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儿我好想你。”男子抱着一个女子,微有些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深,“我每天都好想见到你啊。”
“表哥你想关门。”上身穿着月白色袄子,百花绣彩蝶褶裙的美貌女子挣脱出男子怀抱,含笑道。
坐在横梁上的李月娘拿紧手中的绳子,飞快的瞥了那对男女一眼,然后闭着眼睛听着那声音,心里叹了口气。
这屋子的主人是真的穷,穷到那么大的屋子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那两人穿着的是锦绣华服,是有钱人不可能住在这屋子。
不住在这屋子,却来这屋子卿卿我我,虽不知原因,但怎么看都像要有事发生。
男子关上门,男子迫不及待转身对一个道:“易儿,你刚刚答应的事可是要兑现咯。”
那名叫易儿的女子满含娇羞回道:“表哥我…当然会兑现。”
男子深情轻呢喃唤道:“易儿。”
接着一件女子的衣服散落到地上。“表哥!”易儿又娇羞喊道。
李月娘脑海闪过这想法,睁开眼看向那对在床上的男女,开始轻轻的摩挲着绳子凸起的纹路。
“表哥。”易儿握住了男子的手,含情脉脉道:“我爱你,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爱到我…”
“我知道,因为我也是。”男子着急的回答,握住了女子的手,很快手摸向了女子的衣服襟口。
女子轻轻邹起眉,桃花眼看向门口,脸上闪过一丝恼怒。
看来这位易娘并不情愿啊。
李月娘脸上带着一丝笑,玩味的看着易娘。
易娘脸上开始慌乱了。
突然,门外响起一阵慌乱的声音。
“大小姐你怎么回来了。”
“大小姐你不能进去。”
“大小姐你不能进去。”
是门外的下人在慌乱说道。
“让开。”一个女子清脆悦耳的声音随风进入屋里,屋里安静一片,床上那对人儿也停下了动作。
李月娘捂住额头,脸上闪过一丝感叹之色,今天是赶上一场堪比狗血剧的大戏了。
她还在里面上演一个可能会纠出来的偷看的路人甲。
李月娘眼里流光转动,也太浪了吧?!
抓奸了,还能淡定的继续。
真是太无耻了。
李月娘对外面那名女子升起一丝同情。
“姐姐在外面。”易娘邹紧眉间,抓住男子的手,担忧的说。
“我们都来这了,还怕她在门外吗?”男子摸了摸易娘的头发,笑道。
“啊!”守门的那两个人一同惨叫,女子一把推开了门。
“你们!”女子不敢置信看着只穿单薄衣服的男女,苦笑道。
“姐姐。”易娘愧疚喊道。
“你怎么回来那么早?”男子不咸不淡的说。
“哼。”女子嗤笑,痛道:“陈文溯你有什么资格问我,这是我院子我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需要和你回报吗?”
女子又可笑又无法理解道:“反倒你们两个在做肮脏无耻之事,为什么要到我院子里来,在你或者你的院子里来!不更好吗?”
女子又好像明白什么,声音颤抖道:“你们两个是故意来气我。
我…要把你们的事告诉别人!我要让你们身败名裂。”
“姐姐你和他是有婚约的,你怎么能不顾他的名声呢?”易娘不解的说道。
“婚约。”女子可笑又不屑嗤笑,道:“他这种无耻之徒配做我将来夫婿吗?可笑至极。”
“我要退婚,我要把你们这对贱人所做的事宣扬出去!”
女子转身,她身上梨花白素色衣裙在门口投射进来的月光下转动半圈,而她终没能出去。
因为她突然倒地,是的,倒地了,因为男子从袖子拿出银针并且发出,银针在昏暗沉闷的灯光下闪着幽黄的光亮夹带劲风,射中女子的后脑脖子上。
“怎么办?”易娘看着倒在地上的女子,娇滴滴的开口问。
说完,一张如花似玉的脸上显露害怕之色,旋即雨花带雨更添几分娇柔,“研儿姐姐的外祖父就要来到,万一姐姐将此事告知他外祖父,表哥你和我都会……”
她停顿一下,看了眼面真的传出去,表哥,到时你将一切推给我吧!”
“易娘你胡说什么。”陈文溯深情的看着易娘,柔和声音道:“我怎么会对你做出这种事呢?”
如果不是知道易娘不情愿,这表现,她的要以为是真爱了。
想着,李月娘冷笑着微微摇了摇头,冷眼嘲讽的瞧着。
“可是怎么办?都怪我。”易娘自责道,“可惜我不是姐姐,我没有当大官,前途似锦的外祖父。”
她这番话,让陈文溯眼中露出若有所思的光亮,看向女子,那眼神似乎前方有什么好事,狠光一闪,色厉内荏吩咐两个下人看好门,一有人来就通知,然后关上门,拿自己的衣服将女子的双手双脚绑起来。
“易娘,事情已经暴露了。”程文溯很严肃道:“我们找一个女人来顶替她,反正她一直呆在这个院子里没有人知道她长什么模样,我们完全可以瞒天过海。”
“可以吗?”易娘说着低垂下头。
“当然可以。”陈文溯拔出在女子后脖子上的银针。
银针的尖锐的那端在晕黄的灯火下闪着一种阴森的光,宽大的屋子的既沉闷又森然,让李月娘感觉微微有些难受。
她看着,心里是叹了口气,她还有事情要做,不能打草惊蛇,人她是不能救的。
“来人!”程文溯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