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还娇滴滴羞答答的,但凡不蠢的都能看出那个奴婢的想法吧。”

一说到这件事,瑞安长公主那颗心是怎么都难以平静。

虽然邵彻的心里只有瑞安长公主一个,此生不可能有第二个女人,但奈何不了有心人的算计,巴不得在他们夫妻之间插个脚进去。

邵彻又是秉持君子作风的人,若非必要,还真的很少给别人脸色看。这么一看,那个奴婢的算计,还真是算准了方方面面。

那个奴婢或许只是想要攀龙附凤,觉得邵彻堂堂大将军怎么可能在瑞安长公主怀胎十月时受得住寂寞?可看在瑞安长公主的眼里,那是和她抢东西,罪不可赦。

于是那个奴婢连同家里人,全部被赶出长公主府了。至于他们的下落,不好意思瑞安长公主并不在意。

想到这里,瑞安长公主的眸底尽是阴霾。

见她大动肝火,邵皇后赶紧出来给她冷静冷静,打圆场说:“长公主,你是何等身份,干嘛跟一个小丫头片子斤斤计较?再者,弟弟的心里这辈子只有你一个,今生今世也只有你一个人。以后遇见了方才的情况,该打就打,该骂就骂,别忍气吞声。”

瑞安长公主大约是闷坏了,很多心里话也没机会找人诉苦,这会儿借了幕后黑手的机会,得以到邵皇后面前说说话。

女人之间的谈话与夫妻之间的交流是不一样的,要不然,瑞安长公主为什么闷在心里不说?

有时候,不是丈夫不理解妻子,而是男人不了解女人。这是社会环境使然,也是个体差异所导致的。

瑞安长公主撇了撇嘴,“这件事一出来,我有好几天不和他说话,有意警告他离那群狂蜂浪蝶远一点。你是不知道哦,他有多害怕紧张,生怕我丢下他不管。那段时间,他比平常更加对我上心三分,简直是哈哈哈哈。”

说着说着,瑞安长公主笑出了声,活生生的像一个偷腥的猫。

邵皇后见状松了一口气,只要瑞安长公主不生气就行,不然她也很为难的。

瑞安长公主有一搭没一搭地跟邵皇后说她的训夫心得,邵皇后越听越大开眼界,这实力,这水平,莫怪威远侯跟她的弟弟皆对长公主一往情深了。

一想到建安帝,邵皇后猛然间泄气了。

耍心眼也是看对象分人的,像建安帝这种人,你耍心眼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他要的是女人的绝对服从,而非任何争风吃醋的小动作。

邵皇后的心思瑞安长公主注定不了解,她滔滔不绝地谈起自己的心得体会,邵皇后边听边点头。

寝殿内气氛十分和谐。

皇宫中和谐友好,顾文澜这边应邀参加梅映雪的清风楼之约。

临月楼的利润已是越来越可观了,杜若不愧是这方面的高手,得了顾文澜的支持后如鱼得水,名气越来越大,同行的商人也以相同的态度看待杜若,而非小瞧她、歧视她。

临月楼生意那么好,顾文澜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将临月楼的生意全权交给杜若处理,每日也就让绿琦出去看看情况。

如此一来,杜若对顾文澜越来越忠心,一心一意要把临月楼开遍大魏的每个角落。

出去西域的顾梦琪也传来了消息,她近段时日与当地的一个商人一见如故,二人共同合作,寻到了不少做生意发财的商机。

顾文澜得知后,感慨万千。

想当年,顾梦琪不过是一个任性妄为的娇纵千金,曾经算计过顾文澜,同时对顾家心怀恶意,本来她是不愿意和顾梦琪有太多接触的。

然而,命运让她们一次一次地相遇,顾文澜以牙还牙,还了顾梦琪一巴掌,顾梦琪也是历经了种种风波后成熟了不少,眼下还去了西域,从信中内容所看,顾梦琪收获颇丰。

思及此,顾文澜勾了勾唇。

紫萱绿绮一块陪同顾文澜前去清风楼,距离清风楼还有一段距离,主仆二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不曾想到,马车外车夫差点人仰马翻,马车不得不停下来。

顾文澜刚才差点撞到头,整个人倒在后面,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顾文澜很是不满,“车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回禀小姐……”车夫是话尚未说完,只见外面一尖锐的女声传了过来,“里面的人是顾文澜吗?”

直呼其名,没礼貌。顾文澜心中腹诽道,面上冷声质问外面骚扰人的女子:“正是我,不知您是谁,找我所为何事。”

“所为何事?”女子冷笑一声,她招呼了后面的侍卫一拥而上,竟是大庭广众之下跟顾文澜一行人发生冲突了。

顾文澜见状,赶紧掀起车帘,脸色阴沉地扫视一圈,然后再看向挑事的女子。

对方个子很高,有七尺八寸,手持镶嵌宝石的宝剑,在阳光的反射下闪闪发光,亮得刺眼。她身上穿的是男子款式的长跑,估计是为了方便骑马,长发用发冠竖起,面庞如玉,五官精致,如果忽略掉女子不怀好意的眼神,大概可以叫一句“美人”的。

顾文澜皱了皱眉,看着那位女子,“不知您无缘无故地找我们丞相府的人麻烦,究竟心存何意?”

她在京城那么久,从来没见过这个女子,不知底细身份。顾文澜纳闷得紧,顾家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啊,为什么这个女子对她揪着不放?

围观群众因这突如其来的小插曲开始聚在一块指指点点。

女子却不回答她的问题,冷冷道:“顾文澜,我找的就是你,本姑娘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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