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言情总裁>邻舍有阁臣>(146)太后期盼皇嗣

“沅儿……方才……”花沅终于能同阁臣大人说上话了,眸底溢出不可控的委屈,瘪瘪嘴,口涎又流了出来。

“别急,别急,慢慢说。”冀漾用衣袖去给她轻轻地擦拭,心疼极了。

花沅伸小爪儿抓住对方的衣袖,因为舌头僵直,说得很是缓慢,带着浓重的儿化音。

“娘娘给我做了猪蹄,我吃的好好的,忽然一点头,腰椎就疼起来了,特别……特别疼,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把细节再讲讲。”冀漾趁着这回配药的功夫,赶紧问。

花沅耷拉着眉眼,把荣贵妃中间出去见客的事说了,还不忘把边亚燑的给提别提了一下。

月亮门似的雕花大木窗,精致而内敛。

芙蓉色帐幔下坠着一袭一袭的珍珠流苏,随风无息轻摇。

荣贞儿宠惯六宫,她的昭德宫,收尽天下的珍宝,比富丽堂皇的龙宫也毫不逊色。

她无奈的抬头望望四方的天,或是低头看看绣着百合话鞋下的金砖石,摸摸朱漆大门上的黄金门钉,或是拍拍栏杆上的种种石雕。

后边伺候伺候小太监们不远不近的跟着,不去打扰这个心事重重的贵妃。

朱见濡慢了一步,终于追了出去,远远瞧见走在汉白玉廊桥的倩影。

登时,喜笑颜开,愉悦的跑着颠了几步上前。

“贞儿,也不等等你家夫君了吗?”在荣贞儿面前,圣人从不自称为朕,习惯像民间夫妻那般。

荣贵妃本就天生丽质,又善于保养,肌如凝脂吹弹可破,脸蛋娇俏如薄了壳的鸡蛋一般。

如今气质更添了一股成shú_nǚ人的韵味,抬起纤纤玉手轻按这那朱见濡的眉头,笑道“夫君,你又皱眉了,这般老的快。”

“为夫哪能同贞儿比,在爱妻面前,就说为夫是贞儿的哥哥都有人信!”朱见濡笑得咧到腮帮子的嘴,各种甜言蜜语可劲的往外倒。

荣贵妃锤了一把他的后背,娇呵道“胡说八道,皮又痒了是不是!”

朱见濡趁机抓住媳妇的纤纤玉手,亲了亲,又摸了摸,握在手中,道“还真有些痒呢,贞儿给为夫抓一抓呗!”

“讨打!若是被人瞧见夫君这般不正经,那还有何颜面面对满朝文武百官。”荣贵妃熟练的抬起玉足,在圣人屁股上,印了一个鞋印。

朱见濡从小被荣贵妃揍到大,几十载下来,自然早已习惯了这般模样。

他打趣道“与他们何事!刚刚踹得为夫好舒服,贞儿就是不一样,连打人都这么让人喜欢。”

“你个没个正行的……”荣贵妃刚抬起攥着的拳头,还未来及挥下,便被远处的咳嗽声打断。

“咳咳!”

本是轻笑的荣贵妃,猛地余光扫到不远处走近的周太后。

即刻对着圣人俯身行礼,蹙眉道“臣妾失礼了。”

朱见濡也不傻,自幼被荣贵妃看着长起来的,也是心领神会。

不动声色的将将咧到腮帮子的笑脸,缓缓收起,变成微笑,动作做得如行云如水。

一板正经道“爱妃快起。”

然后,他装作若无其事的回首,果真和自己心中想的画面一样隆重。

周太后身着金底红边拖地凤袍,领口和袖前都用金丝绣着朵朵祥云,整件长袍上布着满满的牡丹花,几乎没有一处缝隙。

一对金镶红玉的耳垂,头配雕刻牡丹的金钗,垂下的流苏镶嵌着微微颤动的红玉。

身后跟着五十余个宫女、太监,每人手上皆提着一盏大红的灯笼,无一处不彰显着一国太后的尊贵。

朱见濡与荣贵妃对了个口型,随即,夫妻二人一同请安,道“母后荣安!”

周太后连个眼神都不给俯身行礼的荣贵妃,眸色一戾对着朱见濡,瞋目切齿。

“圣人,这时不在御书房处理政事,还跑到后宫同妃嫔嬉闹,成何体统?”

朱见濡不待周太后令其免礼,便扶着荣贵妃站起来。

大跨一步阻挡着周太后的怨气。

“多谢母后教导,朕落了东西在这,取了东西便回御书房。”

说着,他便要拉着荣贵妃,往昭德宫走。

见此,周太后脸色一缓,勉强笑道“慢着!圣人,可还记得,昨日下晌哀家说的话?”

朱见濡不情愿的颔首,低声嘟囔,道“朕记得。”

周太后瞧着应付差事的儿子,心中很是不舒服,迫不及待的想找个既能抓住朱见濡的心,且又乖巧听话的女子。

“记得就好,方才哀家听了一首红叶诗,觉得别致清雅的紧。”

回首,继续道“卉儿,念给圣人听听吧!”

“是,太后娘娘。”荣卉缓步上前,俯身行礼。

目光扫过荣贵妃,透着得意。

她的命就是这般好,从年久失修的杂物房逃了出来,遇到周太后。

荣贞儿,十年河东,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

荣卉柔情似水,轻蹙眉,怅然念道“宫漏沉沉滴绛河,绣鞋无奈怯春罗。

曾将旧恨题红叶,惹得新愁上翠娥。

雨过玉阶秋气冷,风摇金锁夜声多。

几年不见君王面,咫尺蓬莱奈若何。”

“圣人,觉得如何?”周太后满意极了。

朱见濡不愿去看那卉儿的柔情蜜意,余光偷扫着荣贵妃的脸色,勉强点点头,道“普通!”

周太后瞧着风韵犹存的荣贵妃,挑眉道“这荣淑女乃贵妃的同宗远亲,容貌亦是倾国倾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既能歌善舞,又善解人意,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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