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母喝完水,把水杯放在桌上,这才腾出空来,不急不忙的看向夏父。
却发现夏父眼神无光,一副失神的模样。
她抬起手,碰了碰夏父的手臂,另一只手在他眼前挥了挥,没好气的道,“回神了。”
夏父这才回过神来,不过脸色还是不太好看。
夏母心知肚明,也不拆穿,反而轻声细语的劝说,“这小四究竟是不是一个托付的良人,现在你跟我都不知道,所以我决定了,让他留下多住几天。咱们呢,也可以趁此机会,好好观察一下他。”
夏父下意识抬头,就想出声反驳。
他不同意。
住一晚忍忍也就算了,居然还要留他多住几天?
一想到那头来历不明的猪想要拱自家辛苦培育的小白菜,夏父仿佛就觉得自己的心在不停滴血,抓心挠肺。
夏母一个冷冷的眼神看过来,夏父顿时就冷静了。
回想起刚才夏母说的那番话,外边的白眼狼可能会比这头猪还要危险,夏父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才勉强同意了妻子的决定。
他心不甘情不愿的道,“最多只能留他住三天,三天一到,立马让他走人。”
夏母明白这是他妥协了,连忙点头,义正言辞的道:“当然,要住久了,我也不同意。”
夏父总算笑了一下,扫了一眼四周,揽着妻子的肩膀,问,“那老婆,晚上我可以进房间睡了吗?”
夏母脸颊泛红,没好气的嗔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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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
夏知微带着司晔上了楼,经过走廊,刚走进拐角,夏知微趁司晔不留神,猛地就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推进了客房,后脚一勾,门轻轻带上。
两人之间的距离靠得特别近,鼻尖跟鼻尖也仅剩一公分不到,要是哪一方的人稍微动一动,这鼻子都要撞上了。
司晔懒懒抬眸,眸光幽暗,嘴边的弧度不自觉扬起,慢条斯理的道,“知知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
他狭长的眼眸带着满满的侵略气息,裹住了面容精致的夏知微。
夏知微不冷不热的斜睨着他,擒着他的手微微使劲,冷声警告,“给我安分一点,少说这些我不爱听的话。”
司晔被她按在墙壁,浑身动弹不得,他只能艰难地抬起手,作出投降的动作,语气难掩宠溺,“好好好,我举白旗。”
夏知微冷眼看他,“我倒是不知道你原来这么会做戏。”
司晔眸光微微闪烁,一脸无辜的道,“知知,我做什么戏了?你真的误会我了。”
夏知微直接进入正题,冷眼看着他,“你把我妈骗得团团转,是不是心里很得意啊?”
不是江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么?
不是已经被江家认了回去,记上族谱,成为了铁板钉钉的江家二少爷了么?
家里只有爷爷奶奶?
夏知微记得,江家老夫人可是早已经不在了,只剩下江老爷子。
还有司晔口中的父母失踪,这点也完全对不上。
毕竟江葑江大爷的花名,在b市也是闹得人尽皆知,这些年一直活跃在娱乐新闻头条上,哪里失踪了?
一想到自己满心信任的小司,嘴里竟然对自己没有半句真话,夏知微一颗心直接跌落谷底,脸色特别难看。
“知知,你可真的冤枉我了。”司晔黑眸泛着真挚,不疾不徐地替自己解释着,“伯母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可能恩将仇报呢?”
说完了眼神突然变得有些暧昧,定定的看着夏知微,“再说了,伯母可是我未来的丈母娘,我骗谁也不可能骗她呀。”
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还有你。”神色突然变得认真,正色道,“只要你想知道,我可以把我的所有都告诉你。”
看着他这副认真的神情,夏知微反而退缩了。
她松开了钳住司晔的手,语气微凉,淡淡开口,“算了,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说完就想离开这间房间。
司晔站在身后,眸色突然变得危险,大步上前,一把按住了门,宽阔的身躯挡在了门前。
夏知微眉头轻蹙,往后退了一步,不悦又带着一丝警惕的质问,“你想干嘛?”
司晔脊背挺直,姿态从容,虽然嘴边是笑着的,可眼里毫无笑意,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疏离感,“知知,我不喜欢你对我防备。”
说完后,不等夏知微做出反应,他眼眸危险的揽住夏知微,大手箍紧她的细腰,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肌肤相触,让两人之间没有留一丝缝隙。
夏知微气狠了,莹白的指尖带着一丝纯净的灵力,就要攻击司晔。
司晔仿佛早有预料,手腕上的檀木佛珠悄然无息的移了位,那道封印轻飘飘就挡住了夏知微的灵力攻击。
夏知微愣住了,双眼微微睁开,“你......”也是修真者?
司晔大手翻转,佛珠又挡住了封印,嘴边的笑容不变,恣意倾身,薄唇准确的捕捉住让他朝思暮想的樱唇。
“唔”
唇与唇相互摩擦,司晔仿佛像一个攻略阵地的大将军,吸**啃,一点一点的把那片唇吞食殆尽。
夏知微拧着眉想要推开,可是在他温柔的攻势下,她只觉得浑身发软无力,哪里还有力气推开司晔,只能握紧手心,无助的接受着。
几分钟后。
司晔恋恋不舍的松开,黑眸夹杂着难以遮掩的委屈,眼皮耸拉,受伤的垂下眉眼,“知知,我以为我能走进你的心,没想到......”嘲讽的“呵”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