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现下事无定论,玦所说一切皆乃我个人揣测,并无真凭实据。”
“但说无妨。”
听秦昊如此说,月玦点头。
“与骋平军相比,就算是训练有素的军队亦不过是乌合之众,更惶提西南乱匪。故其绝不敢正面与骋平军交锋,只敢倚仗山形地势天候等暗地偷袭骋平军与其纠缠拉扯,如断粮之道。且现下最快平定西南的法子无疑为内外夹攻,而西南王却迟迟不肯配合三皇子平乱,这便令人费解。”
见秦昊眉心紧锁,月玦顿了顿说道:“所以我怀疑西南王府并非是压制不住叛军贼匪,而是一开始便未曾压制。真正反的,是西南王。”
啪嗒一声手中朱笔拍在案上,佑德吓了一跳忙去擦拭溅了到处是的朱红。
“皇上切勿恼怒,玦已说了这也不过是无根无据的揣测而已。”
“不。”秦昊沉沉摇了摇头,若有所思道:“西南王反叛是完全有可能的事,西门恭哼!他是瑁王代衡执意提拔为西南王的!自然是与他一个鼻孔出气!”
秦昊脸色兀然阴鸷,真正想反的,只怕是瑁王代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