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曦越推,禁锢住她的双手越收紧。推了会,手心让张亦辰绷紧的肌肉铬得疼。
耳边传来声无奈的‘哎’声,南曦抬眸,一眼瞧见张亦辰在极度强撑耐心的状态。
气呼呼地重重‘哼’声,替他说:“你是不是要训我啊,让我少闹了?”
张亦辰不怒反笑,只是笑是南曦熟悉的轻笑声:“呵。”
南曦抬起双手,掐住张亦辰脖子摇摇,斥道:“你是不是要说我还挺有自知之明啊?”
“夫人好生聪明,为夫想说的话全让你猜到了。”
南曦握拳捶下张亦辰肩头,满脸凶相地说:“起开,我没心情陪你玩猜谜游戏。”死王八顺着她的话说一句她爱听的估计能死,渣男语录又升级了。
“曦儿好了,别气了,我相信我的曦儿不会轻信李家父子蛊惑人心之话。”张亦辰手轻抚在她黑发间。
南曦抿抿唇瓣,她确实不会轻信笑面虎的话,但!
忍了忍,将心中想法如数道出:“你所说的自主研发汽车只有图纸吧?”冷静下来一想,早察觉不对了。
张亦辰根本没精力和心思去搞自主研发的新能源汽车,如果他想搞,朱父犯不着给李家特批很多优待的特权,让他们从国外引进技术。
以张亦辰的谨慎,太多失败企业的尸体在前,除非万不得已或十拿九稳,他绝对不会轻易出手。可天禹现状,既不和万不得已的亏损状态挂钩,也不具备十拿九稳的充分准备。
“图纸都没,只之前和国气合作过智能操作系统。”
早料到的答案得到张亦辰的承认,南曦依然让气笑了,“空手套白狼啊,你这不光给李宏当傻子,还把我也当傻子。”
“我打算要弄了。”
听这好像小孩子赌气的话,南曦紧绷的神经放松了,突然觉得特别没劲。
打个哈欠,妥协道:“行,咱们张总好肚量,为了挤掉苏家,不惜给已经够忙的自己再加重任。我认为这事可行性不大,天禹目前不具备充分的准备,如果从外招人才,不如等合适的机会吞并成熟的汽车公司。而且你对汽车行业的喜爱程度,远远比不上科研。所以我个人建议,事情风险性比较高,凑热闹抬抬价可以,其他暂缓吧。”
“你在替苏竹求情吗?”
南曦只觉按在她肩头的手猛地加重力道,好似要捏碎她骨头般。好佩服张亦辰的耳力,她哪句话提苏竹二字了,能联系到苏竹身上。
俏眉痛得拧起,低呼声:“好疼。”
见张亦辰只稍稍放松力道,仍未松手,南曦疼得半剪秋水的杏目泛红,
失口骂道:“你有病啊,为什么要扯他?”
“因为你心里始终有他!”张亦辰将南曦侧开的身子扳正。
那双素来居高临下的双眸眼底弥漫着幽暗的寒芒,此刻那带着利刃的眸光,死死将她锁住,伤人且伤己。
南曦一恍惚,心中腾起可怕的认知,张亦辰在吃醋啊。在张家界救她的人是他吗?
转念一想又不对,黄怡能骗她,其他人不可能帮忙做假口供啊。很多幕后工作人员,拿着天禹的工资,更该提老板说话才对。
南曦的失神将他心里最后一丝渴望她能否认的念想扼杀,双手捏紧她下颚,冷声命令:“不许想其他男人。”
“你永远学不会正常沟通,我为苏竹求什么情,呵呵。你了解苏竹真正的心思吗?他比你更加希望苏家消失!”南曦忽的没心没肺露出一抹澄澈的笑容。
只是那抹笑容苍白且无力,除了厌恶之感外满腹失望。张亦辰的失控只是一瞬,冰冷刺骨的处理方式却是永恒。
“呵,”带着嘲弄的轻笑,似在掀翻她站不住脚的言论:“既然我顺了你的心意,并顺了你所在乎之人的心意,你何须着急否决我的目标。”
“我何须着急否决!”南曦深深重复这句话,随即漠然失笑:“哈,因为我讨厌你做事的方式,我否决的角度是从这事的可行性而考虑出发,与其他无关!我认为一个人就算在想得到一个东西,他心里应该有底线,知道哪些人不该利用。爸妈年纪大了,早退休该享清福。你为这种破事把他们牵连进来,让他们跟着操心担心,你好意思啊!”
南曦一通发泄,说到最后声音让心口的窒息堵得发哑。
张亦辰怔住,怀里人儿颤抖的睫羽如同风中的孤蝶,不堪风力,随时可能崩溃到支离破碎。
手臂让她两把推开,僵硬垂下。
南曦回到讨厌的婚房内,有最讨厌的张亦辰在,强烈对比之下,连刻意布置的破婚房都显得顺眼起来。
掀开被子,用手将床上所有多余东西全部赶到床边一旁和床头柜上。亦如心里,将张亦辰驱逐出境。
躺在软绵绵的床上,解锁手机,回复杨盼盼和黄怡:明晚行程照旧。
她必须早点回到剧组,在深山老林里好好修身养性,提高段位,以免哪天让王八气死。
为了小命,她必须做好两手准备。
等了等,没人回信,打开度娘搜索:喜爱白月光属性的男人,多久能丧失兴趣。
网民们回答各异,其中有个女孩子的回答特别悲惨,上千字描述了她所经历的痛苦。
在她上高中时,遇到个男孩子,对她百依百顺,疼爱备至。因她说句想喝湘西特有的一款奶茶,想打卡湘西的网红店,男孩子便周末打工攒钱,存够钱带她去实现她的心愿。
她说喜欢早上起来有仪式感的问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