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胎?”
“养胎?!”
七淙和七双异口同声,惊讶地嘴都合不上了,七双咽了咽口水,看向了知天风:“师……师父……这么快?!”
“你们想什么呢?哎呀这事儿别操心,就记住,你们师娘现在是有孕之身,以后我们得好好照顾你师娘。”知天风夹了块肉放到漆月行的碗里:“来,多吃点。”
“这么说,我们要有小师弟了!”七双看起来尤为激动,已经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这着实是好,我明天就下山去,买点安胎药给师娘。”七淙也高兴坏了,已经想好了要去询问郎中安胎的法子。
也不知道为什么漆月行怀有身孕,他们两个怎么比知天风还不淡定,漆月行和知天风对视了一眼,知天风小声问:“你这身子,现在可不是寻常人,还需要凡人用的安胎药吗?”
“我觉得是不太需要。”漆月行摇摇头:“说实话,我也不想喝那个苦苦的药,那个七双,七淙,我不用安胎药,你们也知道你们师娘我最怕苦了,药就免了,我身体好着呢。”
“那可不行师娘。”七淙严词拒绝:“您要知道您喝药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为了您自己,就当是苦一苦嘴,养一养孩子。”
“真不需要,我真的好得很。”漆月行忽然笑了起来:“要不然你把药换成药酒,酒我能喝。”
“不行!”
“不行!”
七双和七淙又一次异口同声起来,七双本就是听着,一听说漆月行要喝酒,这又忍不住说话了:“师娘,你怀有身孕,不喝安胎药就算了,还要喝酒,这是绝对不可以的,是不是,师父?”
“啊……”知天风扭头看漆月行:“是……还是不是啊?”
漆月行顿时气结:“当然不是了!知天风,你到底向着谁?!”
“师娘,这不是向着谁的问题,这次您对着师父撒娇耍赖也没用了,我们会吩咐小厨房每天按时给您安排膳食的,您就好好养胎吧!”
天呐……天呐!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漆月行捂着脑袋,很头疼地吃完了这一顿饭,夜深了,七双和七淙各自回房休息了,他们一走,漆月行就缠着知天风撒起泼来了:“知天风!你看看他们!一个个的比你还紧张,我怀的可是个童灵子,不用我怎么悉心保养他也会是个健康又厉害的孩子,你看看,不让我吃得太油腻,还要顿顿喝安胎药,我不要喝药!”
“此事只有你知我知,他们不知道,会紧张你的身子也是正常的,你就多担待点,大不了做做面子嘛。”知天风看着气急败坏的漆月行,觉得有点好笑,点了点她的鼻尖:“好了,别生气了,时候不早了,快洗洗更衣睡下吧。”
漆月行噘着嘴,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坐在床榻上磨蹭了一会儿不愿意动弹,就这么看着知天风洗漱更衣,忽然开口:“今天我收到我寻白羽师姐的传话蝶了,她说攒了几年没给我的金子,已经变成银票存到福来钱庄了,有时间,我得去给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