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油腻男”无出和“成熟大叔”道主辛吾,和“兴凰”主理小姐姐逗来逗去的时候,鸣凰大帝,从外面进来了。
“你们俩来了!进来吧!”
看到鸣凰大帝对他们的态度大变,无出和辛吾互相看了一眼,心里有数,就跟着他进去了。
“他们……”
助理小姐姐感到奇怪,刚要发问,就被鸣凰大帝投来的一眼“严肃极了”的眼光,吓得给阻止到“收声”,只好自己乖乖在外面等着了。
进到里面之后,鸣凰大帝盯着辛吾和王里,仔细看了半天,说道:
“立志纯心?”
“真意永存!”
辛吾和王里两人异口同声地接一下半句。
“看来,那封邮件,真是你俩个臭小子发的了!”
“胡头儿!太好了!你总算是‘明白’过来了!”
辛吾兴奋地说道。
“嗯!幸亏有那封邮件。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在这里,我造孽这么深呢!”
胡涂公满脸凝重,刚才“师生相认”的那一份欣喜,已经被更深的忧愁给代替了。
“胡头儿!您看,这片您当这个‘鸣凰大帝’的日子里,从来没有想过,会被别人左右你的思想吧!”
辛吾没说出这个“别人”名字,胡涂公也知道,指得就是“邪主极府”。
“嗯!你也和这个极府见过面了,你觉得自己能辩过他吗?”
胡涂公这么说,想必也见识过这家伙的“邪”劲儿的。
“嗯,很难!不但不好说服,甚至他举出来的例子,还很过硬;有些理论,我还真找不到能对应的辩词呢!”
辛吾可不是一个轻易服输的人,但这次,却在老师面前,对自己的“受挫感”毫不掩饰。
“所以,先放弃讨论他的‘是非’;现在的重点问题是:对于已经做错的事,如何补救,拨乱反正了!”
胡涂公把之前的“尴尬”轻描淡写地放过去了,也算是给自己留些面子;但,他说的重点,却没有错。
“老师说得对!”
王里半天没插上话,可是“附和表态”这种事,他做得轻车熟路,及时刷了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王里,你倒说说看,应该怎么办才好?”
胡头儿又拿出了“上课提问”的句式,再一次把王里给夺魂了,开始有点后悔自己的“多嘴”。不过,片刻之后,他立即找回了自己的自信,清了清嗓子,回答道:
“胡头儿,我这么想啊!让我调一下时间,直接回到没有分成两块之前,不就得了?又快又方便。”
“你这真是说废话!要是那样的话,我还问你们‘如何补救’干嘛?”
胡涂公对于王里这“偷懒”的逃避作法,直接给评了一个“零分”。
“辛吾,你来说。”
“是,胡头儿!我是这么想的:现在是把这里划分为‘兴凰’和‘鸣启’,河道也填了;完全违背了这里的自然条件。不如您就这么做:废除这种划分,设‘劝业’中心,把之前的河道疏通;再按地理条件的丰瘠,重新把地块按用途划分。在交通通畅的前提下,农业区和商业区,分别设置到地肥的地方和地贫但交通便利的地方,让宜农处归农;宜商处还商。手工业区可以设置在商业区与农业区之间,这样,原料的运输也方便;也方便销售出去。”
辛吾把自己的设想,娓娓道来,听得王里一脸佩服。
“嗯!这个主意不错!王里,听听看,这才是象样的答案,而不是你‘一躲了之’。”
“那是,那是,向辛吾同学学习!”
王里笑呵呵地认怂,态度一如以往,并不生气,反而会为自己“有眼光”而骄傲。
“还有一件事,您付给极府的咨询费,让他买下了原来属于黄家的祖宗祠堂。这个,也请他还宅给黄家吧!毕竟,让这个邪主在这里开设他的‘凡不道堂’,广收门徒,将来,只怕把这一片的社会风气,都要给带坏了。必须清退掉!不允许他们在这里开堂收徒。”
辛吾提出这一条,相当重要,那是要从“思想”上,澄清这片地方民间舆论场的风向。
“是!这件事,的确和搞‘劝业’中心,还要重要。”
胡涂公太明白这个“思想核心”的重要意义了,欣慰地发现得意弟子所出的主意,每一条,都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这个,交给我,我去会会他!”
王里到这个时候,再次主动请缨。
“也该你去了!这个家伙太邪乎了!说实话,我还真没把握搞定他!象胡头儿这么正统的,就更加不屑与这种人去讨论什么‘是非曲直’了。”
辛吾拍着王里的肩膀,推他上阵。
“那好,我写封信,你带给他。”
胡涂公拿出纸笔,“刷刷刷”一通狂写,书就一篇“雄文”,递给王里,交代道:
“那就辛苦你跑一趟了!”
“好咧!你们就等我的好信儿吧!”
王里认真收好胡涂公以“鸣凰大帝”的身份书写的“劝退书”,向辛吾把眉毛一挑,就出门向着“凡不道堂”赶去。
门外的女助理小姐姐,看这位油腻男,走得那么急,心想:“一定有急事!”但又不方便问,只能暗自瞎猜,也不知道能不能现在就推门进去,向鸣凰大帝去询问。
“倩茹,你进来吧!”
胡涂公叫了一声,助理小姐姐“哎”的答应了一声,就赶紧应声进门。
“噢,原来她叫倩茹!‘倩茹、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