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春桃依旧很虚弱,害怕的滚到地上跪着瑟瑟发抖,“国公爷饶命…”
“春桃,你老实回答问题,我可以保你不死。”
萧二太太顿时气道,“她是我西苑的人,你凭什么做主?”
“二婶已经杖毙过她了,现在是我用一万两一颗的紫金丹救了她一命,二婶若还想杖毙丫头,那就付了一万两的丹药费再说。”萧锦熙勾唇浅笑了声。
“你…”
“国公爷,你们看三弟教出来的好女儿,不知廉耻,还不懂尊卑,顶撞长辈,你们看着办吧,我是要活活被她气死。”萧二太太捂着胸口虚弱道。
萧锦熙眉头微蹙,清凌凌的声音冷然:“若有不对之处,锦儿自当给二婶磕头赔罪,只是现在我要审问丫头,可不可以请二婶先不要插手?”
萧二太太:“你是什么态度,自己做的什么事,还有脸在这里说?”
“二嫂百般阻挠锦儿审问丫头,又是何意,难道这件事有内情,你们二房做贼心虚吗?”三太太立刻替女儿出头。
“你血口喷人,呜呜…你们三房就是野蛮人,呜呜,可怜我的桐儿……”萧二太太说不过萧锦熙母女,干脆就哭,抓住二老爷的衣袖晃啊晃,让他出面。
二老爷头疼,冷瞥了眼:“都闭嘴。”
萧家男人最烦女人哭,也最讨厌管这些后院乌七八糟的事。
出了这事,他很心烦。
二老爷训斥了下自家女人就盯着三老爷,意思很明显,叫他管管他女人。
三老爷捏了捏眉心象征性拽住三太太,低声道,“你也给我闭嘴!”
三太太和二太太不同反应态度,冷哼一声,干脆远离男人,靠近萧锦熙,一副老娘不稀罕搭理你的眼神。
三老爷:“……”
二老爷:“……”
得,女土匪惹不起。
萧锦熙嘴角抽了抽,继续道,“二叔,我没有别的意思,发生这种事我也很难过,事情因我而起,我想证明自己的清白,更想揪住背后之人,此人阴险狡诈,明显就是想我们国公府窝里斗,不安好心,要是二婶不放心,这事不如就交给大理寺去查个水落石出。”
“胡闹!”
老太太顿时厉声训斥,她不同意,家丑不可外扬,交到大理寺到时候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萧国公眉头紧锁:“都闭嘴,让锦儿审问丫头。”
一家之主发话在没人敢放肆。
二太太老老实实坐好。
萧锦熙起身看着春桃道,“你陪二姑娘去大安寺,可还有谁知道?当时还有没有旁人在附近?”
春桃虚弱道:“知道的就是奴婢,二姑娘也是怕事情声张,对大姑娘和六姑娘不好,当时奴婢和二姑娘到了大安寺,就突然晕倒了,醒来后,二姑娘和永乐候世子就…”衣衫不整的睡在一起。
越说越小声后面没有继续说,
萧锦熙点了点,“也就是说没有给你作证,当时就你们三人是不是?”
“是……”春桃犹豫了会点头。
“这么说蓄谋已久的阴谋,有人想算计我和永乐候世子,早早在大安寺点燃了迷香,只是不知道阴错阳差,信送到了二姐姐哪里…我还有个疑问,那个信鸽现在还在吗?”
话落,国公爷就示意人去看,随后一丫头提着笼子道,“回国公爷这就今天飞进国公府的鸽子。”
萧锦熙挑眉,睨了眼脸色有些难看的萧锦桐,凤眸微眯,随口道,“我怎么觉得这个鸽子很像咱们国公府的啊!”
国公爷有专门叫人养了传信的鸽子,专门一个庄子在养。
一般鸽子都是灰色,白色,有些是黑色,这只很常见,是灰色。
不过自家养的鸽子都是做了特殊记号。
萧锦熙这么一说,几个老爷神色都微变,叫人抓过来看了眼,他们都知道记号。
看了眼就知道是自家养的鸽子。
国公爷脸色一沉看着二房,“这到底怎么回事,永乐候世子怎么会有国公府的鸽子?”
萧锦桐眸光闪躲,“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六妹妹之前就用国公府的鸽子传信的吧。”
“我说过了没用信鸽传过信。”萧锦熙冷笑,事情到了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
有人想拿她当炮灰,抢男人呢。
在座都是聪明人,看萧锦桐慌乱的神色就知道她有事隐瞒没说。
到底是小姑娘再有心机,火候不到家,也藏不住情绪。
“谁知道你有没有,又没有人给你作证。”萧锦桐道。
这么一说,又有点道理,一时间都不知道该相信谁。
萧锦熙勾唇,“永乐候世子可以给我作证,找他过来当面对质,我相信这事他也是受害者,不知情,有人故意利用我,约他出来,还给他下药。”
虽然仅有一面之缘,但看得出来,永乐候世子不是十分蠢货。
自毁前程的事他不会做。
勾搭有夫之妇,奸情被道破,他将身败名裂,还会彻底得罪萧家和苏北穆。
萧锦桐就有些坐不住了,哭道,“六妹妹到底什么意思,你这么说就怀疑我给永乐候世子下药吗,谁会这么傻赔上自己的清白,我又不喜欢永乐候世子,我赴约不过就是想弄清楚事情真相。”
她哭得伤心,好似真的很厌恶永乐候世子。
“还是请永乐候世子过来一趟,问问吧。”三老爷看着国公爷,他是相信自己女儿,这事本来就蹊跷,明显就是个局,而且有些低劣。
国公爷点了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