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在那装模作样了,离开的时候你和太子是一同走的,大家都看见了。如若不是约好的,为什么要结伴而行?”叶玉晴质问着叶玉虹。
“姐姐说这话,妹妹就不得不说姐姐愚钝了。如若我真是和太子哥哥约好的,那我们俩走的时候就更不应该结伴了,那岂不是不打自招了?”叶玉虹继续为自己反驳着,然后愈发哭的严重。
叶玉晴也不甘示弱,在那头儿哭的一塌糊涂,皇上明显被这个场面搞得有些焦头烂额。
叶玉虹看着皇上纠结的表情,估摸着时辰也差不多了,是时候表演自己的演技了。
“父皇,”叶玉虹突然提高声调,“我母妃离开的早,不像玉晴姐姐那样有母亲的疼爱。虽说皇后娘娘也对我恩宠有加,但是您能理解一个没有亲生母亲在身边的孩子心情吗?
也正是因为这样,我从小做什么事情都小心翼翼,生怕惹的各位兄长姐姐,母后甚至父皇厌烦,女儿平时连蚂蚁都不敢踩死一只,说话都不敢大小声,怎么敢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儿呢?”只见叶玉虹越说情绪越激动,突然就躺在地上,晕倒过去了。
当然了,这个昏倒是假装的。
叶玉虹心想,跟我比演技,你们差的都远了。
宫斗剧我看的多了,不就是做戏吗?
皇上看见叶玉虹晕了过去,自然是有些着急。皇后跟叶玉晴这个时候也慌了手脚,皇上急忙吩咐着奴才们去传太医。
传太医的口谕刚发出去,霜儿就带着太医进来了,这也是叶玉虹一早就安排好的。
霜儿一进来也顾不上那么多的礼数,就赶紧扑向了叶玉虹。如果说这个时候能有什么影视奖项的话,那霜儿肯定绝对是最佳的女配角,那哭戏一点不比叶玉虹差。根本都不用拧大腿,眼泪霹里啪啦的就掉了下来。
霜儿一边哭一边喊着,“公主,你怎么了?快醒醒呀!你病还没有完全好呢,就在这儿跪了这么久,身体肯定吃不消啊!”
太医过来给叶玉虹的嘴里胡乱的塞了一个药丸,叶玉虹很配合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这时候霜儿才赶紧双膝下跪给皇上请安,并且禀报事情的经过。
“皇上,我家公主前段时间感染风寒,身体一直不好。本来太医每天都要去给公主把脉,今天太医到了还迟迟等不到公主回来,我担心公主的身体,就带着太医提前过来了。”
皇上点了点头,也并没有责备霜儿莽撞的意思。只是有些疑惑的问太医,“一个风寒怎么让公主的身体这么虚弱呢?有没有在给公主好好号脉?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病症。”
这个太医是太子殿下的心腹,上次太子就吩咐过,一旦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维护好五公主。
太医急忙回皇上,“五公主身体向来虚弱,但是请皇上放心,五公主这一次确实只是因为风寒,只是微臣也没搞清楚,五公主本来已经见好,半月前病情突然加重,高烧几天不退,微臣几番调理,公主才得今天痊愈,但是身体依然虚弱不堪。”
这一说皇上更加质疑了,质问霜儿,“你是怎么伺候你家公主的?病情都好转了,为什么又突然加重?”
霜儿把头几乎埋到了膝盖底下,“回禀皇上,奴婢不敢说。”
“放肆!在寡人这里有什么不敢说的。”皇上大声呵斥着霜儿。
霜儿抬头看了一眼皇后,皇后的脸色这个时候已经白了。
霜儿咬了咬嘴唇说,“那奴婢就冒死说出实情,即使今天有杀头之罪,奴婢也要替公主讨一个说法。”
接着霜儿便把皇后半月前是怎么欺负叶玉虹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皇上越听脸色越难看,“霜儿你别说了。”叶玉虹假意打断霜儿。
霜儿不顾叶玉虹的阻拦,继续说着,“我家公主生性善良,连奴才都敢欺负我家公主。不信皇上,您看。”说着,霜儿掀开了叶玉虹的衣袖。
叶玉虹胳膊上,青紫的手指印还留在上面。
叶玉虹急忙推开霜儿,用袖子遮好自己的胳膊说,“父皇,是女儿不小心自己碰的。”
皇上一看更加气愤了,对霜儿说,“继续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霜儿说,“就是皇后宫中的那两个奴才抓着公主的时候用力过猛,留下的。”
皇上拍案而起,对着皇后厉声喝道,“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你向来自称公正不阿,但是你对自己的女儿和对寡人的女儿做的是一碗水端平吗?今天开始,我罚你吃斋念佛,没有寡人的命令,不许走出自己的闺房半步。”
然后皇上又看了一眼叶玉晴,叶玉晴委屈巴巴的望着皇上。皇上说,“念在你年纪小不懂事,并且养不教,父之过,这次又吃了点苦头,我暂且饶你一次。下次,如果再和姐妹发生冲突,我定不饶你。”
处罚完他们母女二人,皇上便命人把五公主搀扶回月汐阁了。
回到月汐阁的叶玉虹和霜儿笑得前仰后合。
叶玉虹夸赞霜儿说,“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你今天表现的非常不错,晚餐我决定给你多加一个鸡腿。”
“公主千岁。”双儿兴奋地抱住了叶玉虹。
就在两个人洋洋得意的时候,叶玉晴来了。
看她仍然狼狈不堪的样子,定是都没有顾得上回去梳洗打扮,就赶过来的。
一进屋,叶玉晴就一脸不情愿的说,“父皇让我来给你道歉,但是叶玉虹你不要得意的太早,这个仇我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