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点技能还怎么混?”
“……”
她被推倒的时候,男人恰好追了上来,附耳低言,“我关灯了。”
“……嗯。”陶然的声音已经无法控制了,尾音颤了颤。
男人无声地笑了一下,手一伸,遥控器发出“嘀”的一声,房间里陷入了旖旎的夜色。
在她意乱情迷时,男人抱起她,用唇碰着她耳朵处的软骨,“今晚去我书房里好不好?”
“……”
……
……
当窗边微亮的晨曦照进来时,陶然睁了睁眼睛,旋即又合上。等她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
摸了摸身边的枕头,照旧是找不到人。
陶然习以为常,又眯了一会儿。
手突然摸到了一个光滑的东西。
她疑惑着什么东西掉到床上时,手指知道了这个光滑的物件。
陶然提着吊坠,透明的晴水玻璃种观音在光的反照中,晶莹剔透。
“啧,两万多呢,顾老板真败家。”
陶然看了一会儿,放下吊坠,找出手机,依照惯例,给败家的顾老板打了电话。
男人接起她的来电,醇厚的嗓音,“醒了?”
“嗯。”刚睡醒,开口的第一声,含含糊糊的,“我现在起来。”
男人将嗓音压到最低,问道,“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
能不能当做她从来没打过这个电话?
“还好,我先挂了。”
“好。”男人笑着应她。
手机屏幕暗了,陶然的手背压在额头上,闭上眼睛。
昨晚的一切变得清晰无比。
昨晚他要了她两次,破天荒的。
在书房里做完,后来回到卧室里,他不知道又哪根筋不对,没放过她,又折腾了她一回。
陶然躺了一会儿起来,两手胡乱地在被窝里摸了一通,什么都没摸着。
想起,昨晚那件衬衫好像被他丢在书房里了。
回头找了一圈,发现只有床尾搁着他换下来的白色浴袍。没办法,她只能先扯过浴袍,披在身上,去衣帽间里找衣服穿上。
被季博送到服装厂已经是八点半。陶然在柏树林前遇到了正在扫地的曹仲。
“仲叔,早。”
陶然刚打过招呼,就被曹仲神秘兮兮地拉过来,“小然,办公室里来了一位先生,问他,他也不说是谁。”
闻言,陶然朝着办公大楼的二楼看去,“没事,我去看看,有可能是给我们送订单的。”
曹仲将铁扫帚立在墙根下,双手拍掉身上的灰尘,“我跟你一块儿上去。”
两人一起没走出几步,一名员工匆匆叫住了曹仲,“仲叔,您过来,这个帮我看看。”
曹仲为难地看着陶然,后者笑笑,“我上去就行,仲叔忙去吧。”
青天白日的,又是在自家地盘上,曹仲略一思忖着,抬脚跟着那名员工先走了。
陶然看着曹仲的背影,笑了笑,抓紧了包,往上走去。
这是陶然第一次见到周俊廷。
周俊廷穿着一件很花的衬衫,白色的休闲西装,右耳戴着一只菱形耳钉。
这段时间她一直都有关注时尚杂志,所以她一眼看出来者身上穿着的是某知名品牌的早春系列。而且是在国内,有钱还不一定买得到的那种。
她在打量着对方的时候,对方也在观望着她,用一种又不屑又不解的眼神。
自从接手服装厂,她也见过不少各型各色的人,对于这种一看就不好对付的人,也能淡然处之。
“您好,我是陶然,听说您找我?”
“别跟我这么客套地讲话,听得我很不舒服。”周俊廷翘起了二郎腿,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咳了一声,像在整理嗓音,目光高高抬起,说道,“顾淮云是我的初恋情人。”
“……”
------题外话------
今天一直断断续续地下雨,人也犯懒,一个字都不想码。在要码字和不想码字中挣扎的时候,随手翻开了张嘉佳的《从你的全世界路过》,看了一个小时,我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开始码字。
说服我的没有太多的原因,只有一个——爱情。
“爱情”,值得我去写。真正的爱情,能抵挡去世上所有的艰难和苦涩,因为它本身就是艰难和苦涩。
……
谢谢看文,明天见。