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没事吧,大皇子欺负你了?”
都在男人的护送下出了春风楼。
萧锦萱却是眼眶红彤彤的出来,唇微红肿,显而易见被男人欺负过。
大皇子这个人似乎有点霸道偏执。
“没有…”萧锦萱耳根微红,根本不想提这事,只是满脑子都是男人霸道的模样。
她是纯古人,就是私下男女见面都格外害怕被人知道,更别说接吻这种事。
萧锦萱越想脸越烧的厉害,心脏扑通扑通狂跳。
他说会求皇上赐婚…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但又不敢跟别人说。
“那先回院子里,换了衣服再回国公府吧。”她不说,萧锦熙也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但总归是他们的私事不好多问。
之前萧锦萱和苏北穆有婚约在身,国公府有十足的理由拒绝赐婚,后来婚约解除了,大皇子就立刻上门提亲了,可国公爷还是一口回绝,又迅速定了好几门亲事,都被大皇子暗中搅黄了。
国公爷私底下气得暴跳如雷,把人喊到军营假公济私狠狠抽了一顿,大皇子为此躺了半个月可依旧没死心。
但国公府铁了心不让女儿进宫。
萧锦萱的性子虽说不软弱,可是从小被保护的太好,没什么心机,心思单纯,皇宫水深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到处尔虞我诈,人心险恶,她连萧锦桐那妮子都对付不了,何况进宫面对宫里那些女人?
大皇子要谋皇位,野心勃勃之人,不可能天天守着她,要是她没有能力,在后宫只会被人欺负,指不定还会被人暗害。
国公爷深知女儿性子,再加上的确不想参与夺嫡之争,才没答应这门亲事。
大皇子又不肯死心,国公爷才想赶紧给她和沈宴定亲。
某种程度,国公府比沈家还急…
唉。
不听苏北穆说那些事,她都不知道大皇子是个痴情男儿。
萧锦熙有点同情大皇子了。
遇到国公爷这种霸道强势的岳父,谁都吃不消。
在春风楼,萧锦萱怕大皇子,有大皇子在都没好好观察过沈宴一眼,可见她对沈宴不来电,这门亲事还有得折腾。
算起来,她比自己还倒霉啊!
萧锦熙暗忖,苦命鸳鸯。
…
回到胡同小院,苏北穆早等候多时,坐在太师椅上,只差拿把鸡毛掸子就等着抽她。
“干嘛…”
在春风楼不是好好解释过,也哄过了吗?
还有完没完?
萧锦熙碰了碰有些生疼的唇瓣,不太想搭理他。
“你给我闯祸了。”
“大皇子让我想办法说服皇上赐婚。”
萧锦熙眉头微蹙,“大姐姐都不喜欢他,别乱点鸳鸯谱。”
“这事你我说了不算。”
大皇子江山美人都想要,人还特别狗,居然敢威胁他,哼…
“所以你是决定辅佐大皇子上位吗?”萧锦熙眨了眨眼疑惑的看着他。
男人垂眸自顾自的摆棋盘,示意她陪他下棋,扯唇道:“算是吧。”
萧锦熙粉唇微噘,什么话,总是模棱两可,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总觉得他是在游戏人间。
苏北穆指尖捻着棋子落下,唇角微勾了勾笑道:“赢了就告诉你。”
“哼,不许反悔。”萧锦熙轻哼捻起棋子跟他博弈起来。
两人坐在罗汉塌上下棋,男人执黑,她执白子,开始激烈厮杀,一旁茶香袅袅,苏北穆在她思考时,还能空出手来煮茶。
“上次赢了二公主我就想问,你的棋艺怎么突飞猛进了?成亲以来,我们第一次切磋棋艺吧,你的棋艺都跟谁学的?”男人眼眸微眯,有些危险,都过去好多天的事了,现在才“兴师问罪”,分明就想扯开话题。
自然不可以告诉他,原主为了齐晟潜心钻研,经常和他下棋才会有这么好的棋艺。
他若知道了,今天她肯定别想活蹦乱跳的踏出这个门。
想着她暗暗擦汗道,“我爹爹收藏了很多名谱,在家就经常自己下,在外面,我只是不屑于显摆。”
“那赏花宴怎么就愿意显摆了?我还以为你会一直韬光养晦,锋芒内敛,安安分分做个蛀米虫。”
照她从前的性子,他倒是省了不少事。
现在她又要做生意又要女扮男装出去玩,害的他不得不暗中收拾烂摊子,整日提心吊胆,就怕她闯祸出事。
“这要看什么情况,我不愿意人前显摆,并不代表我喜欢被人欺负,我又不是包子。”
“呵,说的好像你以前不是包子似的。”苏北穆肩膀抖了抖,忍不住笑,虽然不了解她以前如何,可听说在府中被欺负就跟个包子似的,只知道躲起来着哭,她的姐妹们还给她取了个外号,小六包。
“……”
“不下了。”
萧锦熙顿时脸黑了,瞪他,气恼的丢下棋子就拎着裙子跑掉。
狗男人诚心气她。
苏北穆勾唇,“胆又肥了…”
几个暗卫默默擦汗,这不是因为公子您自己宠的吗?
怪谁啊!!
…
他们搬出了苏家,萧三太太听说后就特意跑来看。
看到这简陋又小的四合院胡同小院,冷青鸾眼角泛酸,暗气苏家不厚道,考虑到苏北穆的心情,不敢多说。
苏家早有意要把他这个天煞孤星撵出府。
当年要不是他还小,又重病在身,国公爷出面撑腰。
苏家怕落人话柄,也怕国公府,才勉强把人留下。
现在他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