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制药厂却荒废了数十年,赵观海破产之后,药厂便的员工便解散了,厂里药品设备都逐一变卖出去,最后只剩下一座座空荡荡的厂房。
最后药厂由赵忠祥接管,一直扔在那里没有利用起来,荒废十年之久。
而此时在这荒废数十年的厂房里,热闹非凡,数十个光着膀子的青年打牌热火朝天。
“明哥,哥几个最近手气是真的不错,哈哈又赢了。”
一个染着黄毛的小青年赢的盆满钵满,满脸笑容。
在桌子上红彤彤的钞票,足足有十几万。
开口说话的青年看着年纪不大,也就十岁的模样,是这附近的人,不想上学之后就跟着一群混子出来讨生活。
被称为明哥的人点了一支烟,手气不好让他心情也十分不佳。
吐了一口烟圈有些气急败坏把手中的牌给扔了,“不玩了不玩了。”
明哥没了兴致,其他人也都纷纷放下手中的牌。
那个小青年缩了缩脖子,知道是自己赢钱惹得明哥不高兴了,大气不敢喘一下,可是又舍不得把钱还回去。
“打牌没劲,还是打人有趣点。”
明哥一支烟见了底,显得有些意犹未尽,“早上那些人没弄死吧?”
“明哥放心,弟兄们下手都是很有分寸的,就是几个不知死活的人而已,想要将厂房据为己有,也不看看这厂房现在是谁说了算。”
一个弟兄马上把一记马屁送上。
明哥并不是什么仁慈的人,若不然的话也不会将偌大的药厂占为己有十年之久。
“明哥,我听说,这个赵氏集团,有些来头,咱们这么做,会不会有事啊,这毕竟是他们的厂房,而且还有工商局承认的证明。”
一个矮个子小伙有些担心受怕的说道。
这些人跟明哥混的时间不长,早早出来混社会,又好吃懒做,就当起了地痞无赖,之后投靠明哥,跟着明哥一起做一下低下的事情混口饭吃。
明哥见他这么胆小的样子,不禁嗤笑出声,“我说你小子胆子都塞裤裆里了?”
他脸上很是不屑,“像这种只会动嘴皮子的公职人员,我最了解不过了,就是些愣头青,只要不弄成各重伤不好收拾,其他都好说,就算是报警那又怎样,当地府衙我可是有人的。”
明哥脸上十分骄傲,尤其是说道在府衙有人的时候,惹得一众弟兄们崇拜不已。
尤其是几个年纪不大的青年,他们混迹社会的时间不长,也没有太多明辨是非的能力,更是盲目崇拜一些有关系魄力的人。
“只要他们敢来,我就有办法整治。”他阴冷笑着。
一想到背后那个强大神秘的靠山,心底底气更足了。
“我可不想一辈子在这小地方当个混子,过些天北冥堂初选,听说还是北冥堂的堂主亲自挑选,只要我被选中,带领弟兄们报上了北冥堂的大腿,今后在杭城,大家可就是真的吃香的喝辣的。”
明哥的一番话让不少人脸上都充满了憧憬的喜色。
北冥堂,那可是杭城最大最有实力的地下势力,跟他们这样靠敲诈收保护费的小混子完全不一样。
而且北冥堂的背后是陈家,在地下这一块,可以说是王者的存在,对他们这种小混子来说,是八辈子接触不到的存在,然而如今有机会进入北冥堂,即使是外围,也足够他们心动了。
赵毅已经来到了经开区,毕竟十年没来了,这里的变化很大,杭城的发展每一天都大有不同,更何况是这种工业园区,一天一个样,赵毅险些就要没找到厂房的位置具体在哪。
“看什么看呢,快走快走,这是你能看的地方吗?”
赵毅看着这与记忆中大不相同的厂房,有些愣神,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这就是赵氏集团的德众制药,门口硕大的招牌早已经被卸下,留下的是岁月的痕迹经过长年雨水的冲刷长上来的苔藓。
他还驻足一会,厂门口的几个小青年十分警惕,对着赵毅凶狠说道。
小青年的年纪都不大,约莫二十出头的样子,穿着打扮不伦不类,夸张的发色纹身耳钉一样不少,仿佛这样很是炫酷,殊不知在其他人眼里,不过是个猴子一般,招人嫌弃。
赵毅觉得有些好笑,“怎么,这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值得你们这么多人在这守着?”
想到就是这些人将徐浩他们打的住进医院,赵毅心头就涌起一抹怒气,可也知道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
领头的小混子斜倪了赵毅一眼,丝毫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你小子胡说八道什么,滚滚滚!”
到最后,他的语气甚至透着嫌弃。
“一群阿猫阿狗鸠占鹊巢,时间久了,真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赵毅轻嗤一声。
“你说什么?”那人横眉竖目。
很显然对于赵毅所说的鸠占鹊巢感到不适,这厂房确实是他们霸占过来的,数十年也从来没人管,即使是赵氏集团的人知道这件事,也从未插手,任由他们占为己有。
可最近接二连三有人上门,强调这是赵氏的地盘,并要求他们离开。
在这些人心里,这废弃厂房,已经是他们的私有物,搬走是不可能的。
至少在投靠北冥堂之前,这就是他们的栖身之所,大本营所在地。
“小子,这不是你胡乱说话的地,别怪我们没提醒你,赶紧走,若不然别怪哥几个不客气了。”那些人的态度气焰很是嚣张。
其中几人窃窃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