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北都没惊呼完,纪恒远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林向北被亲的晕乎乎的,还傻傻的问他,“怎么了啊?我不是跟她说明白了吗?怎么还生气?”
“为什么不当众说?”
纪恒远惩罚性的轻咬一下她的脖子,林向北不回答,就继续轻轻啃咬。
“好痒啊,放了我吧,求求你!”
“嗯?”
“我只是觉得,我们两个的感情好不好,以后到底要怎么样,又不是要像猴子表演一样秀出去,你知道我的,啊~不要亲了,呜~”
小家伙怕痒的很,然而纪恒远就是故意的。
林向北越解释,越求饶,他就越生气,小家伙不知道自己情形的危险,也不明白自己的魅力,才越叫他发狂,可他偏不忍心将小家伙所有的光芒通通都掩盖,他依旧想守护小家伙的天真和可爱。
所有人眼光都被小家伙吸引的时候,他们明里暗里觊觎小家伙的时候,他又只想给小家伙打上自己专属的标记,告诉他们眼前的人,不可觊觎!
“结婚吧,很多国家都可以……”纪恒远惯来冰冷疏离的声音低沉下来,埋头亲亲她的脸。
“不要!”林向北条件反射的拒绝,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我还在生病,妈妈还在住院,公司又很多事情,我都还没有成年,不行的……!”
纪恒远直接把她扣在身下,“不行?”
林向北不敢出声,他一反以往的冷静,他的眼睛深邃的可怕,连呼吸都有点急促,她没见过他这么失控的样子!
“怕了?”
“不是!”
“躲什么?讨厌我?”
“喜欢的,可是我不想像现在这样……”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林向北整个人被紧紧圈进他怀里,他的声音越来越嘶哑,她闭上眼,“呜,别这样,真的好奇怪!”
纪恒远只是亲吻她的唇角和眼泪,又细细描绘她的唇形,哪怕她眼泪又掉下来他也没有停下,眼眸里阴沉浓郁的占有欲如同无形的囚牢,他猛然压住她,俯下身子,埋头在她的脖子上停下。
小家伙身上似乎总是散发着温暖、清爽、叫他心神都为之向往的芳甜,小家伙是独一无二的。
“我真的,求求你了……”
林向北一脸无助的哭唧唧,双手一直被扣住,现在还被完全压制住,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她不敢想!
“不是你说随便我怎样都可以,要补偿我的嘛?”
“我,我后悔了。”
纪恒远突然咬住她的耳朵,林向北痒得全身都触电了一样,腰像拱桥一样拱起来又落下,蜷缩起来像被人抓住的小泥鳅一样挣扎,却又无可奈何,“纪恒远……放开!放开我!你疯了吗!……呜~放开!”
他是放开了,不过也只是给她翻了个身,还把她双手提起来搂在身前,他整个人都好烫……
怎么办?
他已经在扯她身上的袍子,腰带太麻烦了没办法解下来他停顿了一会,林向北刚松开口气,感觉自己又被提起来,她刚要尖叫,纪恒远已经捂住她的嘴。
“别怕。”
已经折腾到大半夜,林向北裹紧被子,委屈得一句话也不说,看来是真的生气了,说什么也不理人。
纪恒远自己躺在被子旁边,一动不动,屋子里燃起的炭火照在他结实的上身,周围除了林向北的抽泣和柴火偶尔的噼里啪啦,再无其他动静。
良久,纪恒远等到林向北哭累了,睡着了,才叫人打来半桶水,他捂着脸听着林向北细微的呼吸,小家伙已经很久没哭过了,他居然把小家伙弄哭了,他忐忑起来,第一次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完美收场。
他没忍住把小家伙的袍子弄脏了,还不止一两处,小家伙哭到声音嘶哑,他是有点魔怔了,不过幸好还是有些理智残存,并没有真的做伤害小家伙的事情,纪恒远想着,林向北踢了被子,他又盖回去,明天还是,要和小家伙道歉。
林向北睁开眼,眼睛有点肿,看着挂着的新袍子,无奈的叹口气,要不人家总说伴君如伴虎呢,他本就是无法琢磨的大老虎啊!
屋子里突兀的多了个大浴桶,水还是温热的,她泡了一会,抬起手,右手戴着的是情侣素戒和外公的手串,左手带的是他送的手链,和与他定制纽扣同款雕饰的金戒指,这些都是他送的。
结婚啊?
他是这么想的吗?
林向北低下头,她哪里还有逃开的路吗?
只是,现在,她还真的没有办法给他很确切的答案。
她不知道她能不能撑到那么美好的未来。
她疲倦的把头搁在木桶边缘,听见外边传来范晟的声音,“林少爷,您醒了吗?林少爷?纪总让我来请你一起吃早餐啦。”
林向北皱眉,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气不打一处来,一个水瓢扔出去,恶狠狠的骂了声,“滚!”
范晟侧头躲开,难怪了,平时怎么陪着林少爷一起醒的纪总,今天居然难得自己起了个先,还莫名其妙的让他来请,根本就是纪总不知道怎么的把林少爷给惹炸毛了,打发他来让林少爷撒气的!
“林少爷,今天的早餐准备的比昨天还丰盛,很多都是没吃过的新鲜玩意,要不还是试试吧?”范晟硬着头皮问完,里面噼里啪啦又丢出来好多东西,他一一躲闪开来,“林少爷,砸东西可以,可别千万气着自己啊!”
里面没动静,许久都没动静,就在范晟都要睡着的时候,林向北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