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爷说出了这次台北春季拍卖会上即将拍卖的一张战国帛书的秘密。说上有可能记载了当年大周镇国宝器九鼎的下落,不过对于此事我们尚有许多事情值得商讨。我听了之后只是付之一笑道:“若是这张战国帛书上真的记载了九鼎失落的秘密,当时的国民政府不可能置之不理吧?再说了,帛书上的秘密既然已经被公开了,那么这张帛书的价值就远远不及它本身的未解价值了。”
“帛书上的内容当时也只是一种猜测,因为帛书上的文字是一段加密文字,而且使用早就失传的楚地一种叫嘟嘟文记录的,所以现在基本上还没有人可以翻译全文的意思,那就更谈不上解密了。”马三爷摇头笑道。
“那当时人们怎么就认定这张帛书一定与失落的九鼎有关呢?”李墨白好奇的问道。
“这个问题就要从哪个盗墓贼盗出的那件金缕玉衣上说起,因为在那件金缕玉衣的足底玉片上,写着这位将军的名讳以及一些重要的事迹,而其中一件就是负责押送九鼎前往楚地的事件,所以当时的考古界一直认为那张被盗出来的帛书上一定记载了有关九鼎失落的秘密,因为古人在陪葬的时候,一般会将一些不愿意被人知道的事情记录下来与自己一起陪葬,寓意秘密随自己一同深埋地下。至于这张帛书上到底记载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只有拿到帛书并且读懂了上面的内容以及解密之后的内容,才知道事情的全貌。”马三爷解释道。
“既然这张帛书如此珍贵,怎么会流落到海外去了?”我皱眉问道。
“当初那名盗墓贼原打算出手了金缕玉衣后再出手这张帛书,谁知这金缕玉衣的出手竟然给他带来了杀身之祸,当时的国民政府,美国间谍,日本间谍,英国间谍等等都在寻找这张帛书,那名盗墓贼只好带着帛书远赴海外逃命,谁也想不到百年之后的今日,这张帛书会再次出现,而且正大光明的走进拍卖行,我想一定是那名盗墓贼的后人拿出来卖的,所以在没有人知道这张帛书价值之前,我们必须拍下它。”马三爷解释道。
“那件金缕玉衣呢?落在谁的手里?”我突然问起了金缕玉衣的事情,马三爷仔细想了想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
“这与那件金缕玉衣有什么关系吗?”马三爷不解的反问道。
“我想就算有人可是读懂帛书上的文字,但想要破解文字中的加密就不是那名简单了,既然盗墓贼只从墓穴中带出了这两件东西,那么这这两件东西之间会有某种联系也说不定。”我猜测道。
“是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只是事情过去了这么久,那件金缕玉衣又是价值连城,我想一定早就流失到了国外,想找到很不容易。”马三爷叹息道。
“不论如何,我们先拍下这张帛书,若是无法解读上面的内容再寻找那件金缕玉衣也不迟。”李墨白似乎下定决心要拍下这张战国帛书。
“我看不是那么简单的,按照拍卖行的规矩,每件拍卖物品都必须表明它的历史,如果拍卖行不懂这件帛书上的价值,那么也就不会被作为压轴物品拍卖了,而且在拍卖会前一个月,拍卖行将通过媒体以及报纸对每一件拍品进行详细的介绍,这样帛书的秘密就会成为人人皆知的事情,到时候这张帛书可能拍出一个天价。”我摇头并不赞同李墨白的建议。
“这的确是一个问题。要是从价格上竞拍,那就是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李墨白感觉问题的严重性并不是他们想的那么简单。
“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盗取那张帛书。我想这不仅仅是我的想法,也许有人已经在着手准备从台北故宫博物馆盗走那张战国帛书了。”我微微笑道。
“老四,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李墨白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张帛书将在拍卖强一周抵达台北,这也说明我们又充足的时间准备,别人若是打算从台北故宫博物馆下手,那我们就从新加坡航运上下手,或是从台北机场到故宫博物馆的路上下手,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我分析道。
“你们看着办,我老头子就只管等着。”马三爷说完便笑呵呵的起身走到顶楼边上,手扶着栏杆看着这香港忙忙碌碌的人流,感觉自己活得很自在,人和人是不同的,就像自由与民主一样,世界上没有绝对的自由,同样也没有绝对的民主。
晚上,我回家与妻子于倩以及凌燕儿,还有我的宝贝女儿琪琪一起吃晚餐,于倩亲自下厨,我们这不协调的一家人也算是其乐融融了。老爸老妈在得知我没事后,便去了罗亚岛度假,因为大哥大嫂在那边的生意做得是风生水起,一直喊着要老爸老妈过去。
“这次回来不走了吧?”于倩在吃饭的时候,低声问我,眼睛还看了一眼凌燕儿,那意思是凌燕儿的预产期就在年后没几天了。
“台北的生意刚刚起步,可能年后要去一段时间。”我淡淡的说道,同时伸手握住了于倩与凌燕儿的手说道:“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从第一天跟你,我就知道。”于倩握住我的手微微笑道。
“你能在我们的孩子出生时回来吗?”凌燕儿身上少了很多的英气飒爽,却多了几分母亲的柔情。
“一定。”我微微笑道,这算是一种承诺吧。
“fathe,我们明天去吉尼斯乐园。”小琪琪突然朝我喊道。
“行,琪琪说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我蹲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