那模样,不禁面露为难,她虽是出生彼岸花一族,也修行了火术,但不甚精进,她主修的是彼岸花一族一直以来的传承的木术,面对这烈火阵她也束手无策。
“要是水神在就好了!”
舍念看着再一次走进烈火阵的容初,面露担忧道:“水神主修的是水术,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