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通?”平乐笑了笑:“我与你是无仇,需要用钱买通人诬陷你吗?”
萧大叔面无表情,眼神幽深的看了她一眼,道:“谁知道那里得罪你呢?你现在就把人证叫出来,我们可以当面对质。”
平乐站起身背对他,嘴角轻抿起一抹笑:“除了人证,我还有物证。”
萧大叔面色一变,半响,呵的一声怒笑:“物证呢?把物证拿出来。”
“现在拿出来,然后等你杀了我,销毁物证?”平乐叹息一声。
萧大叔闻言沉默许久,不开口说话。
平乐转过身凝视闭眼的萧大叔,道:“你说要是我把官府叫来,再把证据上交,你还能这么沉默不语吗?”
萧大叔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缓缓握起,依旧闭着目,开口低沉问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那得多谢你自己亲自去买糖。”平乐看了眼光秃秃的树木,回。
萧大叔突然大笑,笑得肆意笑得张扬,面对他莫名其妙的笑,平乐邹紧眉头看着他,嘴角微抿,眼中带着一丝不解的凝视他。
“糖能说明什么?是证据吗?”萧大叔睁开双眼,眼睛里带着嘲笑的意味。
“确实不能做证据。”平乐点点头认同道。
萧大叔微微一笑,一副对她的回答很满意。
平乐道:“可我也没说这是证据啊?”
萧大叔盯着她,目光透着惊讶,警惕的用余光看了眼墙。
难道墙外有李院首等人在偷听?
平乐微抿着嘴,神情淡然的回视他,院中寂静下来。
萧大叔脸上浮现思考回忆的表情,半响方回:“哦。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凶手,就算是证据也与我无关。”
平乐眼眸低垂,看来用诈的方式是行不通了,对方是不见到证物是不会认,不,就算见到证物也会抵死不认吧。
可惜的是没有证物。
“我听说李院首赵韫等人不关心谁在装神弄鬼,也没派人来追查,为什么姑娘那么关心?”萧大叔问。
“因好奇,因我答应一个人要帮他找出真相。”平乐很利落的想都没想回。
萧大叔淡漠的道:“我不知道真相是什么,所以你…找错人了。”
平乐道:“有没有找错人,证物会说话。”
“证物在哪?”萧大叔道:“拿出来才可能定我的罪,可你连拿都拿不出来,如何定我的罪?”
平乐目光正正的凝视着他,“我说过我拿出来,你会杀了我,会销毁证物,因此我怎么敢拿出来。”
“姑娘看起来不是不敢的人。”萧大叔冷笑一声,语气悠长道:“都敢明目张胆与赵家作对的人,现在来说不敢,谁会信啊!”
平乐道:“这是两回事,赵家会想多,你呢?你会想多吗?我与赵家作对的时候,赵家因有原由不敢杀了我,而你呢?现在是没有缘由不敢杀了我。”
“如果…”萧大叔一句一句咬牙加重,道:“如果我是真凶,你怎么敢单独前来呢?”
“因为想知道的只有真相。”平乐看着碧空浮着各种形色各异的白云,回:“若是把人带来,你还会告诉我吗?”
“你并不想抓凶手?”萧大叔一脸叹息,眼里流露出的深深失望,缓缓道:“我真对你失望啊,知真凶却不言,只为自己,一点都没想过在书院里人心惶惶的学子,你知道那些学子怎么样了?有的人因为听到闹鬼,也不管是真有鬼还是假有鬼,就闹腾着要下山住,怕得要命啊。”
平乐道:“大叔你转移话题很成功,是想等人回来让我不好再缠着你吧?”
萧大叔一脸不悦,“知道就好了,何必说出来,少年人还真不懂事。”
平乐道:“住在这偏僻的景院知道的还不少,他们都是怎么怕的?”
萧大叔见她愿意顺着自己的心意把话题转开,眼睛露出惊讶的光彩紧盯着平乐,一时搞不懂她想要做什么?
“我在顺大叔的心呢。”平乐道:“我还挺想知道他们是怎么怕得要命。”
“为什么?”萧大叔问。
“这是子成名,我拿着这黑料买给那位成名的学子,若是在乎名声,应当能得不少钱。”平乐说。
萧大叔:……
少年人想一出是一出。
“都说说是那位学子在怕的。”平乐道:“若是将来你还活在世上,我吃点亏分你一些。”
厚颜无耻,这世上居然有这么一种人等着拿人黑料卖给好不容易成名的人,还想着怎么分账。
萧大叔紧紧的抿着嘴,平乐道:“大叔你都已经挑起我的好奇心了,我也想好怎么利生利,我们首先说重自己名的黑料,若是他们不听…”
“你无耻。”萧大叔语气不屑,身子微转背对她道。
“大叔都知道我无耻了,我就不瞒你了,若是大叔不把真相说出来,我就能让你看看什么叫做更无耻。”平乐很认真的说。
萧大叔闭上眼睛,深吸几口气道:“你还是拿出证据,如果能证明我真凶,我会考虑把真相告诉你。”
平乐轻咬了下唇,盯着紧紧闭眼的萧大叔,脸上露出为难,她还真没找到证物,证物定是被他销毁得干干净净了。
之所以转移话题,还是在想办法怎么才让他说出真相。
打又打不过,下药又不喝她给的东西,李院首和赵韫此时定是派人在找自己,准备兴师问罪,得在他们找到之前让他开口说出真相。
平乐走到他跟前,眼神清明道:“你是想为她报仇吗?我可以帮你,若是有怨屈是要去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