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修,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你继续骂,我就喜欢你这骂人的狠劲儿,火辣!”他说罢,还不以为然的摸了摸她的脸。
“呸,你这个无耻之人,登徒子,别碰我!”宋愠欢朝他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阵臭骂!
“骂累了么?”沈景修淡淡一笑,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累了的话,我就带你回去,好好休息休息等你休息好了,又有了力气再继续骂。”
说着,邪魅一笑,就将她的穴位点了,又打横将她抱起,就往门外走去。
“你放开我,放我下来,沈景修,你混蛋!”尽管她嘴上喋喋不休的咒骂着,可沈景修依旧云淡风轻的,丝毫不为所动。
沈景修抱着宋愠欢,直往他的寝殿去,穿过几条大院子,左拐右拐又进了一个小院子去。
一个半拱形石门,直径延伸一条青石板小道,小道两旁是蓊蓊郁郁的植被,抬眼望去,那小院前坐立一座青砖白墙的小雅院,东南角处还建有凉亭。
“吱…”
沈景修抱着宋愠欢直径走进小院,毫不含糊的推开了那扇黑木大门。
屋子内奢华无比,从外看见一简简单单的小院子,可进屋才大开眼界。
金碧辉煌的建造,锦丝床帘华雕窗扇,连窗纱都是华丽的金丝所制,一张雕花大床,各种各样的古玩应有尽有……
她正被眼前的奢华之色所震惊时,突然沈景修居然将她狠狠地丢到了那张大床上去。
“啊…!”她的头撞到了床栏上,她连忙去护自己的脑袋,“沈景修,你谋杀啊!”
宋愠欢满脸不满的朝他吼道。
沈景修什么话也未说,只是默默转身将门给顺手关上了。
“那,你干嘛。”宋愠欢被他这举动给吓到了,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又结结巴巴的质问,“你干什么啊,这光天化日的,你关门干嘛……”
“什么光天化日,我不是关上了门么?”
沈景修一边戏谑的笑着,一边睥睨这着她,一手居然不紧不慢的宽衣解带起来。
“你别过来,沈景修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一个手指头,我师……我族人是不会放过你的!”她语无伦次的说着,不知为何她方才居然差点把师傅二字说了出来,可微微迟疑还是咽了下去。
“哦是吗?”沈景修微微迟疑片刻,又继续脱自己的外衣,她他面色平静轻松,“你族人若是心疼你,还会把你送给我么?现在你别无指望,唯一的出路就是学乖一点,也许,也许我还能让你不那么痛苦一点。”
沈景修话音刚落,宋愠欢眸色一紧,冷冷的看着他,“我杀了你。”
“杀了我?”沈景修话语间,居然坐在了床沿边,朝她缓缓靠近,用下巴抵住她的脸,不以为然的道,“那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宋愠欢微微一愣,才发现自己被点了穴位,还不能动弹,她眉头紧锁,怒不可遏的骂道,“混蛋,你这个伪君子。”
“呵呵呵。骂得好。”沈景修干笑两声,又将脸凑到了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又漫不经心的说,“你可别忘了,你断了我一条手臂,我可不是什么心如海洋的人,我睚眦必报,这一点,我就算要你的命,也不算过分!”
说完,沈景修便直接朝她压了过去,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得意忘形,宋愠欢动弹不得,心里也越发的急躁,怒目瞪着他,那双凤眸里血丝牵动着。
“沈景修,你混蛋。”
就在她心如死灰,已经已然绝望至极时,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咚咚咚…”
这一敲门声,打断了沈景修的动作,他眸色一沉,欲不去管理,不料门外的敲门声,却是越发的大了。
“咚咚咚。”敲门声越发的强烈,沈景修眉头一皱,眸中已然有不悦的神情,朝外低声吼了一声,“谁啊!”
“大哥,大哥是我,景翊啊。”
沈景翊的声音传来,声音急促似有什么急迫的事情一般。
他缓缓起身,看着门的方向,低低咒骂了一声,“做什么,滚一边去。”
“大哥,你快些开门吧。”沈景翊又连敲了敲门,“父亲正大发雷霆要找你问话呢!你快一些,要是去晚了,说不定父亲更生气了。”
“他找我有什么事?”他略略定了定心神,瞥了一眼门外的人影。
“不知,不过看父亲急迫的样子,恐有要事相商,大哥还是赶紧过去吧。”
沈景修脸色骤然大变,那怒气冲冲的脸上,露出几分忐忑的神情。
他蓦然转过头来,瞥了一眼蜷缩在床上,正瑟瑟发抖的宋愠欢,又才穿好了外衣,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吱……”门被从里拉开。
“大哥。”沈景翊站在门口,忐忑的看着他。
沈景修瞥了一眼他,见他总不由自主的朝门内望去,沈景修顺手“啪”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看什么看,回去吧,我现在就过去。”沈景修白了一眼他,又淡淡说罢。
“没看什么,就方才好像听见屋子里有什么声音,好奇而已。”沈景翊挠挠头,漫不经心的笑道。
沈景修微微侧目看了一眼那门,又淡淡道:“一只野猫而已。”
说罢,他又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还淡淡的道,“你回去吧,我这就去见父亲了。”
“是。”沈景翊点点头,装模作样的也同他一同离开了院子。
宋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