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像普通人一样安身立命,工作收入是重中之首,余槿边低头盘算着如何谋职就业边往教职工公寓走。
公寓门口的路灯下,易然煦表情凝重,傍晚时分关于她去樱川公寓私会的流言不胫而走,第一时间便传到他耳朵里;他虽然不相信,可是打她电话不接,图书馆博物馆等她会去的地方也没有找到她人,他只能选择在这等她,谁知一等就是两个小时,无法控制地各种猜测,脑子的每根神经几乎快崩断。
直到听到脚步声,熟悉的身影慢慢靠近,他才稍微放松,本能地迎上去,却在看到她心思沉重模样的瞬间,心一沉。
“嗯?怎么又在等我?”余槿听到声音,抬头看向来人,才发觉是他。
“去哪儿了?”不安和怀疑在他心中扩散。
“哦,在校园逛逛。”
“为什么不接电话?”
“啊?”余槿立即翻口袋却没找到手机,难道弄丢了,该不会是落在樱川那了吧!想到这个可能性,瞬间脸煞白。
她再不谙人事也知道易然煦会很介意,原本为避嫌才去拒绝樱川,结果两人在门口拉拉扯扯,还进入他房间,孤男寡女,她还没想好怎么跟易然煦讲这件事。
将她的惊恐不安尽收眼底,心一下子被狠狠地揪住,易然煦痛苦地闭了闭眼。
“怎么了?”
不想有任何误会,他决定还是问清楚,只要她说,他就信。
“手机好像被我弄丢了。”惨淡一笑。
“该不是落在别人的公寓了吧。”一个清脆的女声突兀地响起。
卫晨雪?余槿危险地半眯起眼看向来人,看来易然煦应该已经知道樱川的事了,还是某人用心添油加醋过的,很好,之前造谣那笔账还没跟她算呢。
易然煦瞥了眼不知何时出现的卫晨雪,无心理会,将余槿护在身侧,越过她直接进入公寓。
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卫晨雪倒是笑得很开心,虽然与易然煦不同款型,樱川拓也同样也是自带魅惑的男人,看来这位大小姐也是时候喜新厌旧了;刚刚易然煦的表情也是开始疑心了,她终究是可以等到他的。
一进门,易然煦便放开了她,一言不发。
看着他的反常,余槿有些慌了:“我…”想解释,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你去找他的?”狠下心,既然她吞吞吐吐的,不如就由他来问吧。
“是。”看到他的眼神冰冷,她立刻解释,“樱川跟学校申请我做私人指导员,我是去拒绝他跟他说清楚的。”
“跟他进房间了?”声音冷淡。
“是…那是因为他拉拉扯扯引人注目,所以我…”越解释越说不下去,这个逻辑自己都说不通。
“呵!拉拉扯扯所以进房间?”气极反笑,眼眸中流露出痛苦:“有没有…”
“没有!”未等他说完,她连忙打断否认。
“什么都没发生?”
正欲开口否认,脑中却不自觉浮现樱川裸露的画面,一时竟迟疑心虚了起来。
看到她眼神闪躲,他不禁倒吸口凉气,全身被寒意裹挟,更不敢去揣度她犹豫背后的原因,原本大可以继续质问,可是他退缩了,他害怕听到那些回答;看着眼前自己深爱的人儿,他不想失去她,更不能失去她。
眼见易然煦好像误会了,只是绝望痛苦地看着自己,她的心也跟着疼了起来:“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听我说,七年前我救过樱川一次,他说要以身相许;我怕旁边人多口杂误会,所以跟他一对一地说清楚了…”
“你不是说不认识吗?”试着去信任她,也放过自己。
“一面之缘,我之前确实不记得了。”
“所以为了拒绝,你单独跟着一个对你有意图的男人进了房间?”简明扼要地概括,确实像她的行事作风,易然煦只觉得肺都快被气炸了。
“呃…他不是我的对手。”即使堕落,对付个把普通人,她对自己身手还是有自信的。
碰!
忍不住一拳击中她身侧的墙壁,他再不发泄一下,真的会被她气疯;随即单手扣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你是真的不知道男人为了得到心爱的女人会怎样不择手段吗?”
是自己对她太温柔太纵容了吗?竟然对男人这种生物一点都不设防,还敢这样大言不惭;就如他,若当初她没有选择他,他也不敢保证自己;这次一定要狠下心让她明白。
眼前的易然煦散发着危险气息,余槿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别人说的是以身相许,决定权不是在我么…”而且她也果断拒绝了啊,还能怎样。
“呵!还在想以身相许的事。”冷笑:“是在埋怨我没满足你么?”
随即将她完全禁锢于墙壁与他身体之间,一计深吻封住了她的惊呼,一反往日的温柔,霸道地撕扯索求着,不让她有任何反抗挣扎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