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里虽然没有零力，但是有平气，也就是普通人身上的精气。甚至这里一些鬼魂的怨气，都可以转化成我们的零力。”肖衫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可是另一个地方是什么地方啊？我们可以去吗？”
“这地方，小衫以后就知道了。等吃完饭，我教你怎么转化零力。平时没事的话就开始练习吧，这对你也有好处。而且咱们身上拥有零力，就会散发零气，这会对鬼魂有致命的诱惑力，这也是你平时总会遇到很诡异的事情的原因。”
“零力？零气？”肖衫实在有些迷惑，苏深愣了愣：“先吃饭吧，之后小衫会全都清楚的，现在对于你来说，还太过复杂。总之，你练习的时间越长，对于这些就越要多加小心。而且也会招惹到很多不好的东西，要做好心理准备。”
“没事，我已经习惯了。”肖衫习以为常地继续吃饭，显然对于这些早已无所谓。
苏深神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再说话。吃过饭后，他教了肖衫一套转换的法术之后，便让她在一旁练习。
时间过得很快，在肖衫专注于练习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直到苏深叫她，才如梦初醒。她伸了个懒腰，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之后，开心地说：“确实有效果诶，我感觉自己的眼睛已经完全好了。而且身体也轻松了不少，感觉比之前还要精神。”
苏深点了点头：“你的进步很大，之后每天练习，相信假期结束之后你会有很大的改变和提高。”
黄沙漫天，哀嚎遍野，在一阵风沙之中，隐隐约约伫立着一个外表神秘的建筑，看上去像是个商铺，但似乎又有着难以接近的危险气质。
不久之后，几个男女过着头巾，艰难地穿过风沙，进了那家商铺。商铺里面是不同于外面的宁静。一位极尽魅惑的女子拿着扇子轻轻扇风，美丽的眼睛却饶有兴趣地看向刚进来的灰头土脸的人们。
“既然来了，就坐吧，别客气。”女子说着挥了挥手，周围突然出现了几把椅子。
“敢问灵栖大人，您之前一直在零世界做生意，大战之后才到了平世界中四处游荡，这次突然把我们相鬼人叫过来，是所谓何事？”
受不了灵栖对于他们的压制，其中一个有些年轻的小伙子开了口。灵娘也没有卖关子：“我今天来，只是听说最近各个平世界的相鬼人，有些许懈怠，收到命令过来，给各位说道说道而已。“
其中有人自然不满意了：“可是灵栖大人现在做的是平世界的生意，似乎和我们这些相鬼人并无关系吧，敢问又是用什么身份来命令我们的呢？”
“对啊，而且现在，我们相鬼人中的最高首领，零相已经不知所踪，据说是失去了所有记忆和功力，沦落到其中一个平世界中去了。那么，”其中一个相鬼人站了起来，是个看上去面容坚毅的女子：“您又是以什么立场来支使我们的呢？”
灵娘挑了挑嘴角，眼神里带着几丝愤怒：“怎么，我灵栖，好歹也是零界里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在，轮到你们来教我做事了？”
“我们大家可没有这么说，”一个遮着半边脸的男人有些冷硬地回了过去，“只是大家都有些奇怪，为何是灵栖大人来和我们说这些。难不成，真如外界传言的那样，零相陷入了危机？”这话一出，气氛陷入了尴尬之中。
灵娘不怒反笑，走到柜台旁边，犀利的眼神紧盯着每一个人：“你们说得对，我灵栖确实没资格管相鬼人的事情。但是零界的事情也不是你们可以多嘴的。”说着众人只感觉一股浓浓的压力传来。
没人敢抬头看不远处静静站在一边的灵娘，灵栖也不像刚才面带笑容，反而更加凌厉：“零界的事情，远远不像你们想的那么简单。实力不到位，就不要胡乱猜想，也不要把外界的无稽之谈当成你们祸乱的依据。”
“每天在各个平世界穿梭的轮回魂魄数量，你们也是清楚的，要是不想做相鬼人，想受零界惩戒之后，在平世界中进行轮回。多得是想做相鬼人的好苗子。”
“身为相鬼人，你们也清楚，零相本就不多管平世界中相鬼人的事情，苏副相可是一直都看着呢。我和他的关系有多好，想必你们这些苍蝇早有耳闻。那么，不要以为自己做的勾当没人知道，我来这里，就是苏副相的意思，来梳梳你们的皮！”
“苏副相！”在座消息灵通的人心中一惊，早就听外面的谣传，说是苏副相跟随着零相双双陨落，现在不知在哪个平世界苟且偷生。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么个情况。
灵娘将扇子轻轻磕在柜台上：“这里环境本就及其恶劣，魂魄更是数不胜数，外面哀嚎遍野，在座的却都没有人在乎？”
相鬼人被压制地说不出话来，即使脸憋得通红也无法摆脱灵栖的压制。灵娘感受到了其中有人的愤懑，却也并不在乎：“我在这里逗留的情况不会太久，但你们一定要听清我的话。若是以后苏副相再察觉到什么风声，或者发现了有懈怠的情况。那相鬼人的队伍，怕是要大换血了。”
“毕竟，他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灵娘的语气中的威胁意味更浓。“那么，没有人有异议了吧？”灵变阁里一阵沉默，大家都深深低着头。
灵栖满意地笑着，手指隔空转动了几下，就把其中一个相鬼人的袋子拎了出来，素手一挥，外面的哀嚎声更重，与此同时，那袋子不停地抖动起来，不一会，就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