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渊握紧了拳头，脸色铁青，“要不是老子不打女人，你今天就别想从这里全乎的走出去！”
方茹当即红了眼圈，被吓哭了，哽咽的抽了抽：“我……我真的……嗝……不是……故意的……”鼻涕眼泪糊一脸，看起来异常狼狈。
实在是宋渊凶神恶煞的表情太唬人了。
因为突如其来的莫名恐惧，方茹压根就顾不得齐晨还在现场，哭得撕心裂肺，浑然不顾忌先前做作的“温柔”形象。
宋渊黑着脸，握紧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重复了好几个动作才缓和过来，冷哼一声，走到对面章敏的方向，拉开了她旁边的椅子。
还能怎么办？
难道还真的让他同一个疯女人拼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