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俺是冀州人士,被胡人驱赶流落至此,俺一定勤加练习,早日收回故土!”一名兵卒咬牙说道。
“揍是,额是并州来滴,额想早日回去见见额娘。”说着,这名兵卒擦拭了一下泪水。
其他兵卒都有所触动,纷纷也叫嚷起来。冯雁也被这股情绪所染不由开口叹道:
“故乡的天才是天,故乡的水才是水,故乡的人才是亲人啊……”众士卒听见冯雁感叹,纷纷制止还在叫嚷的人群:
“别嚷了,听教头讲话。”
“就是,教头讲的可是好,咱们都闭嘴。”……
冯雁依久感叹着:
“想当初,很多人背井离乡离开故土,有的人一辈子也回不去,有的人至死未能喝到家乡的水,有的人死去之时犹在怀念亲人,可悲啊,可叹呀。正如古诗所云:死去原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好诗!”不知何时,几个身影到了众人外围开口叫好。士卒们扭头看去,吓得一个个站起身来。
“谢将军来了。”
“哟,大头领来了。”……
谢玄带着几名贴身随从慢悠悠踱步过来微笑说道:
“众将士辛苦了。”
“谢将军,俺们不辛苦!”
“就是,俺们可喜欢教头讲故事了。”
“不是故事,这是评书!”郭飞嘟囔道。
“这些人怎么连故事、评书也分不清楚?”张和凑到郭飞身边不屑道。
“二黑子,咱们当初也一球样。”
“说的也是,嘿嘿。”……
谢玄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天色太晚了,大家歇息去吧。冯二,你跟我来。”冯雁极不情愿的跟随谢玄到了军帐中。
二人盘坐下来,谢玄凝视着冯雁张口就问:
“冯二,究竟从何处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