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媚儿听首长这么一说她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她身体健康,因此红酒的效果对她根本没用,她也发现不了。
可是对于普通人,尤其是身体有问题的人就不同了,修复效果极佳。
“首长,老爷子是不是右腿受过寒?”
胡勇进道:“你怎么知道的?他当年打仗的时候在雪地里埋伏敌人,一扒就是整整一晚上,仗是胜了,可是腿中了一枪,腿伤治好后,本以为身体就没事了,结果落了病根儿,一到阴雨天的时候就会犯病。
年前你们不是送过去一箱红酒吗?
无意中他喝了那个红酒,就觉得波棱盖儿热乎乎的。”
冷媚儿笑道:“红酒搬一箱,正好我这儿配了些药酒,有两坛就是专门治风湿老寒腿的,也给您拿一坛试试,不过药酒可不能多喝,一天两小盅吧,多了也是浪费。”
胡勇进顿时眼前一亮,只是随便酿的红酒效果都那么好,这要是特意酿的药酒还能差得了?
“那感情好,快让得魁给我放车上去,这要是真能让你胡爷爷的腿好一点,那我可要好好谢谢你们两口子了。”
孟得魁道:“叔啊,这你可外道了,先喝着,喝没了我再给您送。”
“什么呀你就送,这么珍贵的东西你媳妇儿一共酿了两坛子,能给我一坛我就知足了!”
文锋两口子听着都新鲜,他们啥时候还会酿酒了?
就他们家的条件以前都接触不到这方面的东西,她这是打哪儿学来的?
冷媚儿道:“其实也算不多上珍贵,当初我弄这个酒就是闲得无聊瞎弄的,本来我是想多弄几坛出来的,可是手头没那么多的白酒,后来就酿了一些红酒。
等哪天我再买些酒去,好酒可能费点儿劲,赶上什么是什么吧,到时候我酿好了,再给您拿。”
胡勇进心里立刻盘算上了,好酒确实有限,不太好买,但是他有啊!
他们这种级别的每年都能分一些,他这人喝酒但是属于没瘾的那种,就是可喝可不喝,遇到特殊的场合了,高兴了就能喝一点,平时都不怎么动酒的。
不仅他如此,他们一家都这样,就连胡杭生也是,除了偶尔陪他喝两盅外,平时他几乎滴酒不沾。
再加上平时也会有老伙计老朋友老下属送上两瓶,他们俩可是存了不少的好酒!
“杭生啊,你快回去跑一趟,去把咱们那些存酒拿来,省得让他们两口子再费劲扒拉的买去了。”
两人出来的时候是单开了一辆车的,胡杭生得了命令立刻出去了。
冷媚儿没想到首长能心急成这样,不过她也没拦着,有现成的酒她能马上就把药酒泡上。
很快汽车声重新停在院门外,冷媚儿道:“当家的,你去看看,帮着大伯搬搬酒。”
孟得魁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结果,冷媚儿直接看傻了眼,“怎么这么多?我就泡点药酒根本也用不了这么多啊,这都有八箱了。”
“用不了你就留着自家喝,喝没了我再给你送一些,家里还存着不少呢。”
冷媚儿:……你家开酒庄的吧,宿舍都能拿出这么多酒来!
“那,那我就收着了,顺便帮您两位泡些适合你们喝的药酒,不过等下我得给您两位号个脉。”
胡勇进没想到还有这美事呢。
当初冷媚儿刚来部队给那帮老兵配中药治病的事儿他可是听说过的,现在她专门给他号脉泡药酒,那效果能差得了吗?
季婉芹下意识的就要阻止,这孩子不是乱来吗?她从小就没接触过这个,懂得什么是号脉啊?
好在,文锋对自己的媳妇儿太了解了,不等她开口赶紧扯了她一下,“咱们去看看三个孩子吧,我想我外孙子们了。”
季婉芹明白这是丈夫不让她乱开口呢,想了想还是起了身,和闺女说了一声就出了客厅去了孩子休息的屋里。
冷媚儿正式给胡勇进两人号脉。
虽然她不经常给人瞧病也缺乏经验,但是她精神力强大,尤其是突破之后,号起脉来更加准确。
“首长,您,早年是不是头部受过伤?”
胡勇进直接被她问楞了:“没有啊,我……”他想说,他胳膊受过伤,他本来也以为凭文秀荣的本事,肯定能看出她左臂受过伤,结果,人家说他头受过伤,他的头什么时候伤过?
“您平时是不是偶尔会偏头痛?尤其是喝了酒后,不是喝醉的疼,是神经疼。”
不说胡勇进还没觉得,毕竟是人平时都会有个头疼脑热的,头疼也是一会儿就好了,他压根就没放在心上,尤其是喝酒后,谁喝多了都头疼。
可这会被人提出来,细想想,那种感觉和醉后的疼是不一样的。
“我确实会头疼,可是我头真没受过伤!”
这时一直在边上看着的胡杭生突然开口了:“首长,您说错了,您的头确实受过伤。
您忘了,就是您左臂受伤那次,您头就磕到了,当时还流了血,晕在病床上两天才醒,不过口子不大连缝都没缝,包了下就完事了。”
被胡杭生这么一提,胡勇进也想起来了。
确实是有这么一件事,当时正打着仗呢,那么点儿小伤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事后他也做过检查,啥也没检查出来,他自然就把这点小事忘了。
“那就对了,我们的大脑是最复杂的器官,当时看着没事,不代表真的没问题,当时您这里是有血块的,但这个血块非常的小,所以检查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