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今天真的是那什么,女友力爆棚,太帅了。”系统星星眼。

顾辞将系统举起,让它的额头抵着自己的额头,挑眉邪魅一笑,“就只有今天吗?”

系统的尾巴蹭的竖起,有点小激动怎么破?

“每天都是。”马屁拍的很自然。

然后它又问:“你对他这么好,是不是喜欢他?”一脸八卦。

顾辞摇头,“不喜欢,一切为了任务。”

“你个渣女,欺骗感情。”系统很气愤。

顾辞有些好笑的说:“这怎么就欺骗感情了,我接凤兮芜的班,对他好不是应该的吗?再说了,他喜欢委托者,我又不是,所以不存在欺骗感情。你这家伙,成天净说些不着调的话。”

系统被她说的哑口无言。

翌日,常青晚提着酒来了。

顾辞先开口,“昨日,是我的错,多谢晚爷不放在心上。我自罚三杯,就当给你赔礼了。”

常青晚白她一眼,“你这叫什么话。多少年的情谊,我还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跟跟你翻脸。”

“谢谢。”顾辞真诚的说。

常青晚嫌弃的拜拜手,“别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你倒是说说你啥时候开始对你那正夫那么护着的。”

“无忧家室好,长的好,哪儿哪儿都好,以前是我瞎了眼了。”

“我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世子爷忏悔,真的是祖坟冒青烟了。”

“你皮痒了?”顾辞问。

“没有没有。话说你那正夫是真的不错,端庄贤淑,温温柔柔。若是那恶夫有他一半儿,我就知足了。”常青晚羡慕的说。

“知足吧,我觉得他不错,有个性。能管住你,挺好的。”顾辞说的正儿八经。

常青晚猥琐一笑,“要不咋俩换换。”

顾辞也笑,“改天我就把你这话传给他。”

“哈哈哈哈,玩笑话,玩笑话,不能当真的。来来来,喝酒喝酒,不醉不归。”

最后,顾辞还清醒,常青晚却喝倒在了桌子上。

顾辞命人把她抬回了候府,还捎给了她夫人一句话:青晚说,娶到你,是她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儿。

何尧看到这句话,弯了弯嘴角。

半夜,常青晚酒醒了,从床上坐起。

脸边伸过来一碗醒酒汤,是她的恶夫递的。

“快喝了,免的明早儿又嚷着头疼。”

她疑惑道:“你没睡啊?”

“没有。”

第二天,她听府中的下人说,小侯爷夫人昨晚亲自给小侯爷收拾污秽,换衣服,还特地熬了醒酒汤,守着小侯爷醒。

常青晚一时间百感交集。或许真像阿芜说的,“恶夫”也挺好。

皇宫里。

顾辞站在书桌前,女皇正在处理政务。

半晌,女皇从奏折中抬起头。

“病了?”女皇问。

“没有。”顾辞回答。

“想着就是。”她叹了一口气,“算了,不想来就不来了吧,姨母是管不了你了。”

“多谢姨母。”

“别谢那么早。早朝可以不来,但有些东西还是得慢慢学习的。最近,柳州那一带洪水泛滥,周围百姓苦不堪言。孤派你跟安王一同前去赈灾,你可愿意?”

顾辞扁扁嘴,不情愿的说:“姨母都这样说了,不去也不行啊。听说柳州那一带风景秀丽,景色宜人,去玩儿一下也成。”

女皇皱起了眉头,“民生之事,关乎社稷,你切勿当作玩闹。”

“知道了,知道了。”丝毫没把女皇的话当回事儿。

女皇再一次叹气,算了,一点一点来,不能太心急。

“孤听人说,你罚了老六,还打了王御史的儿子?”

“是,他们欺辱无忧,兮芜教训了他们。”

女皇笑了起来,“挺好的,无忧那孩子挺不错,你是该好好对他。”

“姨母,兮芜会的。”

女皇终于感到了一点欣慰,“多去相府走动,左相是个了不起的人。”

“老匹夫”,顾辞低声吐槽了一句。

女皇狠狠瞪了她一眼,“没大没小。无法无天!”

顾辞笑眯眯的说道:“兮芜就算是个没娘的孩子,也还有姨母宠着,自然是什么都不怕的。”

女皇听到她说,没娘的孩子,脸色就变了。

是她害的小兮芜没有娘的,做的再多都还不了皇姐的恩情。

“你走吧,孤累了。”

“兮芜告退。”

成功的让女皇没有再唠叨,顾辞开心回到王府。

几天后,女皇的旨意到了。命顾辞和安王三日后动身去柳州。

“外面比不得京城,这一去短则一两月,长则大半年,爷一定要万事小心。”

府门口,姬无忧不放心的嘱托顾辞。

顾辞无奈的笑他,“这三日,你这话说得不下十遍了。”

姬无忧红了脸,他只是太担心她了。

“行了,我记着呢。你才要好好照顾自己,别被人欺负了。

姬无忧重重的点头。

顾辞上了马,朝他挥手告别。

他也挥手,脸上笑盈盈的,眼睛却有些湿润。

队伍走了好久,他举起的手才缓缓放下。

出了城门的顾辞,满面春风。穿到这里便一直待在京城,终于有机会好好看看外面的世界了。

看惯了现代的高楼大厦,灯红酒绿,猛地入眼全是青山绿水,麦田炊烟,还真的是不太适应呢,顾辞想。

“世子,王爷,现在离最近的镇子还有一段距离,今晚怕是要在前面的林子里扎营了。”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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