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小衫猛地从睡梦中惊醒,男子被小衫吵醒,揉了揉眼睛:“怎么了小衫,是不是做噩梦了?乖,不怕啊”说着便想安抚小衫继续睡,小衫却突然被一种巨大的悲伤感包围,甚至比第一次见姐姐的难过还要强烈,她压不住心中的不适,泪流满面,边哭边跑下床要找姐姐,但是突然一阵无力感袭来,小衫失去了意识
当小衫再次醒来的时候,又看到了病房洁白的天花板,她猛地坐了起来,惊醒了正坐在病床边打盹的爸爸,看到小衫醒来,男子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怎么样?小衫,现在感觉好点了吗?”小衫懵懵地点了点头,男子握着小衫的手,“你可不知道,真是吓死爸爸了,你突然就晕倒了”“爸爸,大姐姐呢?大姐姐现在怎么样?”小衫焦急地打断了爸爸的话。男子突然面色凝重起来:“什么大姐姐?小衫你在说什么?”“就是林余姐姐啊!”小衫更加着急了,男子只好先安慰小衫,“好了好了,爸爸知道了,等一会儿再陪你去找那个什么大姐姐啊,你不要激动。”小衫更加奇怪了,“爸爸我想找林余姐姐啊,你不记得她了吗?”男子想安抚小衫,“那你之后告诉爸爸那个姐姐住在哪里,等你病好了爸爸带你去找好不好?”“就是房东叔叔的女儿呀。”男子的面色前所未有地凝重了起来,“小衫,爸爸跟你说,房东叔叔只有一个儿子,从来没有什么女儿。”说着便将还想说些什么的小衫安抚好,便冲出了房门。
“医生!医生!”苏深正在办公室查看资料,突然被一阵焦急的脚步声打断,苏深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示意面前的男子坐下来,“怎么了,肖先生,是您女儿又出现什么问题吗?”男子焦急地点了点头:“我怀疑小衫又出现了幻觉”当苏深听完男子的描述之后,沉吟了一会儿:“看来您的女儿的臆想症有加重的迹象。”“那怎么办啊?”男子烦躁地挠挠头,“先不用急,肖先生,你现在先安抚好你女儿的情绪,这里建议先住院观察几天。”苏深安抚着男子的情绪。男子深呼吸了几口,“谢谢你啊苏医生,我先回去看我女儿。”苏深点了点头,看着男子离开,却开始沉思了起来。
在小衫的强烈要求下,男子只能不得已带她回家看看,小衫进了柴房,一股熟悉的悲伤感扑面而来,小衫强忍住心中的不适,四下环顾,柴房里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林余姐姐的痕迹,她心中怀疑:难道自己真的就像爸爸说的一样得了什么病?小衫失望的正准备离开柴房,突然感觉不对,猛地转头,一切正常,小衫摇了摇头,离开了柴房。无论询问房东叔叔,林宝妈妈还是林宝,小衫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仿佛林余在这里所有的痕迹都消失了。而小衫也被爸爸带回了医院继续观察。
房东回到屋里,看着正在认真写作业的儿子欣慰地点了点头。便对在一旁做针线活的老婆说:“唉,婆娘,你说老肖也挺命苦的,一个人带着女儿本来就不容易,他闺女还得了不知道什么病,老出现幻觉,看上去那么聪明的丫头,唉,还不是个儿子。”说着遗憾地摇了摇头,老婆看了眼儿子:“害,老操心人家的事干嘛,咱们儿子最近开始好好学习了,以前老玩游戏,现在也不玩了,你快夸夸儿子吧。”房东吸了口烟,拍了拍林宝的肩膀,“我们小宝真乖,等改天爸爸带你去玩!”小宝摇了摇头:“不行,爸爸我得好好学习,还要上大学呢。”看着爸爸妈妈高兴的笑容,小宝也开心的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
柴房里,林宝妈正在收拾煮晚饭用的柴火,站起身后,突然感觉到脖子上有冰凉的触感,林宝妈疑惑地抬头,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抱起柴火出了房门,却隐隐感觉脖子越来越痛,让房东一看,脖子上竟出现了两个乌黑的印记。
林宝看着柴房,想着那具上吊的尸体的惨状,微不可察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