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目妩媚弯成月牙状,纤细的手指优雅握起杯子送至嘴前。浅尝两口,酒红色液体残留在娇嫩的唇瓣。
她轻舔而过,不急不缓放下杯子,淡淡说:“碰瓷完成反派使命罢了。”
杨盼盼一忍再忍才强压下心中冲动,渴望替她擦去的邪念。
太诱人于无形,她一女的都把持不住,别说男的了。
真不能怪张家少主啊,圈天禹娱乐为牢困住南曦。
她如果有条件,她也会。
努力将思想归于正途,察觉轻描淡写的说辞根本没说到重点。
急急追问:“我知道碰瓷啊,问题你怎么知道他会在此时走过这条路?”
杏目眨眨,闪过一丝小狐狸的狡黠:“他领导刚刚通知他别带伤工作,回家修养一阵子,而这条路是他回家的必经之路啊。”
杨盼盼想不明白:“带伤修养正常,为什么他和丢了工作般沮丧?”
南曦愉快地抬手呼唤店长,点完午餐,答道:“浑水摸鱼的人当然最怕领导谈话,更怕听到回家等公司通知。”
杨盼盼恍然大悟:“你先找了他们领导,接着在他下班路上守着他,最后让保镖碰瓷给他弄出内伤!!”
南曦供认不讳:“对啊,不巧我私人律师是金丙领导。既然黄妈仍打算用好了。”之前风啸的事情不想惊动公司,私下找金丙商议。这事不属于私人秘密,无所谓王律师报告给高秋锋。早上她不该心软,对没道德底线的律师留有残喘余地,等同自找麻烦。
杨盼盼用手来回磨磨冒起鸡皮疙瘩的胳膊,有点可怜金丙。以他的受伤情况,加上得罪领导金主,就算半年后康复,工作早八辈子没了。那会得重新依靠老丈人家,估计会收起尾巴,乖点。
开始杨盼盼还纳闷南曦为啥不让人直接开除金丙,感情人家玩死缓呢。不光要他死,还要他饱受精神折磨的绝望而死。
“他惹上你好惨啊。”自认为自己手段够狠,搁南曦面前一比,简直冰山一角啊。
南曦捏起饮品搅棒,随意转着圈,悠悠道:“反派只要活着的一天,怎么可能让主角好过。”
杨盼盼一激灵,只觉身后吹来阵阵寒风,呐喊道:“别这样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最凶残的话,小熊猫怕怕。”
南曦浅笑凝望着她,笑得别有深意:“喜欢拉黑别人的人,确实需要时刻留有危机感。”
小熊猫暴风哭泣:“知错了,现在悔改来不来得及吗?!”
杏目眼底笑意愈发浓烈,证明心情不错,杨盼盼吁口气。
忽的南曦电话响起,拿起一看名字,笑容没了。接通,不说话等对面先说。
张亦辰:“下午不急回剧组,过来我办公室趟。”
注定闹心的下午,午餐必须愉快,烦恼暂放一边吧。
吃完爽口的午餐,店长送上天蓝丝绒礼盒,贴心介绍:“看您比较喜欢吃我们店的青梅,特别给您打包了份青梅酒和青梅干。”
南曦接过,满意道谢。
送一行人离开,店长来到露台eso钢琴旁,替坐在窗边相同方向的人添上茶。
毕恭毕敬汇报:“老板,东西已送达。”
快节奏钢琴曲戛然而止,修长的手指合上琴盖。
桃花眸子静静看着钢琴顶端,摆着两人合照,轻轻应声:“嗯,你去忙吧。”
“好的。”
店长不敢多话,带着困惑退下。不懂为何老板明明辛苦赶回来,却不上前和那位大明星见面。或许有的感情,远远看一眼足以慰藉思念?反正他是个俗人不懂,他如果喜欢某个女孩,非要日日相见才行。
“曦姐,我想回家睡觉。”
杨盼盼申请,回去躺在负一层标配的榻榻米上,美美睡一觉不香吗?干嘛陪南曦去找张亦辰,女的折磨完男的来接力,她又不是男女混打陪练员。
南曦支着头浅眠,阖眼问:“你很困?”
杨盼盼‘呃’两声,破罐子破摔道:“倒不是很困,我不想见张家少主啊。你看我四天没洗头,好油的啊,见外人不礼貌。”
“头油好解决。”南曦向下午过来报道的ay懂南曦要干啥,从化妆包里拿出g家的四格散粉:“这款去油,持久定妆最有效。”
接过拧开方形盒子,往杨盼盼头顶倒倒。
“别发呆,自己用手划拉划拉。”
杨盼盼脱口骂道:“c,曦姐你差不多点啊,这白花花的头顶更没法见人。”
南曦勾过她脖子,边帮她铺开粉,边催促:“别多话,快弄。”
杨盼盼只得一顿乱划拉,弄着弄着,油成几缕的刘海竟然丝丝根根散开。
差不多成型,ay递上化妆镜:“喏,瞧瞧吧。”
向镜子望去,能看出头发的状况肯定比不上刚清洗完。但真的不油了,可以算洗完澡隔天样子吧。
赞叹道:“牛x的化妆品啊,我要记下牌子。”
抵达天禹总部,南曦带着保镖和杨盼盼上电梯。天禹员工的素质(胆子?)早锻炼出来,见过各种大牌明星,不会大惊小怪围观。
关键想围观,公司明令不许啊,委屈无处申诉。
出电梯一人热泪盈眶相迎:“哎呀,我们南总回来了,可想死小的们。”
周捷大叔甩着肥肚腩,摆弄风骚。
南曦侧身闪过扑鼻而来的混杂式体臭,对ay愉快接活,给油腻大叔狂撒一通,指挥着大叔配合弄完,整体形象清爽多了。
几人无意之举刚好让其他人瞧见,一传十、十传百,当天g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