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逼我,我本不想用邪珠碎片来对付你们的,可这是你们逼我的。”谢荣佯装平静的道。
宋玄青知道这邪珠碎片的力量,他愣了愣,谨慎的看着他,不敢轻举妄动。
不料,一旁的白霓衣可不怕,她没见识过,这邪珠碎片的可怕之处,便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直道:“怕他作甚,难道还想与这种人谈判吗,要什么东西,若不给直接抢过来就是。”
说罢,便朝谢荣刺去。
谢荣大惊失色。
千钧一发之际,眼看就要露馅,突然一个黑影,极速从黑暗出飞来,将白霓衣的剑挡开,拉住谢荣,急忙道:“快跟我走。”
说罢,一道黑烟弥漫,谢荣便被那人救走了。
而那人,正是刁风愁。
“哎…”白霓衣大吃一惊,正欲去追。
宋玄青急忙道:“穷寇莫追,小心有诈。”
白霓衣这才作罢。
宋玄青朝宋愠欢走去。
只见她浑身是伤,伤痕累累模样叫人心疼。
宋玄青不知为何,感觉心上,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掐了一下一般,疼得痉挛了一下。
他打横将她抱起。
白霓衣有些吃惊:“她怎么成这样了。”
宋玄青不语,只是抱着她往外走。
这时候,宋忘凌跑了过来,急忙道:“大哥,大哥谢卫跑了,那些妖兵也消失了。”
“我知道了。”宋玄青不冷不热的道。
宋忘凌站在他面前,突然目光落到了,他怀中的宋愠欢身上,他大吃一惊:“小师妹这,这是怎么了?怎么变成了这样?”
宋玄青不语,只是微微侧目,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瞥了一眼白霓衣,便又继续朝外走去。
“哎,大哥,那秦家里还剩下的人怎么办?”宋忘凌不解,又继续问。
宋玄青淡淡道:“安置好,顺便抹去他们的记忆,安置好后来荒草坡汇合。”
说罢,便大步流星的走出秦府。
她就那样安安静静的躺在他怀中,弱小得像一只猫一样,叫人怜惜不已。
虽然她现在的模样难看,又全是都是伤,可他的心还是忍不住的疼了一下。
白霓衣面上平静,心中却是难以言说的复杂,她望着他那背影,和他看宋愠欢的眼神,她就觉得恼怒。
天渐渐亮了,秦府中已经恢复了一片平静。
宋忘凌站在秦府大厅中,温雅的道:“大家都排队站好,有没有谁有受了伤的?”
秦府里的仆人站了一排,秦少夫人也站在一旁。
“如果有伤者,可以休息几天,给大家找了郎中。”宋忘凌又转身朝秦绎的妻子,王氏道:“秦夫人,昨天下了一场暴雨,冲垮了你们家的一栋房子,你们自己安顿一下吧,我是老爷生前请来的风水先生,我已经看好了,你们可以将贵府重新修葺一番。不过唯一遗憾的是,那屋子倒塌,不幸失了秦老爷的性命,很是抱歉。”
“是啊,命运弄人,老爷就这么去了,真是叫人伤心啊。”
“秦夫人,节哀顺变”
王氏点点头:“好,谢谢你了宋大师。要不是你,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了,昨夜的雨太大了,不过还好,正好,我们也要重新修葺府邸。”
“好,那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要要走了。”宋忘凌又道:“对了,可以让我去见见秦少爷吗?在下还有话想对他说的。”
王氏叹了一口气:“老爷突然离世,少爷还沉浸在悲痛当中,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也不肯出来,你去看看他吧,谢谢你了大师。”
宋忘凌点点头,朝秦绎的屋子走去。
宋忘凌昨夜抹去了秦绎府中所有人的记忆,秦蒿被刁风愁一气之下杀了,还杀了几个下人,他不得不说秦蒿是意外去世的。
秦府中,所有人都没了记忆,只有秦绎一人保留了记忆。
秦府中挂上了丧联和白灯笼,布置好了灵堂,一种沉重的氛围,将整个秦府包裹着。
宋忘凌来到秦绎的门口,他轻轻敲了敲门。
宋忘凌还未来得及开口,里面便响起一阵砸东西的声音,还传来秦绎嘶哑的声音,冲门外吼道:“我谁也不见,听不懂吗?”
宋忘凌淡淡道:“秦少爷,我想,我该和你谈谈。”
话音一落,屋子里便是一片沉默无声。
好一会儿,门开了。
秦绎一脸哀愁,面黄肌瘦,失落又颓废,似乎人都
瘦一圈一般。
的确,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情,他一时间接受不了,他只是个凡人,一个肉眼凡胎的凡人。
“是你…进来说吧。”秦绎有气无力的说罢,又转身朝屋子里走去。
宋忘凌楞了一下,这才进了屋,又将门关上。
一进屋便有一股强烈浓郁的酒气,迎面扑来。
屋中一片狼藉,桌子椅子推到在地,地面上满地的茶水渍,和一些杯子碎片,凌乱无比。
秦绎转头将一条椅子扶了起来,尴尬的笑了笑:“你将就坐吧,让你看笑话了。”
宋忘凌摇摇头,坐了下来。
秦绎从地上捡起一个酒杯,往衣服上随便擦了擦,提起酒壶往里面倒了些酒,随手递给他。
“我不喝酒。”宋忘凌摇摇头。
秦绎便将那酒又倒回了酒壶中,直接抱着那酒壶喝了起来。
宋忘凌看着他,不忍心的道:“我帮你把记忆一起莫去了,你就不会这样痛苦了,日子还要继续过,你不能就这样颓唐下去了,如今你是秦府中唯一一个,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