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也是被女子看惯了的人,谁让他长得招人待见?
可却从未被如此毫无掩饰的贪欲惦记过,就跟要把他嘎巴嘎巴嚼了一般。
“哎呀,潮哥哥,您啊,就舍己为人吧!坐那当个花瓶,对咱们都好!”
“此话何意?”傅潮意气风发,笑吟吟地瞅着她。
花沅正想败坏,不,是实事求是的言明,这些人的罪大恶极。
喜爱要慢慢培养,厌恶也要潜移默化!
这般,她脸上的笑容又多了几分,眉梢眼角都是迫不及待。
“凌府啊,本就是勋贵,而凌府二老又去的早,对凌云汉与凌婳蝶疏于管教。
两兄妹同样一起习武,秉性皆很是蛮暴。
能动手的事情,就不会动口。
能自己动手的,就不会让下人动手,知道山塞里的女大王吧?”
“当我傅潮是吓大的棒槌?”
傅潮抿了一口茶,很是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