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言情总裁>邻舍有阁臣>(13)奇寒彻骨的毒

邢筄劝弟弟,道“这颗老鼠屎,一时半会儿还真舀不出去。

其独子边亚焙作妖成风,死有余辜。

燑,煵,焟这三个闺女虽然均是贵妾抬入各府,但汲汲营营的性子,足以立稳脚跟,那脸面堪比当家大娘子。

尤其在边亚燑提为小荣阁老的正妻后,后面那两个妹妹也快了。”

边知县有三女一子,按照东南西北的谐音,燑煵焟焙排行。

冀漾淡淡的提醒,道“花信可还加兼着大理寺卿呢!”

“不错,给边振明找个油水少,还费力不讨好的位置,看他如何再捞银钱,怎么快活下去。”

邢简忙不迭的点头如捣蒜。

想到狗官惶惶不可终日,他心里总算痛快些。

“对了,今年漾哥要下场吧?

本官亲自来余姚坐阵。”

邢简想着再站好最后一班岗位,不能让百姓错过这么一个好官。

前两日他们可是连边家厨房里的米缸,都给搬走了。

边振明穷途末路之下,定会打起科举舞弊来捞钱的主意。

冀漾不仅没有拒绝,反而欣然接受,道“恭敬不如从命!”

“对了……那个漾哥,您娶妻怎么也不和我们兄弟说一声,不用替我们省贺礼钱,真的!”

冀漾神色一怔,他的妻?

他这辈子都不会娶妻的。

可当他想到梨花坳唯一的女子。

他眸色一暗,道“别瞎说,人家小姑娘乃是花信的嫡孙女,花府八姑娘。”

傅瀚一听是花府的姑娘,不由得歇了心思。

那花府可是他们接下来要对付的门阀之一,如此岂不是准仇家之女?

一想到那身残志坚的小丫头,不能成为女主子,他心里怪空的。

“说来也巧,这边振明的二女和三女,一个是漾哥父亲的姨娘,一个是花八姑娘父亲的姨娘,肚子还都挺争气,各自都儿女双全,这命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家族声望对官员的仕途至关重要。家族靠着代代积累起来的声望,恩荫子孙,看似荣誉,其实反映了亲党之中有人身居高位。

而边振明就算将三个亲女都送为高门妾,也抵不过他的寒门身,如此随时都能成为弃子。”

“边振明不过一个小卒,哪里值得咱们漾哥这般上心?”邢筄觉得话题的方向,似乎偏了。

冀漾心头不禁一怔。

是啊,区区一个边振明,他的关注度是不是过分高了些?

貌似是在得知小丫头成了边府逃奴后,他才正式关注的。

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待海东青出壳,就给她送回花府。

“哎呀,漾哥怎么又走神?哥哥给您泄露点考题好不好?”

邢筄探扇浅笑,期许地瞧着身在心已远的男子。

冀漾无疑是骄傲的,也有与之匹配的才能。

他不屑提前得知考题,冷冷拒绝,道“无需,只要公证的便可。”

邢简拍了怕他哥的肩膀,笑的不能自已,道“哥哥呀,就别逗漾哥了。”

“哝,这是近五次的考题,同一些出彩的文章,都给你抄录来了。

争取一次就过吧,我可能撑不到三年后了。”

邢筄将一本厚册子推了过去,之后抬手,扒拉出鬓角的几根白发,一副苦大仇深得模样,似是抱怨。

“我这个礼部左侍郎,现在可不好干,荣家人可劲儿的往里挤,蹦哒的实在厉害,就盼着荣氏一族的子侄们,能各个都成为进士,光宗耀祖。

还有右侍郎花克勤,玩命儿的向荣府靠拢……”

“十天干本为一体,差了玄黓自然无法运转。”邢简弱弱的替自家哥哥催促了一下。

傅瀚不留情的给怼了回去,道“咱们早在十年前,就不再是十天干,从先帝给咱们喂毒,让咱们做殉人的那一刻,他的恩情咱们就用命还干净了。”

“没经历过饥饿,如何会知道饱腹的幸福?我们是十天干,可又不是,我们如今是以漾哥为首的兄弟!”

傅潮赶紧将话题转向,曾经地狱般的训练,太苦了,苦到连夜里做梦,都不敢去梦。

大伙们一年才聚一次,难道要互相抱着痛哭一通?

“来喝酒!”屠维抱来一坛子从边府顺来的好酒。

“阿弥陀佛,佛门禁地,不可饮酒!”灵岩寺的方丈,玄和不知从何处走来。

屠维暗戳戳的将酒水又收了回去,憨憨笑道“方丈来的可巧啊,哈哈!”

“方从竹楼过来,女施主告诉老衲,你们都出去了,想来是到药泉这里沐浴。”

玄和想起花沅拄着小竹杆“嗒嗒”敲出来的模样,十分好笑。

不过那小丫头,得知他是来送解药的,竟问他要炼制解药剩下的墨玉灵芝。

他好歹也是方外之人,总不能贪墨了人家小丫头的东西,就派弟子将剩下的送了过去。

想想就觉得心疼。

玄和心里疼得直抽抽,但面上一派云淡风轻,缓缓地摸出袖兜里的瓷瓶。

“给诸位送灵丹妙药来了!

来,这是你们九个人的解药,一人一颗,不要抢,人人都有。”

九人互相对视一眼,对于玄和的态度,有些莫名其妙。

他们根本也没有要抢的意思!

当年他们从尸骸堆里爬出来,致命的毒已经被冀漾给解了。

且与冀漾相比,它们中的寒毒很是微末,后来用内力强行压制,也只比一般人更加畏寒些,再多就是影响寿数,根本没冀漾那般严重。

“寒毒至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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