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洁在逼迫中脸色由青转白,十分难堪。
她一直就嫉妒花沅的嫡女身份,又自幼分开,感情生疏,根本没有什么姐妹的情分。
在撺掇下,为了守住颜面和自己的小心思,带着姐妹们就上楼了。
独留下,冀遵的病妻李朝舞。
她一介残破之躯,就是拦也拦不住。
反正也寿数无多,也懒得再去碍眼。
她独自倚靠在窗前,寻找到了头戴进士帽的冀遵。
望着他,眼泪不可止的滚落下来,连五脏六腑都在绞痛。
做为冀遵的枕边人,她不是不知,夫君看重刘嫄,让冀逦讨好人家。
伯府这般,不过是想要讨阁老孙女做填房,求得日后在仕途上的帮扶。
还有幺妹李晚歌,从入住伯府就没见过对方照顾过自己,还总是在冀遵的跟前嘘寒问暖。
她不是不经事的女子,她明白无论是夫家清远伯府,亦或是李家,她都是弃子。
眼下,不过是熬日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