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忙道:“我们沈家堂叔伯兄弟多,结婚这样的事儿是都要来的,所以我们家这边就得坐个十桌,剩下的就是送嫁的还要做个两三桌,再加上落忙的人,最少也要十桌。”
好在这个时候的酒席最多也就八个菜,荤菜有两样就已经算是体面的了,要不然就这十桌客人,都能把成亲的人家一下子吃穷了。
其实别人家办喜事,因为条件限制大多就是叫上最亲近的人,再叫上大队干部做个见证,最多摆个三两桌也就完事了。
可是二柱娘拿着二柱的存折特别的有底气,又知道他有朋友能弄到粮食,就把婚宴给办大了!
想到这儿二柱面上露出一丝尴尬,婚宴是办大了,可光是肉这一项就把他给难住了,要不是他有三哥给他兜底儿,明天这婚宴就得开天窗!
“下午这些小东西咱们就不打了,我看看能不能找到野猪窝,给你弄头差不离的撑撑场面。”
张猛立刻“艹”了一声,“三哥你可真仗义!”
“放心,你和二柱一样,等你结婚的时候,咱也照着二柱的级别走!”
话虽说得敞亮,孟得魁就怕运气不好,晃当一天连根猪毛也看不到。
“那我先谢谢三哥了!”
“谢啥谢,咱们哥们谁跟谁!”孟得魁不以为意的道!
这话简单,可听在二柱两人耳里却是别有一翻滋味儿。
三人草草吃了午饭,略微休息一会儿会,继续在林子里寻找猎物。
因为这次有了明确的目标,看到那些小家伙时孟得魁压根连瞅都不瞅,他耳听六路,眼盯地上,通过分辩猎物的脚印和粪便在这片茂密的森林里寻找野猪的踪迹。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山腰处转了一个多小时后,孟得魁循着一串凌乱的脚印找到了一窝野猪!
孟得魁提前示意二柱两人停下脚步,爬到周围大些的树上。
见他们两个藏好,又把他们的背篓递了上去,这才拿着匕首一步步靠近他的目标物。
两大四小一共六头野猪非常欢快速的在林子中觅食。
孟得魁没有冒然上去攻击野猪,野猪的性子是极为凶悍的,如果没有一击制命,那么野猪会发了疯一般攻击敌人,那样一来可就有些麻烦了。
孟得魁静等了一会儿,甚至还看到其中一头野猪叼回一条五彩斑阑的毒蛇,几口就吃下肚的全过程。
又过了一会儿,那几头野猪离他越来越近,他抬手就朝野猪中间扔了一块石头,石头一落地,几头野猪吓得惊慌逃窜,其中一大一小直直的朝着他的方向跑了过来。
孟得魁眼中闪过兴奋的光,他本想着这次能弄上一头野猪就知足了,没想到现在竟然有两头野猪送上了门儿,那他还能说不要吗?
右手匕首刀尖斜指,在当先那头大野猪撞过来时,身体直接向前一步,手腕翻转,照着大野猪的脖子上就划了下去。
不等他察看那头野猪的情况,它身后的小野猪也冲了过来,不过刚才那一下到底是给了它反应的时间,他脚下一拐,就要从孟得魁的身边溜走!
孟得魁哪会给他逃跑的机会,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追上小野猪,手上的匕首又是一划。
与此同时最先那头野猪已经重伤倒地,而小野猪也被孟得魁的匕首从嘴角到腹部划出一道长近三尺的长口子,整个腹部更是有尺长的地方被匕首割开,露出了里面的内脏!
远处一直盯着孟得魁动作的两人已经吃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那是野猪啊,而且还是两头,三哥眼都不带眨的,就直接杀了!
两人一激动,差点没能从树上平安落地,好在这是在松树上,树虽够粗却并不高,要不然非得当场表演一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不可!
“三哥,三哥你可真牛,三哥你是这个!”张猛刚跑到孟得魁身边就大声拍起了他的马屁。
可惜孟得魁根本顾不上听他的彩虹屁,“那些没用的等回去后,当着你们嫂子的面再说,现在咱们得马上把这两头野猪搬回去,要不然血腥味很可能会把别的大家伙引过来!”
“可这两头猪加一起得有五百来斤,咱们怎么才能给一次就弄回去?”张猛有些发愁。
二柱兴奋的背起那只装着猎物的背篓,然后几步窜到那头大野猪前,“这头野猪点大了,要不然先找个地方把这头小的先藏起来,咱们哥三个换着抬,把这头大的先抬回去吧?”
“你们俩人个先把这头大的捆起来,试试抬不抬得动?”篓子里准备了绳子,抬野猪的木杆可以就地取材,两人立刻动手干活儿。
至于那头小野猪,孟得魁试了试,最多不超过一百七、八十斤,他从树上又砍下一些藤条将野猪的腹部缠了缠,等他缠好,张猛两人也把那头捆好了。
“你们两个先抬着走,往前走不到两百米,就是下山的路,到时就好办了。”
张猛也不知道三哥说的好办了是怎么个好办法儿,但他最大的特点就是听话,三哥说啥他听,二柱说啥他也听,听话的人就认一个理儿:干就完了。
将木头穿过系在猪蹄上的绳子,两人一人一头,腰上发力,三百多斤的野便被抬了起来。
孟得魁见他们两个走的没啥问题,将那头小野猪左手一拎,右手拎起被扔在地上的背篓,跟在两人的后面就往山下走。
直到走出这片平坦的山腰小路开始向下倾斜时,孟得魁便让二人将猪放了下来,“你们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