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北翻个身,肚子涨的有点难受,她站起来歪歪扭扭的朝着纪恒远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坐在沙发上的纪恒远,张口就啃他的头。
纪恒远满头黑线,林向北是狗吗?咬起人来一点都不含糊,头上脏,“松口!”
林向北茫然的松口又去啃他的脖子,嘴巴里含含糊糊的嘟囔着,“我……我可太……喜欢你了!”
纪恒远把她扒开,林向北很不满,直接从后面翻跟斗一样翻沙发上,凑过来亲他的脸,“我不管,我就是要亲你!”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啊,哈哈哈~”
“林向北!”
“我没醉!”林向北湿漉漉的小眼神就那样肆无忌惮的盯着他,“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知道,就是有点晕,不过一点都不碍事。”
纪恒远伸出手想把她推得远一点,林向北直接扼住他的双腕抵在沙发上,“我林向北!1995年10月21日出生,安和人,身高1米73,念的安和一中,最喜欢的是画画、喝酒、飙车、赚钱、看古董。名下有七八家公司,养了六只猫两条狗,偶尔会抽烟,我可以为了你死,也可以为你活到九十岁,既然我应了和你在一起的承诺,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区别?”
纪恒远眉头一挑,林向北已经亲上来,香甜的红酒气息萦绕,他根本就没办法浅尝辄止,那吻就像品酒一般,从微甜到馥郁,再到可口迷人,每一分每一寸都细腻诱人,值得回味。
许久,林向北微微喘息着趴在他身前,怎么被扼住双腕的,已经变成了她。
“你真的想好了?”纪恒远声音暗哑,看着林向北快哭了似的、晕红着的脸,细细密密的亲吻她,林向北痒得哼哼唧唧的,却十分肯定的点头,“嗯!”
“确定?”
“嗯!”林向北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可是我,有点怕。”
“向北……”纪恒远嗓音嘶哑的一塌糊涂,低头埋在她的脖颈之间,“我可能会没办法掌控好力度,真的很疼的话,你就咬我。”
门外敲门声响起,“先生,醒酒汤还需要吗?”
两人僵住,林向北轻笑一声从他身上滑下来,感受到某人的躁动,她是真的怂了。
纪恒远整个人已经在暴怒的边缘,突然感受到以前独居的好处,朝着门口吼了一声,“滚!”
林向北泥鳅一样溜的飞快,纪恒远一脸阴沉的看着浴室关着的门,拧了一下没拧动,他看着里面笑得发抖的人影,有些无可奈何。
老狐狸!大尾巴狼!
林向北鼓着腮帮子心里骂了一会,喝酒真的会误事啊!
自己肯定是喝醉了才会这样,嗯,肯定不是被他颜值蛊惑了的原因!
纪恒远低沉又充满危险气息的声音传进来,“这门没保险锁。”
林向北满头问号,这门那么坑的吗?是他故意设置的?还是根本就是那个装修公司的锅?
沉默了一会,纪恒远冷着脸松开门把手,“我去洗冷水澡,今晚你自己呆着。”
林向北松口气,语气里充满愧疚,小声的和他道歉,“啊,对不起,是我嘴炮……可是我真的有点怕……你你你…那什么…太热情了。”
“离你生日也不远了,不急。”
林向北酒醒了大半,啊,这一关迟早要来的,却又像宣判她的死期一样,叫她提心吊胆。
听着动静纪恒远已经出去了,她悄悄跟出去,刚想把卧室的门锁上,微微听见外面的动静,“过半小时把醒酒汤给他送进去,放在桌子上显眼的位置就行。”
他应该是真的不会回来了。
她立马撒手,踮着脚跑回卧室的浴室,安心洗完澡出来,醒酒汤就放在外面的小桌上,她咕噜噜的喝完,换了套最保守的睡衣才舒服的在床上打滚。
只是开心了没一会,她突然有种新婚夜独守空房的莫名感觉,林向北晃晃头,真是糟糕的想法,他不在更好!自己可以肆无忌惮的睡到天亮!
一觉美美到天亮,林向北舒服打几个滚,身下一热,腹部一痛,她掀开被子看着新床被染红的一摊血色……
“啊姨!!!”
这会慕楚楚不在,没人能给她救场了,邓阿姨立马跑进来,“林少爷,您什么吩咐?”
“那什么,我流鼻血了,滴床上了,你找人收拾一下,不行就那什么……把床换掉!”
林向北把外套扎在腰上,穿着那套睡衣,风一样的冲到负一楼,钥匙一拧,一脚油门顺着路就开了出去。
邓阿姨看着那摊血红,联想到昨晚纪先生的怒吼,诶呀,这小年轻的太激情了,还是两个男人,纪先生也太猛了些,就是这个床,估计得换新的了。
纪恒远在餐桌上等了半天,范晟擦擦汗,感觉到他的不耐烦,知道瞒不住了,“林少爷一早就开车回了方家,卫九已经追过去了,您放心。”
纪恒远蹙眉,放下咖啡,小家伙跑了?
他昨晚不是没动他吗?跑什么?
林向北,你最好给我个合适理由!
林向北这边车停在门口,车门都没关就把钥匙往门口执勤的佣人手里一丢,急冲冲往房间跑,感觉自己全身都黏糊糊的,全身都是血腥味,敷衍的摸摸两只狗狗的头就上楼,方阿姨热情跟她打招呼她也是早啊这样随便应了一声就继续赶路。
啪嗒的关上房门,舒舒服服的冲过澡,换上衣服整个人才放松下来,她舒坦的躺在床上,啊,终于活过来了,这个时候,有热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