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狗带着葫芦叔顺着湖下石阶朝深井而去,我们拿着望远镜仔细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白狗从背包中取出绳索系在井口的一个金属龙头之上,之后翻进深井,顺着绳索慢慢的朝深井里面滑去。葫芦叔似乎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咬牙跟了下去。
“走,跟上去。”我立刻起身带着马耀东等人朝树林外跑去,来到湖边的帐篷内,发现马三爷与胖子是昏迷不醒,再看看地上的安眠药瓶子,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李辉与涛子熟练的去处水壶开始施救,先是掰开嘴给他们两个喝了小半壶水,接着就将他们倒过来聊起上衣开始在肚皮之上来回揉动,就这样来回揉动二十几圈后,突然一圈就打在马三爷的肚子上,马三爷独自就是一阵翻滚接着是呕吐不止,大量的呕吐物从嘴里吐了出来,而人也醉着苏醒了一些。
大约十几分钟后,马三爷与胖子才算是恢复了意识,见我们都在身边,胖子是泪流满面,说自己对不起党对不起组织,说了半天就是没说一句有用的话。
“感觉怎么样?”我朝马三爷问道。
“就是有点饿。”马三爷笑了笑。那是当然了,刚刚的一番呕吐连昨天下午吃的都吐出来,能不饿吗?马三爷与胖子随便吃了点东西,我乘机也像他们介绍了一下目前的情况,胖子早就对眼前这个几乎要干枯的小湖充满了渴望,吃了半饱便起身打点自己的行装打算去追白狗他们。
“白狗他们只带了一些简单的东西下去,我想他们还会再上来的,我们先不要打草惊蛇,等他们为我们铺好路之后,我们再进去,岂不是更好?”我建议道。马三爷闻言点了点头,显然很赞同我的看法,最后我们清理了四周一番,便再次匆匆返回了树林,大约一个多小时后,只见葫芦叔一个人从深井里爬了上来,回到帐篷中取了一些东西后又返回了井口,将自己的背包绑在绳索上吊了下去,如此来回了五六趟之后,自己便再次下到了深井之中去了。
“看来这次他们打算在里面待很久了。”马耀东笑呵呵的说道,湖边帐篷内的马三爷与胖子也走了出来,朝小树林招了招手,示意我们下去。
来到湖边马三爷淡淡的说道:“看来这白狗真的有深井墓穴中的地形图。”
“有又如何?他们白家祖上不都是凭借着这张地形图进去的吗?结果不是死的死疯的疯吗?”马耀东冷笑道,在我们休息的时候我将白狗告诉我的事情向马耀东说了,虽然我对白狗说的话不怎么相信,但也不能全部否决,最少有一部分是真的,这就是真真假假,只有如此才能使人分不清真假。
“走吧,我们跟上去。”马三爷说完便首先朝石阶走去。我们来到深井边上,朝里面看去,才发现这真的是一个天才的杰作。在深井下不足十米的地方有一个向里的洞口,想必这洞口就是墓穴的入口,只是深井之下的水却使散发着阵阵寒气,似乎里面真的像马耀东说的那样连接着北极。
“我先来。”胖子立刻申请第一个下去,李辉与涛子提胖子拿着背包,胖子顺着绳索慢慢的向下滑去,不到一分钟便到了洞口,进了洞口胖子朝上面挥了挥手,示意安全,接着李辉,我,马三爷,马耀东,涛子依次进了深井洞口。当我第一眼看到这个洞口的时候,感觉这就像一个古代回廊一样,雕刻的十分精细。不知为什么,我站在洞口却心中想着深井中散发着寒气的冰水,走到洞口朝深井之中看去,不知为何我始终感觉在这深井极寒之水中有什么生物在窥视者我们这群闯入者。
就在我们走进洞口之后,一道黑影慢慢的在深井之中一闪即逝。洞口回廊大约有二三十米长,走进去便是一个十字岔口。而在十字岔口边上便是一个黑洞洞不见地的洞穴,一股寒气不断的从下面飘上来,而洞穴上面是不是的有几滴水珠落下。
“现在怎么办?”胖子眉头便皱了起来。
“在四周的墙壁之上找一找,我想白狗他们一定会留下什么记号用来识别这些岔口。”马三爷对这种情况是见怪不怪了,胖子闻言猛地敲了一下子的大脑袋,那意思是自己怎么变傻了。最后李辉在十字岔口中间的石板上找到了一个小箭头,箭头指向我们左手边的走廊。
“熄灭火把,探照灯,带上夜视镜,这样比较安全。”马三爷提醒道,我知道马三爷是不想被白狗与葫芦发现我们的行踪。熄灭火把探照灯之后,带上夜视镜,在手腕表微弱的灯光下,我们可以看清楚四周三五米以内的东西。从现在开始大家只能用手语交流,这样才最安全,为了不引起白狗与葫芦的注意,李辉与涛子分工合作,李辉在前带路,涛子负责留意四周的情况。
一连走过三个十字回廊岔口后,我感觉洞里的气温明显被洞口下降了很多,腕表上显示洞里此时的气温是二十一度,而在洞口的时候是二十七度。又在这洞里走了几个来回之后,我们发现似乎我们迷路了,不但找不到白狗与葫芦他们,甚至连进来时的洞口也找不到了。
李辉与涛子是第一次进入如此封闭的环境,显得很焦急满头的汗水直流。马三爷朝我打了一个手势,那意思是这里有暗道,否则不可能找不到白狗他们。我从自己的背包中取出亮粉笔,示意再走一遍,手里的亮粉笔则一路在墙壁之留下了清晰的痕迹。
转了一圈下来,发现我们真的是在原地打转,马三爷示意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