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将士迅速的将百姓包围在中间。
可是奈何百姓太多,而护送的将士却只有不足百人,哪里能保护的过来?
无奈之下,百姓们全部将孩子保护在了最中间,接着便是老人,然后是年轻的妇人。
“好细嫩的两脚羊!”
“勇士们,今晚尽情的享受吧!”
冲杀而来的突厥蛮人,无比兴奋的嘶吼道。
他们如同发现了无穷的宝藏一般,两眼放光,口水直流,开始了狂欢。
“屠尽那些碍事的两脚羊!”
随着突厥首领的大吼声落下,这群丧尽天良的突厥蛮人,挥舞着手中的弯刀便展开了屠杀。
“噗嗤!”
“噗嗤!”
随着皮开肉绽的声音响起,一个个幽州将士死在了突厥弯刀之下。
“血债血偿!”
幽州刺史柴明瑞一边嘶吼着,一边奔着对面的突厥蛮人便冲了上去。
可是突厥蛮人都骑着高头大马,而他却是以步战对马战,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哧啦!”
“啊!”
那无比锋利的突厥弯刀,当即从他的身上划过。
那滚烫的鲜血,瞬间便染红了他的衣服。
“该死的突厥杂碎,还我幽州百姓命来!”
柴明瑞不顾自己身体的伤口,无比愤怒的嘶吼着,一刀便朝马蹄砍去。
“噗嗤!”
柴明瑞这用尽全身力气的一刀,硬生生的斩断了马蹄。
随着战马的嘶吼声响起,连人带马,轰然倒塌。
幽州刺史柴明瑞,当场被战马砸翻,鲜血四溅。
谁说百无一用是书生?
我大唐书生,也有一副铮铮铁骨!
我汉家书生,文能笔墨治天下,武能以命铸汉魂!
“兄弟们,为了幽州百姓,死而无憾!杀!”
副将陈铁牛仰天嘶吼一声,便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奔着战马之上的突厥蛮人一枪刺了上去。
“噗嗤!”
可惜他手中的长枪还未刺到突厥蛮人,却先挨了一刀。
那滚烫的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洒落一地。
“突厥杂碎,我干你姥姥!”
他仰头嘶吼一声,一枪便狠狠的刺入了战马的腹部。
战马当即嘶吼一声,马蹄高仰,然后照着陈铁男的身体狠狠的踏下。
“噗嗤!”
随着鲜血的飙升,陈铁牛那如同牛犊一般的强壮身体,瞬间便踏成了一滩烂泥。
血肉模糊!
可是他那完好无损的脸颊,却带着微笑,带着身为汉家儿郎的荣耀和高傲!
“我们不是逃兵,幽州将士不是怂包。”
他呢喃着,咽下了最后一口鲜血。
即便是打碎了牙齿,也要和(huo)着鲜血朝下咽。
这便是我汉家儿郎的傲骨!
人死魂犹在!
幽州将士一个个的被突厥蛮人斩与马下,还有那手无寸铁的百姓,年迈的妇人。
她们用自己的血肉之躯,阻挡着突厥蛮人那锋利的弯刀,保护这年幼的幽州孩童。
因为这不仅仅是她们最后的希望,更是幽州最后的希望!
“二蛋,快点带着你娘和孩子先走!”
“爹!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
“给老子快点滚!给幽州留个种!”
老头大吼着,便奔着那突厥蛮人的高头大马冲了上去。
“噗嗤!”
鲜血四溅,血肉横飞!
老头当场死于突厥战马之下。
“你们快走,一定要好好活着!”
一位瘸腿的幽州男子,一边大吼着,一边伸手抱住了战马的马腿。
他要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阻挡那粗壮的马蹄。
“噗嗤!”
随着一道皮开肉绽的声音落下,突厥蛮人手中的弯刀,狠狠的扎在了他的后背之上。
只是男子的双手却依旧死死的抱着马蹄,不肯放手。
因为他知道,哪怕自己只多抱一会,自己的亲人便多一分逃走的希望。
“特么的两脚羊,该死!”
即便是嗜血成性的突厥蛮人,此时也是头皮发麻。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群两脚羊竟然真的不怕死!
无数的汉家儿郎,用自己的血肉之躯,阻挡着突厥马蹄的前进。
他们用自己的生命,铸造着汉家的脊梁!
“屠尽这群两脚羊!”
突厥蛮人嘶吼着,便对幽州百姓展开了屠杀。
“噗嗤!”
突厥蛮人手中那无比锋利的弯刀,便狠狠的落在了一位百姓的身上。
可是却硬生生的卡在了脖颈之上。
“卧槽!这群两脚羊的脖子还挺硬!”
突厥蛮人当即恼羞成怒,不由翻身下马。
他当即拔出那卡在骨头上的突厥弯刀,照着那早已冰冷的尸体便是一顿狂砍。
“和他们拼了!”
两位幽州妇人,奔着这位下马的突厥杂碎冲了上去。
虽然她们是女人,可是此时却巾帼不让须眉!
她们一人冲上去死死的抱住突厥蛮人的腰部,另一位用手中的菜刀,朝中他的脑袋便是一顿乱砍。
没一会,这位突厥蛮人便死在了菜刀之下。
而此时,旁边的突厥蛮人,挥舞着手中的弯刀便冲杀而来。
“噗嗤!”
“噗嗤!”
手起刀落间,这两位巾帼英雄,便倒在了血泊当中。
而周围的幽州百姓看到眼前这一幕,不由双目瞪裂。
这群qín_shòu不如的突厥杂碎,竟然对老人和女人都下得了狠手,简直是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