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母和南母匆匆来到张亦辰身边,一眼瞧到血迹斑斑的衬衣,张母心疼的胸口一口气堵得身子一晃,差点晕厥过去。
南母及时扶住,张亦辰想起身,可跪久的腿从失去知觉渐渐麻感来袭。
挺着麻感单手撑地,尝试两次终究站起,首先将南曦按入臂弯,检查她后背。
确认无伤后,按住她肩头,冷冷叱问:“干嘛要多管闲事?”
南曦让一声闷吼喝得心里委屈全数翻涌而出,又不愿让张亦辰看去笑话,强憋回。想远离不识好歹的人,却让他按住没法动弹。
脸被迫贴在他胸口前,轻声嘀咕:“记得你欠我人情啊,以后有零花钱要分给我。”总得替娃娃谋条新路啊。
“知道了。”他答应的没有一丝感qíng_sè彩,松开了本不该过分执拗的双手。
坐在回南家云尚的高尔夫摆渡车上,南曦哭成泪人,南母咋哄都没用。又怜惜又没办法,唯有笑骂道:“外人面前装得坚强好女孩,一离开就折磨我和你爸。”
“呜呜呜,妈妈,张爷爷好恐怖啊。”南曦趴在南母怀里,不多时洇湿她限定的zmk裙子。
“知道恐怖了,以后少乱来点吧,你今天吓坏妈妈了。”用手一遍遍轻抚过怀里女儿后背。
南曦可能真的受惊了,竟忘记把握绝好的时机来和南母谈条件,申请减轻惩罚。
“曦儿?”鼻子的呼吸不畅,让南曦快如闪电的思绪回归。
抬手拍打几下他使坏的手,娇嗔道:“你好讨厌啊。”
“嗯,回答我问题。”松开手,指尖划到她睫羽上轻轻触碰。
在小时候曾经几度,他想这般摸过比sd娃娃更卷翘浓密的睫毛,确认真假。
“当然为了你能弥补我的失去sd娃娃啊。”难不成为了他骄傲的身子不倒下啊?
南曦让乱动的手指扰得浑身发痒,刚要喝停,针扎般的刺痛从眼睛冲上脑子。
两手一起摁住张亦辰脖子,凶巴巴地问道:“你有病啊!为什么要拔我的眼睫毛?”
张亦辰心情真如病态般大好,笑道:“夫人太可爱了,激发了为夫的可爱侵略性。”
专业的名词摆出,南曦脑子当即冒出耶鲁大学研究的对应解释:人看到可爱的东西会有一种想破坏、毁灭的冲动,称之为可爱侵略性。
杏目狐疑地扫眼身边男人,若非了解张亦辰可能会冷暴力,但绝无家暴的恶习,南曦早避之不及了。张亦辰从小受过的高等教育,所养成的涵养早已设定了,打女人为一种低等行为。
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按亮看眼时间,9点10分了。
将手机转向他面前,提醒道:“你该起了,宽宽松松的收拾完,吃过早饭再去忙。”
“我7点晨跑结束,吃完早饭洗漱过了,十点可以准时出门。”
南曦不可置信地摸向张亦辰脸上,干净的不见一点胡渣。要问有个自律标杆在前,喜欢在休息时间赖床的她是否自卑?
那绝对没,每个人活法不一样,何必在别人的轨迹里找自己呢。
“曦儿,晚上在家等我好吗?”
张亦辰深深望着她,包裹住她的男性气息浓烈扰乱她吐息的鼻息,灼热焚烧进她心底。
“等你做什么?”她明知故问,眸光因为娇羞而垂下,“你知道我老年人作息,除非有我喜欢的东西,否则别想我熬夜苦等。你如果回来太晚,我早睡了。”
侧头无意将圆润的耳珠露在他眼前,轻吻若有似无地落在她耳边、颈间。
“等我回来。”他以坏心眼的挑逗侵蚀,坚持在她耳边索要约定。
南曦怕痒怕疼,娇弱的不行,举白旗呢喃道:“那你早点回来。”
“好。”
张亦辰去忙,南曦分外珍惜休息时间,放弃早点补了两小时觉。等回到剧组,别想有正常的作息时间了。
无论天气好坏,但凡有适合的场景要拍,她必须陪守到底。
中午精神饱满地起床,吃过午饭,解锁手机查看未读信息。
杨盼盼早上9点37分古怪地先发条信息,告知她:曦姐请放心,已全部拿下。
过了半小时又来条信息,全然推翻了上条内容:曦姐啊,不好意思,他们貌似不乐意啊。提条要求,希望你能通过。我听完觉得不算过分啊,可以适当考虑下。他们仍守在剧组里呢,等咱们回去商谈完了,他们再各归各位去办自己的事情。
要求,南曦未作多想,过几天需要的处理,没必要提前拿出来闹心。
查看其它人的新信息,黄怡不懈地过来约今天吃饭呢,可能想尽快让任飞霞熟悉她的亲朋圈子吧。
在张亦辰离开前,南曦问过他晚上是否回来吃。他表示昨天加方宴席他不到场,今天他需要陪同加方前去参观生产工厂。
忙好基本到晚饭点,不方便再推掉该地主之谊的饭局。
张亦辰不回来吃,那她和杨盼盼会会任飞霞好了,回信答应邀请。
选择第三个比较重要之人的信息查看,武邑:南总,我昨天连夜出了版剑,麻烦请您过目。
纤细的手指点开张张图片,杏目随之一亮。
这次新设计的流光剑最少能勾出人想深入了解细节的渴望,只见剑身选用厚重的青铜器,但在中心为重以长条形为隔,加以神圣的文字。
深棕色剑柄,将剑整体的质感提升,初看不会给人很轻很假的观赏体验。
细看,可以发现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